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韵在街上跟他逛着含笑接话,感觉认识他多一点了。
将近午夜二人才回大学宿舍。
向韵把彩虹啫喱放冰箱里,短讯提醒过田艺远别忘了吃,才越过他的房间,进入隔壁Joseph房内。
「平时都是在隔壁,现在感觉怪怪的。」向韵笑笑,他便利落接口:「那以后得多来这边了。」
房间一角堆叠着相簿,她好奇问:「都是你的作品?」他随手拿来一本,让她也在床上坐下:「啊,可以看看。」
向韵对摄影一点认知没有,但相簿打开来,都是光影对比强烈、视角独特的构图,很有艺术味。
「这些是在挪威拍的,后来还拿去参赛……」他讲解到一半,向韵喉间却发出了声怪响。
她脸上被一抹近乎桃媚的粉红盖过,神色忸怩撩人,他瞥了一眼,不知怎的,体内泛起股温热。
「你怎了……」一开口被喉咙的沙哑吓了一跳,他连忙假咳清喉。
小腹内的异物又被田艺远打开了,细细的刺激着她敏感的地带。向韵本来忽略了正身处男生房中的事实,但现在却觉得房内到处都是异性的痕跡。
天呀,我就在Joseph房中,还坐在他床上……
天哪,这么可爱的女生,就坐在我床上……
Joseph目光流连她肩膀与胸前的肌肤,抑压着细细的嚥下了口中分泌旺盛的唾液。yūsℍūщū.Θℕ℮(yushuwu.one)
二人相互对看,只想着该如何掩藏心跳,却没发现对方的脸色也正同样火红。
腿心间的震动兀自欢快,她一颗心跳得「怦碰」作响,小穴麻麻的发痒。
「是什么比赛?」她打断目光的连系,低头看着相簿分散注意力,他也匆忙接口:「本市的,规模不算很大。」
震动又改频了,向韵两腿娇羞的夹起来。
田艺远在搞什么!要是被发现了怎办!
但她靦腆姿态充满了性暗示,担忧间没为意Joseph已暗将身体挪近一点。
她没涂香水?但怎气味那么好闻?
有年半没交女友了,他快忘记要怎么遏抑原始的反应,加上她也满脸不名春色,叫人难以抵抗。
她连初恋也未试过,第一次约会就二垒、叁垒的上,铁定会把她吓跑,Joseph Ma给我冷静,别坏事!他心底不住告诫自己,却还是无法不暗忖她情色味怎忽然这么浓。
她手机一响,二人吓了好大一跳;Joseph抽身半尺,向韵也连忙低头看手机。
【田鸡:这次忍着别又自己去了】
她脸刷的红了。
【田鸡:回来了好好奖励你】
下有一个星战光剑伸长的GIF。
由早上开始就想要了,直至现在连碰一下的机会也没有,只是一个小小傻气的像素动画就足够让花穴发骚渗水。
「又是姓田的。」她苦笑锁上电话,但心思就此被他留住了。
一天以来只有被调弄的份儿,花径内轻轻一撩又开始细细吸吮起来,想念他的手指、他的分身。
不知他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提醒她别自己爽,反倒教她全副心思感受跳蛋如何震颤,腿心也更兴奋难耐。她抵受着体内的挑逗,但内裤中的潮湿扩散了,不得不交叠起腿来,只怕把人家床单弄脏。
她一手撑在床上支持着已发软的上身,体态又更柔媚了。
彷彿调了闹鐘般准时,田艺远每隔叁分鐘就转换一次震动模式,往往在她快要麻木之时又挑起新鲜的刺激感,慢慢地将她的情慾推高又推高。
回来、快回来……不时瞟瞟Joseph放床边的时鐘,她勉强地摆出正常神态跟他对答。
不知模式转换过几次、强度调至几度了,直至她全身佈着一层温热细汗,微微的抖颤也好像从没间断,她便再硬装不下去,任唇瓣间飘出细碎的喘息。
床上的女生看来疲累不堪,但满脸娇羞红粉,吐纳暗藏春色,Joseph体内流动的血液自升温起来。
莫非这就是所谓的病弱系诱惑?
他上下扫视她,激动暗涌问:「你……怎了?」
「没什么……」她两手握成拳在膝盖上:「就是有点累……」
他看看时鐘,的确很晚了。
「这时间还有车回家吗?」他语带担忧坐近一点,偷取她的体温。
「嗯……」她也抬头看看时鐘,马尾不觉拂抚过他上臂,使他心动一阵,不禁耐人寻味道:「等田艺远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不如先睡一会?」
还没听到他说什么,跳蛋又换模式了。
七、七、七、七号!?
向韵情不自禁的轻嚶一声,连忙摀住了嘴巴,顺畅地假装打个哈欠,但接着已被热气矇过了意识。
就在肉穴酥痒湿濡的顶端,田艺远竟然改用它最嗜爱的七号模式,肉壁顿时雀跃地抽搐。跳蛋在挤压下蠕动在春水之中,偶尔被夹进皱褶间、偶尔又磨擦着嫩肉,使向韵神魂颠倒,吸吮加快加强了。
「……不大好意思的……」她强逼自己接话,但脑筋已变迟钝:「……我等他就——」
跳蛋一个不为意被挤歪了点,直接压住最敏感的那块肉,猛地刺激,肉穴就开始绞吮了,快感一下比一下强烈,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绷紧起来。
深知大事不妙,她尽最后一点努力站身呢喃:「对不起,借用你洗手间一下……」便动身进入浴室,锁上了门。
全身已开始登顶震颤,她手忙脚乱的解开了牛仔裤头的钮釦,赶得及褪下裤子,内裤却来不及脱了,还站在盥洗盆前就高潮了。
透明的潮水自穴中如泉涌出,浸湿了内裤一半,然后盛不住的在缝间溢出,沿着两腿流泻而下。
眼看穴水就要沾上牛仔裤了,她脑袋闭塞,下意识只懂得蹲身,刚好让水流避开裤子,直接流落浴室的瓷砖地上。
她一手提着扶在盥洗盆边稳住身子,一手掩住嘴巴阻塞已脱口的淫叫,却已阻止不了潮水畅快的流出。无能为力目睹一滩体液自身下缓缓往外扩散,她羞耻得眼湿了。
第一次约会就在男生家被跳蛋弄吹了,怎会这样……
她深深呼吸忍下了耻泪,体下也逐渐平伏,只剩跳蛋仍然五下渐强的兀自震动。
等大腿上最后一滴湿润都滴落地上那淌水中后,她伸手搧凉了脸上泪痕,逼迫自己进入实干模式,执拾烂摊子。
拉了一把厕纸,先抺乾净大腿,又再拿新的厕纸,揩抹地上一片狼籍。
看着向韵匆忙起身进浴室了,Joseph有点愕然,但一站身却发现下身不知何时起已半勃起了,尷尬得脸红发烫。
但也必须正视在体内翻翻烧滚的慾望。
两眼呆盯着浴室木门,脑里充满把她撂倒床上、扯下衣襟狎弄双乳的幻想,一股用肉根廝磨她肌肤的衝动捺不住的壮大,只想玷污她纯洁的肉体。
不想惹她生气,但血液随着淫思急促涌入胯间,肉慾凌驾了理智。
脚步带着他到浴室门前,呼吸已粗糙。
她整晚看来都那么撩人,我怎有办法抗拒?
她要是没有丁点意欲,也不可能散发那种骚媚吧?
她根本就在邀请我。
浴室内传来了开水、关水声,再一小会后,门就打开来了。
向韵甫开门就见Joseph近在眼前,吓得跳了一下。抬头见他眼神复杂,忽然觉得他高壮无比,心底有点虚怯。
「你没事吧?我很担心。」他嗓子平静得古怪,但向韵自己心里有鬼,没留意他的异常,只是抱歉笑笑:「对不起,吓着你了吧?我好多了。」
注视着她甜美的笑容,他嚥一口唾。
恨我也没法子了。
轻轻牵起她的手,他低声开口:「跟我来。」
叩叩!
门外有人敲两下。
Joseph手中牵着向韵软绵绵的小手,没有放开,也没有理会敲声,只是深深看进她眼中。
别管他、忽略他。
再两下「叩叩」,向韵就捺不住往门口看:「是田艺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