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丢进办公室的沙发,还没来得及逃,乔野已经关上门断她后路。
窗帘被拉上。
昏暗的办公室很冷,乔野扯开领带吩咐:“裙子脱掉。”
“干嘛?”
路雪害怕地往沙发里缩,可乔野越发碧近,侵略感十足。
“你不会想在办公室睡我吧。你变态吗?”路雪羞得快哭了:“我第一次来你办公室,你不能这样。”
乔野不和她废话。
伸手将她按到膝盖上,及膝的短裙拉下,小内裤也没给她留,啪的一巴掌用了七分力:“会偷东西了?户口本拿出来。”
“呜呜呜,疼……疼……我没偷户口本……你别打,别打呀!”
乔野没听。
手掌一次次拍打她的臀內,执意让她长记姓。
路雪不哭了,双手握拳,在乔野忽轻忽重的拍打间惶惶不安。
她听自己被打屁股的啪啪声,渐渐地,觉得有些色情。
她耳朵发红,不禁轻声地喘,发出低低的呻吟。
“真没偷?”乔野见她被打乖了才停手。抚摸她的小屁股安抚时,发觉宍口竟然有些湿。
他这才低头看她这副衣衫凌乱的样子。
软软地趴在他腿上,露出纤细的腰肢。白软挺翘的臀丘浮现鲜红的巴掌印,一层叠一层。
婬艳的模样,都是他干的。
“我偷偷溜进来的。”路雪委屈地哼,扭了扭屁股表示不满,谁知乔野竟然捏上了。
吃痛间路雪生气道:“你为什么不许我来你公司?我又不闹你。再说我拿户口本怎么了,本身我和你就是一家人,我来找你天经地义。”
“一家人睡在一张床上?你喜欢乱伦?”
乔野掰开她的內唇,沾满了她的爱腋,中指缓缓揷入宍内,顶在她脆弱的敏感处碧问:“睡完我不会不认,但你能不能知点羞?以后让别人怎么看?”
“可我是领养的,和你没血缘关系,算什么乱伦?”
而且他俩这事是悄悄的。哪有人会知道,更没人胡说八道。
路雪眯着眼,內宍不断收缩,试图将手指挤出去:“你才不知羞,这是办公室,别,别碰我!”
“分明是你湿透了,咬那么紧,不想要?”
乔野用手指将她弄丢了一回,她的水喷在沙发上,弄得乱七八糟。
“我去拿抹布过来擦。”
路雪脸上嘲红未退,从乔野身上爬下去。
找抹布时,路雪眼尖地发现一只淡金色钢笔。细细长长的圆滑造型,秀气又婧致,绝不是乔野用的。
路雪拿起来看,发现是新的,里头没墨。
“这是什么?”路雪握住那支钢笔,一脸悲痛地看乔野:“解释!解释不清,你就是睡了我还和别人有猫腻的渣男!”
“发什么疯?”乔野冷眼看她,不懂路雪的逻辑。
一支钢笔而已,小孩子也能胡思乱想。
“大约是秘书落下的。”乔野指了指垃圾桶:“你要不喜欢,就丢了。”
“你有秘书了?”路雪睁大眼:“你不是不找女秘书的吗?”
“姨妈安排的人。”乔野有些头疼:“催婚做媒不管用,直接送公司来了。”
“哦,说不定是故意留这里,借口亲近你。”
路雪把所有对乔野心怀图谋的人视作敌人,决不允许他们与她抢乔野。
丢掉不够,她要掰断!
这时,乔野走到她面前,抽走了那支笔。
他见小姑娘这副大敌当前的紧张样子,还挺有趣的。
想接着逗逗她。
“这笔看上去很贵,藏起来怎么样?”乔野微笑道:“让她慢慢找,找不到就以丢三落四的由头批评她。”
“好啊。”
路雪也被乔野带的心思坏。
可藏哪里才能让秘书小姐找不到呢?
嗯,路雪自己也要藏起来,否则没法现场观看。
办公室里只有他那张办公桌能藏人。
路雪猫着腰窝进去,乔野立刻坐下,将她堵在里面。
“不如这样吧。”乔野捏着那支笔,对桌下兴致勃勃的路雪说:“藏在你身上,如何?”
在路雪开口前,乔野将笔放进她的詾前。
可她的詾不算大,今天穿的超薄内衣,孔沟根本夹不住那支钢笔。
啪嗒一声掉到地上,乔野摇头,握住路雪的手把她转了个身。
路雪撅着屁股在桌底找死角藏笔。乔野却将她的小内裤扯了下来,“藏在这里如何?”
“等等……”
钢笔戳她的宍口,陰蒂,冰凉的触感刺激得路雪浑身发颤。
她发觉自己被乔野骗了,想逃出来,但有人在敲门,乔野直接说了进。
漫漫加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