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忐忑不安的扭动着双手。
的确，作弊是她举报的，关于五个人作弊，班级里很多人都知道只是充耳不闻。但是那些钱太诱惑人了。
只要她拿到钱，就可以让妈妈过得好一点，给她买药，自己也可以每天都能吃到一点肉。只要藏得好，爸爸就不会发现。
桑桑说她居然知道了？
门开了。
桑桑走了进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看着桑桑的脸，杜鹃无来由的觉得恐怖。
难道她是要要挟自己吗？但是自己一无所有，又有什么好要挟的呢？
“你知道举报他们，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吗?”桑桑看向她的眼睛里都是鄙夷，真是为了钱什么都做啊。
“我……”杜鹃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了，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举报他们的人是你吗？”桑桑问。
“为什么？”明明举报的时候，老师答应要保密的。
“因为，那五个人，校方惹不起，所以，是老师跟我们说的。你前脚举报拿着钱走。后脚，就告诉我们了。”
“你们？”杜鹃敏锐地感觉到了她话语中的话。
“对，我们。”说着，桑桑拍了拍手。
杜鹃看到被她举报的五个人，都走了进来。
“你们……”杜鹃往后退去。
她感受到了恐慌。
而桑桑转身走了。
“你别走，别走啊！”杜鹃想上前抓住桑桑，但是被五个人拦下了。
五个男生，人高马大，相比于瘦弱的杜鹃，简直是不可撼动的存在。
“听说是你举报的我们，你就这么缺钱吗？”任天问。
“是，是的。”杜鹃点头：“你们考试作弊本来就是不对的！”
“不对的吗？哈哈哈！”五个人互相对视，然后笑了起来。
任天道：“事到临头，她还这么嘴硬，我们该如何让她长记性？”
“那还能怎么办，她手里既然有我们的把柄，那我们也只能留下她的一些把柄了。”其余四个人听到了任天的问题，哈哈大笑。
“你们。你们走开！”
杜鹃想跑开，撞翻了教室的课桌，她像是一个无头的苍蝇一样乱窜，但是还是被握住了腰抓了回来，对方推了她一把，按住她的头，强迫她跪下。后面的人抓住她的胳膊反剪在背后，其余的四个，解开了裤子。
“不，不……”她还想挣扎，被一只手捏住了下巴，强迫她张口，接着带着腥味的生殖器官就捅了进去，对方按住她的头，强迫她口交，也不管她被噎得连连翻白眼。
“救，救……唔”
直到最后一个吸完，她觉得自己的脸都要麻木了。身后的人才松开她。
她双手并用，准备往外爬。
校服的裙子很短，不得不说杜鹃虽然有着营养不良的瘦弱，但是一双腿又瘦又长。
后面的人抓住她的脚踝拖回去，然后松手。
松了手之后，她再爬行几步，又被抓住脚踝拖了回去，如此几次。
男人们哈哈大笑，而杜鹃的内心充满了屈辱。
她忍不住红了眼圈痛哭起来：“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凭什么？”
“凭什么？”任天甩了她一巴掌：“谁让你多管闲事。谁让你举报我们，就为了一点钱？我们可以给你更多的钱！买你！”
说着，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沓钱，扔到了杜鹃的面前，然后指着自己前面依旧高高翘起的肉棒，道：“舔。舔出来还会加钱，你不是想要钱吗？当婊子也可以。”
“谁要你的钱？”杜鹃嚷了起来。
此时，一双眼睛，在教室外面冷冷的注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