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然极了,好似正在她腿间肆虐的手根本不是他。
说话间,那只手已然钻入裙底,摁压上那片温热的泉眼,隔着底裤轻挑慢捻的撩拨着。因紧张而格外敏感的小穴被他指腹薄茧摸得一紧,不合时宜的快感迅速流窜至尾椎骨。
“唔……”盛娇颐慌忙低头,掩饰自己异样。
偏那只手还在浅浅抠弄,濡湿的一小团布料被他顶得粘上穴口。小穴瑟缩着,如同一张苏醒的小嘴一点一点往里吞着自己底裤。
盛娇颐双眸起了雾,模模糊糊看见一只浅麦色的手划过,落下块挂着诱人油光的鱼肉在面前餐碟。
她夹紧双腿,细若蚊声道,“四叔,不要……”
男人嗯一声,分外温柔,“不想吃鱼?那娇娇想要什么?”裙下作乱的手赫然拨开了内裤,从侧面溜进去,干燥对上了湿热,粗糙贴上软嫩,分开两瓣沾湿的嫩肉,打着圈磋磨溢水的穴口。
他明知她说的不是这个。
水润眼波掀过去,看得男人欲火更盛。
盛娇颐见他唇角绷了一下,意识不妙,还没来得及装可怜,徘徊在穴口的手指骤然戳了进去。紧致甬道尚未完全准备好,细嫩壁肉被强行劈开,立刻攀上来绞夹,死死缠住入侵异物。
于是触电般的感觉更强烈了。盛娇颐咬住嘴唇拼命阻止喉咙深处的呻吟,桌子上的手抓救命稻草般用力握住水晶杯。
如果此时有人在桌下,就会发现女孩裙摆已经被高高撩起,两条纤细白嫩的腿正裸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堆积在两腿间的裙摆布料随男人手上动作不断起伏。
贺衍曲起指节顶弄她肉壁,等夹得不那么紧了,缓缓抽动起来。盛娇颐恍然听到了自己被抠出的淫水声音,一下一下啧啧作响。
色情的微弱声响传入她耳朵里,惊雷一般震得耳膜鼓鼓跳动。她撩起眼皮快速瞥一眼,发现桌上众人正有说有笑,无人注意自己异常,提到嗓子眼的心脏好不容易落回去一点。
腿间的手抽插得越来越快,快感就快忍不住,盛娇颐偏头靠上不动声色的成熟男人,细声求饶。
“不……嗯……四叔……”
呼吸已经急促得掩饰不住。
“不要……”
他的手顺势探上她额头,指腹薄茧刮着滚烫的皮肤,激得她打了个哆嗦。盛娇颐试图用深呼吸来平复,可吸入的又全是男人满是荷尔蒙的味道。
明明想抗拒的,却不得不沉沦。
她难道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四叔用一根手指插高潮了?这番认知令她羞愧难当,小穴却受了激励般,蠕动得越发卖力。
“怎么了,不舒服?”贺衍明知故问,面色平静,只有盛娇颐看见他瞳色有多暗。
这一句话引来不少人注意,几道视线巡上女孩绯红脸颊,关切她登时成了桌上所有人的主题。
“盛小姐脸色确实有些红,难道是受凉了?我在车上留了条披肩备用,贺四爷您看需不需要我叫司机送过来。”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又说,“盛小姐年轻,哪会那么容易受凉,我倒觉得像是不胜酒力,不如叫份醒酒汤来。”
盛娇颐与说话的两位夫人不过隔着一张圆桌,却觉得她们声音遥远而模糊,几乎听不清。唯有贺衍近在耳边的轻语响得快要震聋她,“怎么这么多水,娇娇喜欢被人看着肏?”
这下连纤细手臂也一齐颤,女孩低着头,强忍情和欲。
“不、不是……”
贺衍眯起眼,突然用力,整根手指不顾嫩肉阻拦,硬生生插到了头。
“唔——”女孩身体紧绷,随后脱力般靠上男人肩膀。
绵软火热穿透布料,丝丝缕缕深入肌肤。贺衍舔了舔牙齿,细细品味着手上紧致。磁性嗓音愈加深沉,吐出露骨的靡靡之语。
“原来娇娇喜欢这样,要不要四叔在这里用别的东西肏你?”
手指快速拔出又尽数插入,带着压抑的欲火,盛娇颐又颤抖起来,淫水泛了滥,两腿之间滑腻不堪,大腿已然夹不住。
“哎呀,怎么好像脸更红了?”
这一声吓得她险些魂飞魄散。
好在贺衍抽出手指,随着“啵”的一声微响,男人不见任何异常的声音响起来,“没事,把葡萄酒当成葡萄汁喝了,有点上头,休息一下就好。”
听他这样说,几人露出放松下来神色,笑呵呵直道“那就好”,仿佛盛娇颐就是她们失散多年的女儿。
殷勤献过了,贺四爷又发了话,几人安心将注意力从脸红得不正常的女孩身上调走,回归觥筹寒暄。
盛娇颐虚弱的喘着热气,试图挽回着被情欲淹没的理智。没想那只手竟然又回来了,这次袭上战巍巍的阴核,发泄一般碾压着,像是要彻底摧毁她。
心脏狂乱的跳,快感源源不断刺激着神经,盛娇颐几乎无法呼吸,眼前一切都被水雾迷蒙,只剩下那只摩擦她敏感的滚烫手指。
“四叔不要……”
再这样她真的会控制不住。
“我、我不行了……唔——”
贺衍看她弯下去的后颈上全是鸡皮疙瘩,知道女孩就要高潮,眸中燃起赤色火苗。
“就这么喜欢?”
男人手臂肌肉隆起,蕴着叫她害怕的力量。声音温柔,摩擦她阴核的手指却动得更快更狠。
“啊……”
盛娇颐用力咬住嘴唇,尚存的一点注意力全部用来压制呻吟,于是身体其他部分再也无力抵抗汹涌的快感。
伴着一阵抽搐,大股淫水泄了出来,喷了贺衍整手都是,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女孩无力靠上男人依旧横在自己腿间的粗壮手臂,溺水似的无声粗喘。
桌对面的太太吸了吸鼻子,问身旁人,“你有没有闻到什么?”
盛娇颐精神一凛,掩耳盗铃的夹紧双腿,但她哪里还有那份力气,更何况贺衍的手还徘徊在水淋淋穴口,抠着那里汁液。
“什么?”
“你没闻到?有股甜腻腻的味道。”
另一人也跟着抽鼻子,而后说,“没有啊,你是不是鼻子坏了?”
虚惊一场,盛娇颐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干,软绵绵要倒,被男人顺势揽入自己怀中。女孩已经顾不上其他人或暧昧或意味深长的目光,唯有靠着他颤抖。
贺衍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大方方用餐巾擦手,黏腻汁水尽数留在上面。修长的身躯还滚躺着,嗓音里也带着火,“小淫娃。”
盛娇颐逃避的撇开视线,连贺衍马甲扣子都不敢看。迷蒙视线四处乱飘,突然对上四只黑洞洞的眼睛。
热气瞬间消散,如坠冰窟。
是左恕和雪湖,他们就在她左后方一桌。
左恕紧绷的唇线足以说明一切。而雪湖,他只是静静看着她,又好像根本没在看她,不过对着这个方向出神。
比夜色更浓的瞳孔里一派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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