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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今年中秋依旧独自在行宫,不肯回尚京与我们相聚。她心中怨恨我逼死了先皇,不知道如果死的那个是我,她会不会同样悲痛,又或是觉得理所当然。
    我心中没有愧疚,也不觉得亏欠谁,皇兄不死,便是我死。百年之后,于地下见到列祖列宗我亦无憾,唐家百年帝祚没有毁在我手上,至少我没有混淆宗室血脉。皇上是我和阿苒的孩子,是我唐溪的嫡长子,亦是母后的嫡长孙。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一次我可以护住阿苒。
    阿苒总喜欢搂着我的脖子问我为什么对她一件钟情,是不是只看重她的美色,若有天遇到比她更美的女子会不会变心。
    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一晃就是十几年过去了,她美貌依旧,似比以往又增添了成熟妩媚的风韵。这么多年来我始终对她迷恋如初,哪里又只是美色能够做到的。而且说到容貌,这世间的男女,能比得过我的又有几个?
    今年中秋,按例宫中依旧大宴群臣,皇上已经长大,不再需要我跟谢侯主导大局,比往日轻松许多。
    我前几日得了对上好的血玉镯子,盘算着等下宴散了要去找阿苒,她肤色白皙,带着一定好看。
    殿中的歌舞无甚新意,我看得心不在焉,一旁的宫人为我的杯中续上美酒,不知怎的突然手一偏,尽数撒在我身上。想到等下要去见阿苒,我懒得责骂他,径自出了大殿去更衣。
    我换了干净衣袍,小太监讨好地奉上热茶,我不想再去席上凑热闹,便端起那茶喝了几口。这茶口感略涩,也不知拿了什么次货来,我放下茶盏,不如去阿苒宫中等她。她那里常备各种花茶,倒是比别的能入口。
    那小太监退了下去,一个衣饰华贵的少女进来对我行礼,她盈盈一拜,姿态妖娆。我忍不住皱眉,这又是哪家的贵女不知廉耻往我身边凑。
    我不理睬她,也不叫她起来,自顾自地往门边走,她扑过来拉住我。可能她的动作过猛,也有可能她是有意为之,身上的薄纱外披从肩头滑落,露出半边白腻的香肩。她抬起头,一双杏子眼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我心中冷笑,难为他们去哪里找来的女子,竟然有五六分像阿苒。我挣脱她的手,问:
    “你是哪家的小娘子?”
    那少女含羞带怯,声音软糯,竟然也将阿苒的腔调学了七八分。
    “家父乃是司徒磐,小女子闺名……”
    我懒得听,鬼才想知道她叫什么,我打断她说:
    “原来是国子监祭酒的掌珠。不知你是眼神不好还是脑子不好?这里是男宾休息的宫室,你怎么衣衫不整地跑过来?莫不是祭酒大人家教不太好,你不懂规矩。”
    那女子脸色瞬间惨白,我突然觉得浑身燥热,不可抑制的想阿苒,我的额间背后都浸出细汗,下身的兄弟抬头,坚硬地挺立起来。
    我心中暗道不好,这是中了催情的药物。
    “阿九!”
    阿九立刻从外面进来。
    “扶我走。”
    阿九看我神色也发觉了我的异样,立刻扶着我去阿苒的宫殿。
    阿苒此刻也刚刚从宴席回来,还没来得及卸下钗环。
    我一把抱住她,她身上的熏香是熟悉的味道,我吻着她,急切地拉扯开她的衣带。
    阿苒有些吓到了,赶快挥退宫人,问我怎么了。
    阿九替我回答:
    “王爷中了催情药,娘娘交给您了,属下去外面守着。”
    我将阿苒抱上妆台,脱去她的披帛和上襦,露出里面杏红绸缎的诃子,初见她那日,她也是穿了一身杏红裙衫。突然有些舍不得脱下它,我便摸到下面解开她的裙子,脱下她的亵裤。
    阿苒被我吻得动情,也扯开我的裤带,柔荑套弄着我的男根。哎,我都这么硬了,偏生还要点火。
    我将阿苒的双腿抬高,她的玉户暴露在我面前,我低头下去舔弄她每一处敏感,待她流出足够的蜜汁才能进入,否则会弄痛我的小乖乖。
    我吮吸着她的穴口,双手则伸到她杏红的诃子里面揉捏她的乳头,她很快硬硬的挺立起来,她的下身春潮汹涌,我知道我的小乖乖也渴望我,就像我渴望她一样。
    我立起身,慢慢贯穿她,她舒服的叫着我的名字。
    “阿溪……啊啊啊啊……啊……阿溪……嗯……啊……阿溪……”
    父皇和先皇都驾崩了,母后不肯回尚京,现在也只有阿苒会唤我阿溪了。
    我拉下她的诃子,却不脱掉,雪白的乳房下是鲜艳的绸缎,我轻轻抚上去,一时竟分不清哪个更滑哪个更软。
    阿苒的小穴紧紧吸着我的男根,像是有很多张小嘴不停再吮吸着,我用力干她,她头上的钗环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有节奏的,一下下地为我们助兴。
    “阿溪……啊啊啊……啊……今日好生厉害……啊……嗯……啊啊啊……是谁给你下了药?”
    我把她从妆台上抱着转了身背对着我,肉棒在她的小穴里转了一圈,她被刺激得小穴一阵收缩,反而吸得更紧,我也差点要交代。
    我忍住要射的冲动,把她抱下来站着。她双手撑着妆台边缘,我从后面一下下肏弄着她,双手玩弄着她一对乳。我轻舔她的耳垂,低声说:
    “阿苒,你看镜子里面,就是那个女人给我下的药,一年比一年下药的分量重,我怕是好不了了。”
    阿苒欣赏着镜中淫乐的场景,肉穴不断收缩,不知道是那镜中交合的身影还是我的话让她动情。
    她半呻吟半喃喃地低语:
    “阿溪……啊啊啊……你逃不了了……嗯……啊啊啊……药效的时长是一生……啊啊啊……”
    我忍不住笑答:
    “我会甘之如饴。”
    阿苒回头与我唇齿交缠,我们吮吸着彼此口中的甜蜜,不舍得放开。
    我加快了抽插的频率,阿苒紧紧抓着妆台的边缘,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啊啊啊啊……阿溪……不要插那里……啊啊啊……太深了……好酸……好麻……啊啊啊……阿溪……小骚逼要被你肏坏了……啊啊啊……轻些……啊啊啊……啊……轻些捏人家的奶子……要被你捏破了……啊啊啊啊……啊……”
    “乖乖你每次都口不对心……其实你希望我更用力,希望狠狠被肏是不是?”
    “……阿溪……没有……啊……”
    “乖乖,你看镜子里的女人多淫荡,浑身上下只穿了个诃子,松松掉在身上什么也遮不住。口里喊着不要,实际上屁股翘得老高,是不是希望被插深一点?”
    阿苒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可能被下身不断快速进出的大屌刺激到了,尖叫着丢了身子。
    “啊啊啊……阿溪……啊……”
    春药下得很足,我肏了阿苒很久,她丢了好几次,最后在我怀中慢慢睡着。
    或者那春药其实早过了药效,是阿苒让我沉醉不可自拔。
    阿苒睡了很久才醒,她靠在我胸膛和我说话,我突然问她:
    “阿苒,你可有什么遗憾没有?”
    她想了想,支起身子趴在我身上,看着我说:
    “如今最大的遗憾是没能生个你的女儿,他们都说我是倾城国色,说你容颜无双,我们两个的女儿不知会是什么样。”
    我的心瞬间被温暖包围,翻身压下她,笑道:
    “这有何难?为夫努力些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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