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峪看着这么一个娇娇嫩嫩的小娘子,目如弯月,肌肤白嫩中又透着一股刚睡醒的胭红,与当年城楼上初遇之时别无二致,哪里还忍得,极响亮地在她颊上香了一口。
然后麻利地按住她惊慌舞动的双臂,顺势欺身上去,低头用口衔开她的衣襟,星目毫不掩饰地欣赏着两团酥雪。
阿芙因他地迫近,胸脯不停起伏,更给他看得过瘾,下身很快就起了变化,又硬又烫抵在她大腿上。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指尖地温度,舌尖的温度,下身的温度。
他俯身下去,一点点亲吻她的身体,逐渐失控,用力吮吸她的右乳。
右手攥住她两只手腕压在头顶,左手在她身上放肆游走。
异样的感觉席卷了全身,阿芙不禁发出了一声呻吟。
和一个男人如此赤裸地相见,太陌生,太刺激。
裴叔峪憋出了一头汗,如野兽一般伏在阿芙身上喘息着。
他心里懊恼自己怎么如毛头小子一般,却不受控制地轻跃下床,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阿芙睁开眼看看他去了哪,正看见他挺着分身,一颠一颠地往床上来。
她呜咽一声,手脚并用翻向了床里,拒绝睁眼。
叔裕给她一看,更涨了。
他居高临下看着小小一团的她,有一种捕猎般的快感
慢条斯理爬上床,拽着她的衣带想把她拖过来,却不小心拽掉了她的小衫,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润泽的骨骼形状都暴露在他面前。
再也忍不得了!
尽量温柔地把她搂到怀里,右手托着腰背把她柔软的胸膛送到自己面前,左手轻而易举拽下了那小衣,赤裸裸的小鹿一般的娘子就在他怀里了。
阿芙感受到他坚实的肌理,小腹紧紧贴着他的胸腔,能感受到他心脏强有力的跳动,那股生命力让她惴惴不安地期待着什么。
猝不及防间,他地手探入了花茎。
她唇间溢出一丝呻吟。
他在干嘛?
阿芙迷茫地睁开了眼,随着他手指越动越快,不由得用双臂紧紧怀住了他的脖子。
她的乳就在他面前,他喘息越发粗重,张开嘴便含住了那挺立的乳尖。
阿芙身子一抖,他狠狠按住一点。
她娇喘一声,随即便软在了榻上,张着檀口,不住抽动。
叔峪也喘息着,趁着她湿的一塌糊涂,左手提枪上阵,一插到底,同时用口堵住阿芙的一声哭叫。
他一动不动伏在阿芙身上,等待着她因为疼痛而生的颤栗褪去,口中还不忘吮吸她的小舌,憋得阿芙快背过气去。
好久,他抵着她的额头:“疼吗?”
她老老实实的,带着哭腔的:“疼。”
“还疼吗?”
“嗯。”
“那咱们不做了,我带你去沐浴。”
阿芙不吭声,把他搂紧了些。
他没出来,直接将阿芙抱起,下了榻,往浴房走去。
走着走着,阿芙的手扣紧了他,脸色越来越潮红,死咬着下嘴唇不敢松开。
她下面小心翼翼地紧了一下,夹得叔峪腿都软了。
他站定,观察她的脸色,看得她越来越羞涩,媚眼如丝地挪开脸。
他调转身往床上走,巨大的刺激让阿芙呻吟了一声。
裴叔峪耳朵都红了,就这样站在床边抱着她进出起来。
阿芙的呻吟都被撞断,他抽送几十下,一个没忍住,竟掐着阿芙的腰射了出来。
阿芙觉得没什么,脸红耳热地往后一倒,觉得自己已知人事;对于裴叔峪,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这比他十六岁初试云雨情的时候还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