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吹一晚上寒风,导致俩人双双感冒。当晚宿舍回不去了,施宜原本打算去开房,可陈言御说他有个公寓在附近,想着俩人都那个关系了,也就没瞎矫情。
第二天,门铃吵醒了施宜。搞了半天门铃还在响,施宜以为主卧的陈言御昨晚吃药睡糊涂了,于是好心的拉开房门打算去开门。
陈言御早就迷迷糊糊的去开门了,他以为是助理送文件,他手机刚好没电。可一开门,就看见一张漂亮的笑脸。
“表哥,铛铛铛!是我啊!”趁着陈言御愣神的片刻,许子镜一下子窜了进来。
“我来找施施,打算给她一个惊喜!”许子镜笑盈盈的把书包扔在沙发上,不顾陈言御黑了的脸,就往客厅钻。
“阿镜!”陈言御去拉他,许子镜看他那紧张模样,想到门口看到的一双女士鞋,笑着调侃,“表哥,你不会是金屋藏....”
看到从房门里出来的那个人,笑容立刻凝固在脸上。
施宜也没想到在这能碰到许子镜,瞌睡早被惊吓醒了。
许子镜张了张嘴,看看施宜又转头盯着陈言御。
陈言御心里叹了口气,“施宜小姐昨天参加了一场商业活动,躲酒时吹了风,感冒了。”
“我碰见,原本打算送她回学校,可学校门禁了...”
“施施,现在还难受吗?”许子镜一下子就蹦到施宜面前,看着她苍白的脸颊和干涸的嘴唇,无比担忧。
桌上放着两个杯子和拆了一半的感冒药。许子镜轻车熟路的找了个干净的杯子给施宜倒热水。
施宜吸了吸鼻子,没有回应陈言御扯的慌,也没回许子镜。她就这么红着眼望着许子镜,其实隐隐约约,她也知道他猜到什么,只是不愿相信。
他越是信她,她越是愧疚。
许子镜直接扶着施宜进了刚刚她出来的客房,没有回头跟陈言御说一句话。
陈言御脸色难看,最终还是深吸了几口气,他早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他希望不要来,至少来迟些。
可终究...
许子镜一言不发,眼神四处打量这间客房。以往他也来住过几次,简约装修,的确没什么可以变动的。施宜坐在床边,端着杯子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热水,试图湿润唇瓣,暖暖心肺。
“还有一个月要高考了,怎么想着来s市的?”施宜还是开了口。
许子镜走到她面前,半蹲,看着她的眼睛道,“想你。”
“想得要命。”
说罢他微微起身去亲她,施宜偏头,“我感冒了,不能传染给你。”感觉到他的失望和委屈,施宜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阿镜,乖呀!你要高考了!”
高考高考高考!
许子镜真是讨厌这玩意!若不是高考他也用不着那么辛苦读书,还与她分离两地。
施宜见他生气了,放下杯子,双手捏了捏他的脸颊,“阿镜,待会带你出去吃好吃的好吗?”
许子镜无端升起了怒气。她总是喜欢用哄小孩的方式哄他,他想要的是跟她在一起,看着她抱着她,亲她吻她陪着她。而不是一顿饭或者游乐能替换的。
他拿开了她的手,一头栽进被子里,开始生闷气。
他生气,可又不忍心责怪她,便只能责怪自己。
施宜愣了愣,坐在一旁默默的看了会,起身去了卫生间洗漱,这里终究不是谈话的好地方,她得带许子镜出去。
床边一轻,许子镜便知道是施宜起身了。等了半天的安慰和拥抱都没有,他心底愈发狂躁委屈。
“阿镜,我们走吧!”
“去哪?”
“你想去哪就去哪?”
少年从被褥里抬头,鼻尖还有她留在被褥上的清香,让他无法自拔,那其他男人呢?会不会也对她,虎视眈眈?
“我想去...”他一把将施宜拉扯到床上,倾身上去,吻住她。又急又躁,大舌缠着她的小舌,追逐不停,又咬又舔,吮吸着她甜美的津液。
施宜拍打他,他却搂得她更紧。
亲她的脖颈,扯开她刚刚穿戴整齐的衣裳。
“啊啊阿镜...”施宜喘着气,“这里不行...”这里是别人家啊,还是陈言御进来呢?
“怎么就不行了?”许子镜红着眼问她,“你是我的,在哪我都能肏。”
狰狞的肉棒戳着她的穴口,他扶着拍打了几下她的阴户,便开始冒水。
他伸手到施宜背后,“嘎哒”一声,解了她的内衣,然后叼起一个奶头就开始咬。
吃得啧啧作响,乳肉上全是水光。
粘腻腻的,却色情满满。
粗壮的肉棒早被贪吃的小穴含住,施宜忍不住发出高昂的欢愉声,“阿镜...阿镜....啊啊啊啊嗯嗯嗯啊~”
随着他身下的耸动,紧致的甬道包裹着巨大,圈出了他肉棒上遒劲的青筋,每动一下,每一寸都被碾碎,剩余快感重重。
“想念阿镜的大鸡巴吗?”许子镜问着,身下却动得更快,捣鼓出了不少汁水,溅在俩人的毛发上。
“想...想阿镜的...”施宜被撞得声音断断续续,满眼的情欲,情欲里有一个小小的他。
“我的大还是...他们的大?”他问完这句后,突然附身吻住她的那张小嘴,像是不给她回答,提臀快速抽插,次次碰到那块敏感的软肉,施宜舒服得脚趾蜷曲,花穴深处喷出一股热液。
“你是我的,施施,你知道吗?”他胡乱的亲她,嘴里不断的呓语,“我爱你,施施,你只能是我的,等我,一定要等我。”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保护你的施施。”
许子镜喘着粗气去舔她的脸,热气腾腾,俩人都是香汗淋漓。
许子镜憋着要射的那股劲,将施宜翻了个身,捏着她的屁股,后入式的肏逼。
少年的肉棒本就比常人粗大,他发狠似的去撞宫口,把施宜刺激得嗷嗷直叫。
“大声点宝贝,我喜欢听你叫。”
喜欢听你在我身下叫,让别人知道你是我的,谁都不可以有非分之想。
他干脆搂着她的腰那她扯到门板处,让她扶着门框撅起屁股给他肏,一声又一声的呻吟,随着宫口被撞开,圆润的龟头深陷其中,两人都是刺激的不行。
无数小嘴嘬着他,而她都被大力的鞭挞,次次击中花心,又酸又胀,还带着隐秘的快感。
一墙之隔,陈言御自然听到了施宜的声音。
表弟的这种行为,跟小时候差不多。
拿着他有的玩具车,一遍一遍的在他面前开,响起音乐。
往常他不在意。
可这次,陈言御眸里翻滚着怒火。
施宜的声音有多娇媚,他就有多生气。
她根本就不是他俩之间的赌注,更不是物品的炫耀!
“阿镜,要肏烂了...”
“轻点,轻点...啊啊啊啊啊”
“不行了,阿镜...你出去...啊啊啊啊小逼要烂了...”
...
或许这个女人,也存在了故意惩罚的心思。
陈言御看着自己腿间逐渐苏醒的欲望,咬了咬牙,去了卫生间。
哎,可怜巴巴陈言御,精神满满许子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