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开口，方成就递给她一个相框，里面封着几朵干掉的瑾花。
“生日快乐。”他非常郑重地说，好像不是在说生日祝福，而是给她颁奖似的。
瞿宁被他逗笑了，接过相框，“谢谢。”
方成有些害羞。瞿宁发现他每次板着脸的时候耳朵都是最红的。
“那我能许个生日愿望吗？”
方成难得拒绝了她，“吹蜡烛的时候才能许愿。”
“所以你给我做了生日蛋糕对吗？”
方成点点头。
蛋糕是他昨天烤好的，被他藏在冰箱里，准备晚上拿出来给瞿宁。
方成今天有些异常，他似乎在躲着瞿宁，大半时间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瞿宁把他的行为当成是给自己准备惊喜，满怀期待地熬到了晚上。
方成做了一大桌子菜，都是瞿宁爱吃的。餐桌中间摆着他烤的蛋糕，外面裹着一层香甜的奶油，上面用果酱歪歪斜斜地写着“生日快乐”。
他在蛋糕上插好蜡烛，点燃，催促着瞿宁许愿。
瞿宁闭上眼睛，双手交握，许下她26岁生日的愿望。
“我希望，方成今天能叫我宁宁。”
方成愣了愣，瞿宁已经睁开眼睛吹灭了蜡烛。她笑着看向方成，杏眼弯成两道月牙。“我的愿望能实现吗？”
方成局促不安起来，他感到脸慢慢烧热，手心冒出汗来。他和瞿宁同居了那么多天，他甚至在夜里幻想过她，可是他从来没有叫过她的名字，更何况是如此亲昵的称呼。
没有那么难说出口，可是一旦说出来了又好像是确定了什么关系。这让他觉得很不好。
瞿宁看出了他的为难，安慰他道，“没关系。”她有一点失落，于是拿起小刀想借切蛋糕的动作掩盖一番。
方成忽然开了口，声音小小的。
“宁宁。”
他看到瞿宁的眼睛里闪着光，她惊喜地扬起眉毛，“我好开心。谢谢你。”
方成不太明白她在开心什么，但还是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
瞿宁给他和自己各切了一块蛋糕，然后审视了一下桌上的菜，决定去开一瓶酒。
“你喝吗？”她拿了一瓶红酒问他。
方成摇摇头。
瞿宁就给自己倒上半杯，“我酒量不好，你看着点我，别让我喝多了。”
但她还是]太开心了，方成做的东西又好吃，不知不觉的她就满脸通红，脑袋昏沉沉的，看什么都带着柔光滤镜。
她有点上头，还想再喝一点，被方成拉住了。他的手好热，手掌很大，可以完全握住她的手腕。瞿宁扭过头去看他，发觉他的脸比自己的还红，明明没有喝酒，却像在酒精里浸过一样，眼睛也湿漉漉的。
“宁宁。”
他的声音沉沉的，温柔的，带着水汽，“还有一个礼物要给你。”
瞿宁乖乖地坐正看着他。
方成抿了抿嘴唇，深深吸了一口气，脱掉了上衣。
瞿宁的酒醒了一半。
她看到他蜜色的肌肤，细腻得几乎没有毛孔。胸前上夹着两颗铃铛，乳头被拉长，肿大，变成深粉色，微微往下坠着。
方成低着头，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不用他引导，瞿宁的手就自己动起来。掌心丝缎般的触感让人上瘾，胸肌完全放松，柔软得像女性的乳房，却又更富弹性。她看了方成一眼，得到他的许可，就揉捏起他的胸部。指尖微微陷入，铃铛随之摇晃作响。
方成受不了这样的挑逗，他小声地喘息，“宁宁……宁宁，摸一摸乳头……”
瞿宁顺着他的要求，指尖拨弄他的乳头。那里经常被玩弄，比寻常男性的乳头更加肿大，因为受压迫而充血，就连乳孔都清晰可见。
方成哼出声来，瞿宁受了诱惑，托住他的双乳，低头含住了他的乳头。舌尖扫过乳孔，抚过被金属夹蹂躏的边缘，唾液沾在上面，像是给樱桃涂满了蜜糖。
方成仰起头，乳尖被轮流舔弄，吮吸，积攒了数日的欲望终于被疏解，好像仅仅是这样就能高潮。
“宁宁……”他不得不忍耐，拉着瞿宁的手，引导她解开他的裤子。
性器很快就弹了出来，完全胀大着，一条红色的丝带绕过两颗囊袋，在阴茎根部束缚起来，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他无法射精，于是像流泪似的吐出许多前液，沾湿了整个龟头。
阴囊涨得发红，他前几天都忍住没有自慰，因而积攒了很多。瞿宁只是摸了摸茎身，他的声音就带上了哭腔。
“宁宁，帮帮我……”
宁宁，这两个字被泡在欲望里，碾碎了，浸透了，再从他的嘴里吐出来，像是牵着瞿宁的心，他说什么她都会做的。
瞿宁握住他的性器，太大了，于是只好两只手一起，将包皮推上龟头，再慢慢拉下。阴茎在她手中似乎又胀大了一些，方成随着她的动作呻吟，快感难以抑制，他只能咬住自己的手指。
“宁宁、忍不住了……呜……”
瞿宁抬起头，看到他的眼尾发红，眼角挂着泪珠，眉头皱在一起，只要她的一个小动作，就能让他得到最高的快乐。
她握住了那只蝴蝶结，像拆一个精美的礼物，慢慢将它抽散。
精液一股股射出来，溅在方成的小腹上，也流到她的手上。
她的梦境，他的幻想，都在此刻成真。
八
瞿宁将方成带进了她的房间。他们交换着湿漉漉的吻，双双倒在柔软的床垫上。
方成脱得精光，刚刚疲软的性器又重新充血挺立。瞿宁坐在他的小腹上，衣着完好，俯下身亲吻他的脖颈和胸口。
她取下了他胸前的铃铛，被拉长压扁的乳头上留着鳄鱼夹的印子，一时无法恢复原状，看上去可怜兮兮的。于是她用舌尖爱抚着，连带乳晕一起含在嘴里，用力地嘬弄。这对双乳好像天生下流，敏感异常，可以轻易在上面留下痕迹，引诱着她在上面啃咬，留下牙印和吻痕。
方成又疼又爽，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握住她的腰，粗糙的掌心在她的后背摩挲，鸡巴高高翘起顶在她的屁股上。
她的腰好细，几乎是一只手就能握住。他不敢再往上或是往下，只能借她腰际的一点肌肤疏解欲望。
瞿宁被他摸得好痒，拉着他的手往上移。方成刚摸到她的内衣边缘，脸就红得滴血。瞿宁把他的手埋进乳沟里，问他，“你和女人做过吗？”
方成摇头，指节曲了曲，却无意摸到她的乳房。他怯怯地看着她，眼睛像小狗，被人用项圈勒住了脖子，绳子就握在她的手里，不敢逃，不敢叫，也不会撒娇，只能用眼神祈求她放过他。
瞿宁当然愿意放过他。她亲吻他的鼻尖，“方成，你也帮帮我好不好？”
瞿宁赤裸着躺在床上，方成跪在她的腿间，埋进她的幽谷，鼻尖上沾了她的体液。
是方成提出要替她口交的。这对瞿宁来说是陌生的，男人的肩膀比她宽阔两倍，可他却低伏在她的身下，用舌尖舔吻她的大腿内侧。
他很有技巧，像是被羽毛轻轻撩过，痒，却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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