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在风缓了缓咳,说:“谢谢馆长,今天实在是不舒服。那个方案我昨天已经加班弄好放您桌上了,您有空的时候看看行不行,咳咳。”
“哎呀,小时,不是我说你,身体不好还加班,难怪今天不舒服。”
“那都是我应该做的。”
“好好,馆里面就需要你这样的员工,办事效率高,从来不推脱。那你在家好好休息,年轻人以后的日子还长,多注意下自己的身体。”
听到老周“年轻人”的潜台词,知道后面又会有一大段的大道理,时在风赶紧接过话头,说了句谢谢,把电话挂了。
天气正好,时光也正闲暇。在书房里看了大半上午书的时在风拿着一本书走上阳台,朝着正在窝里顺毛的老黑扔一颗干果说:“老黑,书上说喜鹊除繁殖期间成对活动外,常成35只的小群活动,你怎么就单独活动?是书上说得不对,还是你这只鸟有什么怪癖,其它鸟都不愿跟你厮混在一块啊?”
老黑啄着掉在它窝里的干果,看他一眼:“人类除了繁殖期间成对活动外,也常以35个小群活动,你为什么都是单独活动?你有什么怪癖,让其他人不愿意跟你在一块?”
“是他们不愿意吗?是我不愿意跟他们待在一块,要是我愿意他们都抢着跟我一块。”时在风心虚地解释,本来想调侃老黑,却被老黑反调侃了。
老黑“喳喳”地干叫了两声,没理他。
“我在外面可是很受欢迎的,朋友多得是,每天都有人叫我一起去喝酒吃饭,馆长老周还经常叫我去他家玩,我都没去。”时在风尽力为自己辩解,然后突然改变话题说,“我们那叫谈恋爱结婚,不叫繁殖,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你们才叫繁殖。”
“你们人就喜欢拐弯抹角地美化自己的东西,不要跟我讲大道理,我很忙的,没时间听。”
“你很忙!”时在风轻哼一声笑着说,“一天到晚就见你在窝里打瞌睡,倒还真是忙,再这么忙下去你就等着打一辈子光棍吧。”
老黑不以为意地说:“你也是一样啊,反正你也要一直打光棍,我们正好有个伴。”
今天是没看黄历,早上起来就被它们欺负,现在聊天都没办法掌握到主动权了,这太不像自己平时的风格,看来早上起床就不顺畅严重影响了自己的发挥。时在风心虚地大声说:“谁要跟你一起打光棍,我可是有女朋友的,还有好几个。”
“在哪里?在哪里?”老黑故作好奇地四处张望。
“我女朋友一定要让你看到吗?你有空先管好自己,书上还说喜鹊肉可入yào,主治虚痨发热、热淋、石淋、胸隔痰结、久病体虚等症,你独来独往,小心哪天被人捉去炖yào吃了都不知道。”时在风指着书上的一段话气愤地说。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老黑跟着时在风这么多年,其它的没长进,这嘴巴到是在每天的斗嘴中变得越来越厉害了。
再回到书房时在风就失了看书的兴致了,正好花椒它们吵着要出去玩,他就带着辣椒、花椒、俏俏三个小家伙去湖边钓鱼。这湖离别墅不远,走路十多分钟的路程。辣椒和花椒在背包里兴奋地乱串,打架玩,俏俏则被他单独放在外衣口袋里,一个是为了方便照顾这个小姑娘,还有就是免得背包里的两只小家伙打架的时候伤到它。俏俏可是麻婆豆腐一家最受时在风疼爱的一个,也是最惹人怜爱的一个。虽然隔着物种这个大界限,但是俏俏对时在风的依赖甚至超过了它对亲身父亲豆腐的依赖。当时麻婆怀上小宝宝后,时在风就说要让它们一家组成一道完整的麻婆豆腐,现在主菜都有了就差作料。所以小老鼠出生后,一只被命名为辣椒,一只被命名为花椒,本来是想把剩下的那只命名为肉末的,但是在时在风把它放在手上,它抱着他的手指讨好地蹭了两蹭后,时在风放弃了肉末这个名字,给她取名俏俏。
辣椒和花椒在背包里的动静实在太大了些,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