四面无窗的地下室,虽然灰暗y冷,却很整洁,装修也颇具内涵。高达两层楼的空间,左面一扇书墙布满书香,右面的玻璃后陈列着各式红酒惹人流涎,如果不是因为被绑着,裴若雪一定要走过去一饱眼福。
她在美国出差多日,今天刚回国不知怎么就被人绑来了这里。回想起下飞机后的情形,裴若雪并没察觉哪里反常。她一出来就看到姑姑摆的接机阵仗,那么夸张的横幅,只有她能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来。
跟着接机的人上车后,她就困得睡着了,再醒来,她就发现自己在这个陌生的地下室,双手被绑在头上悬挂,脚下重若千金。面对绑架、面对未知,裴若雪突然有点害怕。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试图回忆起什么。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心里窜起,难道她的睡着不是意外?是她姑姑绑架了她?
不对,不可能,姑姑从来都是最疼她的,怎么可能害她。这个念头一瞬间就被裴若雪浇灭了。那又会是谁知道她今天回来,又买通了姑姑派来的人呢?
“醒了?”
认真思考的裴若雪,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这清脆悦耳的声色一听就是个女人,一个年轻的女人。这个女人不知何时来到她身后,居然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裴若雪看不见她,只能感觉到她在一点一点向自己靠近,感觉到她的呼吸近在咫尺,接着,她居然拿起自己的头发深嗅!
嫌恶与恐惧一同沿着裴若雪的脊骨迅速攀爬上来,惹得她后颈一阵阵发麻。
裴若雪的声音里带了丝紧张:“你是谁?为什么绑架我?”
“不,不是绑架,我是来杀你的,我叫庒岑,这个名字你可一定要记住了。”女人用最魅惑的音色说着最冷血的话。
女人悠闲的转到裴若雪身前,坐在她眼前的椅子上。
裴若雪这才看清她的全貌。她披着一头青棕色长发,眼里带着十足的玩味,唇色红的妖艳,长相却偏冷峻,身上一套紫色西装,修身的外套没有系扣,领带松垮的挂在脖子上,凸显出她的张杨随x。
看着她精致的脸,不知为何,裴若雪心里的恐惧居然减少了三分。
裴若雪:“为什么杀我?”
裴若雪现在满腹疑问,大脑快速思索,究竟是谁想要杀她,杀她的目的又是什么。她只是个生意人,裴家向来做的都是正经生意,裴老太爷确实认识几个黑道上的人,并与他们有些瓜葛,但据裴若雪所知,他们只是简单的生意往来,不会有这样的深仇大恨。
“你觉得呢?”庒岑把问题抛回给裴若雪。
思前想后裴若雪都想不出什么线索,她只能先思考如何逃生。
裴若雪:“放了我,无论他们给了你多少钱,我都可以付你双倍。”
庒岑牵起一边的嘴角:“你觉得我缺钱吗?”
裴若雪有点绝望,是了,有这样一间地下室和满墙美酒,肯定是不缺钱的。
庒岑摸着自己的下巴看向裴若雪饱满的x部:“我本来是想杀你的,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裴若雪眼睛瞬间亮起来:“你要什么?”
庒岑又走到裴若雪面前,将自己的唇移到裴若雪耳边:“我想要裴小姐做我的猫。”
裴若雪还没反应过来,她全身的衣物就变成碎片掉落在地上,冷意瞬间袭遍全身。
“你……我是女人!”裴若雪羞恼道。
庒岑笑了:“谁不知道你裴小姐,好女风啊。不知我这样的女人,可入得了裴小姐的眼睛?”
一听她要劫色,裴若雪居然放心下来,至少自己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而且,这女人倒是生得一副好容貌,杀手的身体素质肯定不错,被她睡一下道倒也不亏。
这念头只闪过一瞬,裴若雪就骂自己糊涂,居然会有这么不堪的想法。现在最要紧的,应该是如何脱身。
裴若雪:“那你至少先放开我吧。”
庒岑:“不,我就喜欢拴着的猫……”
裴若雪:“别……”
庒岑的手摸到她胸前的时候她瞬间慌了,j皮疙瘩一阵一阵从肌肤上泛起,彻骨的冷意将她缠绕。
庒岑:“别什么?裴小姐想反悔,让我继续杀你?”
裴若雪:“嗯……不是……我……我冷……”
庒岑的手也冰冰凉凉的,激的她乳尖瞬间变得硬挺。
庒岑:“一会儿玩起来就不冷了。”
庒岑吻上裴若雪的耳朵,她的唇在裴若雪不软不硬的耳廓上舔吻了几下后,又将她的耳垂含在了嘴里。
不愧是她心心念念的女人,连耳垂舔起来都是这样可口,耳垂尚且如此,那诱人的唇瓣不知该是何种的软糯香甜。
裴若雪试探道:“求你放了我吧,我可以给你介绍女朋友,我认识很多美女。”
庒岑不舍的松开被她吮肿的耳垂,将食指抵在裴若雪的唇上,垂眸看着:“嘘……我喜欢安静的猫咪。”
庒岑的身上很香,被她抱着,裴若雪确实放松不少。如果此时要是在床上,庒岑是她今夜的情人,那么裴若雪肯定会觉得很享受。可现在,她实在进入不了状态。
裴若雪绝望的时候看向庒岑深邃的眼眸,看着她冲自己吻过来。
她的唇很软,而且口中自带一股香甜,她一贴上来,裴若雪刚才不安的感觉一下就消失了,甚至还产生了一丝莫名的渴望。
裴若雪:“唔……”
庒岑的吻技很好,不一会儿就吻的裴若雪气息不稳。但她丝毫没有想要放过裴若雪的意思,仍扣着她的脑袋,以舌为剑,在她嘴里乱舞。
裴若雪只能趁着庒岑放松的间隙大口呼吸,可庒岑的舌头却因此趁虚而入,越探越深。
庒岑舔过她的舌根,卷着她的舌头,将她的舌头紧紧囚禁在自己舌头编织的牢笼里,令其无处可逃。直到裴若雪的身子开始挣扎,庒岑才放开她。
庒岑的嘴角一直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那笑容让裴若雪发慌,也同时令她迷醉。她清楚的看到庒岑眼里对自己的欲望,看到她将自己的长发都拢到背后,然后轻柔的吻上她的颈部,双手在她身上游移。
裴若雪的颈部修长,肌肤柔嫩细腻,衔起来的触感犹如在吸吮一块果冻。庒岑不忍心在上面留下痕迹,只是轻轻的将它包裹,然后伸出舌尖爱怜的舔舐。
被她舌尖扫过的地方很痒,先是局部的瘙痒,很快便是全身的酥麻。若不是腿心的y凉,裴若雪简直不敢相信,她居然真的对一个绑架自己的女人产生了反应。
明明庒岑还没认真刺激过她任何敏感部位,她就已经流出了爱的潮液,她突然觉得自己也有点陌生。
刚才只是被泛泛扫过乳尖,现在一直游移在她腰间的手又回到了胸前。那冰凉的手掌经过刚才的摩擦似乎恢复了一点温度,但指尖却还是凉的。
裴若雪:“啊……”
它只轻轻在裴若雪乳尖上一点,裴若雪就打了一个冷颤。那里怕它,又渴望它。
庒岑的五指分开,用小指到食指的指腹点过裴若雪挺立的乳尖,从左r摸到右r,动作一气呵成,惹得裴若雪连连呻吟。
那中间的两指又曲起来夹住乳尖,将它玩弄在指缝间,将它抻长又夹扁。
不知过了多久,庒岑才放过这颗y如顽石的尖端。她的手继续往下摸,在裴若雪幽深的肚脐上转了几圈,最后来到阴道。
裴若雪的腋下和阴道都剃得很干净,庒岑的眼离她腋下那么近,都没看到一点毛发存在过的痕迹。
庒岑在她光滑的阴道上反复揉捏,肉的那其间是汁水连连,裴若雪一直盼望着庒岑能痛快插进来,可她却突然将手抽走了。
她手里忽然变出一条红色小皮鞭,皮鞭不长,只有小拇指粗细,可裴若雪又害怕起来。这个女人看起来太危险了,尽管她刚才对自己十分温柔,却难保一会儿她不会发狂。
庒岑将鞭子的两头都握在手里,用曲起的圆弧在裴若雪饱满白皙的乳房上滑过。鞭子b庒岑的手指还要凉,裴若雪能清晰的感觉到上面交错的纹理,她预感到自己会被它打的皮开肉绽。
啪!
“啊!”
庒岑倏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用鞭子在裴若雪的乳房上鞭打了一下,裴若雪同时闭上眼睛尖叫出来。
预想中的痛感没有相应而来,裴若雪慢慢张开眼,只见自己胸前留下了一道明显的红痕。
啪!又是一鞭子,裴若雪的另一只乳房上也留下了红红的一道,两道红痕在她胸前交错,红痕上还清晰的印着皮鞭的纹路,暧昧惹眼。
庒岑轻声笑了出来,“放心,我可是很怜香惜玉呢,不会打疼你。是不是不但不疼,还觉得被打的地方很舒服?”
确实很舒服,陌生的感觉从裴若雪身体里应激而出,使她的腿心格外湿润。
庒岑忽然又转到了她的身后,眼看不见最使人紧张,裴若雪不知庒岑的鞭子何时挥下来,也不知道她将会打在哪里,或者做些其它的什么。
啪!啪!啪!
后背、大腿、两边的臀瓣相继挨了鞭子。可裴若雪感觉自己的身体更奇怪了。合不上的腿心一股一股的正往下滴着水,将她身下的地板沁出一滩水渍。
羞耻心让裴若雪夹紧穴口,可努力了半天也无济于事。
裴若雪:“啊~~~”
地板上的水渍不再有涟漪,因为有什么柔软湿润的东西抵在了裴若雪的穴口。
是庒岑的舌头!这个冷酷的女人居然在舔她的腿心!
唔……这只小猫的水可真多。她居然吞咽了好几次才把这里的积水喝干净。她捧着裴若雪的身子,让她更翘的抬起臀瓣方便自己饮蜜。
尽管不是刚洗过澡,裴若雪身上,甚至是下身,还都是沐浴乳的清香。庒岑将脸埋进裴若雪的腿间,一面嗅着她的清香,一面尝着她的蜜液。
本来她只打算只喝一口的,可喝着喝着,她就停不下来了。她的舌划开羞怯的紧贴在一起的花瓣,深深探进了蜜液的源泉。那里紧致而温暖,夹的庒岑全身的血液一阵阵翻涌。
裴若雪:“嗯~~~啊~~~”
她入的越深入、越用力,裴若雪的娇喘就越动听。果真是一个妙人儿,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这样令她欢喜。
裴若雪低着头,能看到庒岑的下巴和修长的颈在不断蠕动,空虚的身体能感受到她的舌头在她的腿心搅动。她知道这很荒谬,可居然还是忍不住娇喘连连。她一面羞愤着、一面享受着,内心从未如此煎熬。
裴若雪的水太多了,庒岑都喝饱了,她的小穴却还不断的流着汁水。她不强迫自己,而是站起身子,将尚且干涩的手指插进了裴若雪狭窄的甬道。
裴若雪:“啊……”
手指虽然干涩,甬道里湿滑的液体却足够缓冲。庒岑的手指只是略施薄力就入了x底。这小穴居然逼她想象的还要紧致,越往里入收的越紧,夹的她纤细的中指都有点透不过血。
庒岑左手握着皮鞭的两头,用弧度g上裴若雪的下巴,“放松点宝贝儿,我说过,不会弄疼你的。”
莫名的信任感油然而生,裴若雪真的缓缓放松了紧绷的穴肉,那埋在深处的手指也开始慢慢抽动起来。
因为手指进出的动作,水润的穴口一直啧啧作响,裴若雪听的愈发脸红起来,剔透的耳朵红的像块血玉,庒岑看着,忍不住咬了上去。
耳垂柔软儒糯,口感上乘,咬的庒岑越来越兴奋,越来越失控。齿间的力道逐渐加重,手指进出的速度也快了起来。
渐渐的,穴里抽动的速度快到裴若雪难以承受,竟然没一会儿就颤抖着到了高潮。
庒岑松开裴若雪的耳垂,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朵上:“小猫不乖哦,我还没让你高潮呢。”
“对不起……”裴若雪怕惹恼庒岑,立刻低下声道歉。
庒岑:“那你要再陪我玩一会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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