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吧,越盛什么时候准备好,你什么时候就能出去了。
丁酥心跳了下,还是开口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竟然到了要绑架她的地步!
赵纯闻言,只是撇撇嘴,这件事有什么好说的?反正就是钱家人过惯了豪奢生活,遭雷劈了呗,对,你就这样想吧,我刚不是说了?有事让宋越盛给你解答,他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丁酥住了嘴,不再多问一句。
事实上,丁酥没等多久,宋越盛也不会让她等那么久,过了一天,丁酥就平平安安出来了,她看着在前面等着她的宋越盛,脚步到底是慢慢朝他走了过去。
我能不能抱抱你?宋越盛低声询问她,下巴出了点胡渣,瞧着俊气未减,反倒多了一丝丁酥未曾见过的魅力,只是他眼下的青黑,是确确实实的,丁酥慢慢点了点头。
宋越盛缓缓笑开,轻轻抱住她,在她耳边低语,丁酥,我有能力保护好你,却还是害怕。
丁酥听着,应道:嗯。
害怕吗?
丁酥点点头,又摇摇头:开始是怕的,后来就不怕了,因为我知道,你会来找我。
她说的那样笃定,心里那样安稳。
宋越盛想看看她的脸,但丁酥不让,便只能作罢。
宋越盛!突然,一声爆喝响起,,一个中年发福男人满脸怒意,急急忙忙往这里走来,目标直奔宋越盛。
放开丁酥,宋越盛摸摸她的头发:先送你回家吧?
不用,你先解决你的事吧,我去旁边等着你。丁酥看着他,摇头。
好,我很快就会结束的。
丁酥见他面色好转,也就离开了,这里不是她该待着的地方,宋越盛会处理好一切。
钱声眨眼就来到宋越盛面前,看着丰神俊朗,英俊无比的宋越盛,有点晃神,他似是想起当初那个被他抛弃的女人了,毕竟那个女人是那样貌美,否则他怎么可能愿意尝尝鲜?又隐瞒他已婚的事实?
但这些,已成过眼云烟,眼下,他要做的,是保自己的妻子与儿子!
你这样做?是不是以为你翅膀已经硬了?!钱声久居上位,气势确实有,但因他耽于酒色,身体早已被掏空,眼神虚浮,怎么压得住宋越盛?
我的翅膀是不是已经硬了,钱先生没眼睛吗?宋越盛已经换上了虚伪的笑,对着钱声,他是连冷脸都懒得给的。
放肆!钱声气极,手指指着宋越盛,你以为你那个新兴的小公司能上的了台面?在我们这些老牌家族眼里,你什么都不是!如果你懂事点,我说不定看心情,还会照顾你一二!
钱先生恐怕还不知道吧,钱小先生最近爱上了一项活动,经常玩,着迷得很,钱先生真的不知?
到底是经历过商场的人,钱声虽然不聪明,但浸淫已久,很快就冷静下来,他最近被新得的小情人迷住了,还真的就不知道家里的事情,他已经一个多星期没回家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钱声眯着眼,面上愤怒已经到了极致。
宋越盛不知看到了什么,他笑了,这回是真诚的笑,他抬起手,指着那个方向,悠闲道:钱先生,那边好像有人来找你了?
钱声回头,见到那几个高大的陌生人,一时回不过神来,那几人已经到了钱声跟前,领头的人见到宋越盛,恭敬地点了头:宋总,我家主人说了,有时间的话,欢迎到他那里喝杯茶。
好。宋越盛左手挂着西装外套,右手插在裤兜里,悠闲之余,还看了看丁酥坐着的地儿。
我会带话给家主的。
你们在做什么!钱声不满自己被忽略,他想起来了,领头人叫虎头,他是江城□□那边的人。
虎头得了宋越盛的话,才回过来,他示意身后人拿东西出来,然后交到钱声手里,钱声狐疑地结果,越往下看,脸色越铁青,到最后,额头都产生了虚汗,他颤抖着手,看着虎头:这是什么意思?这张欠款,你们是不是以为钱家没人了?!
钱先生,这是钱少爷在我们□□的消费,还款时间还有五天,若是没有,我们会通过正当手段追款的,还请钱先生别让我们难做。虎头话说得恭恭敬敬。
欺人太甚!你以为我不敢告你们?钱声被那一串零刺得眼睛生痛,这个数字,就是钱家倾家荡产都未必还得清!
钱先生只要去核实,就知道,我们□□没有坑人,只是钱少爷喜欢赊账,我们便逐一记了下来,现在是不能赊了,毕竟欠款太大,我家主人也难办,话已至此,钱先生好好筹款吧。
虎头说完,也不废话,领着人就走,江城还没人敢得罪□□的主人。
钱声看着那几人走,颤抖着唇,没说话,他此时是恨极了还被□□关押着的钱用,就算那是他唯一的儿子,不,他还有儿子!
钱声猛地抬头看着宋越盛,宋越盛,你
哎,钱先生,话说出口前,请多点过脑子,今日见你可怜,我就不多找你麻烦了,有什么事情,来日再算,毕竟我们之间的账太多了,一时算不清。宋越盛摆摆手,说完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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