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另一只手伸向她的胸前,开始慢慢地拨动她的乳房,拨了一个,再拨另一个。
我要你,特呼拉,马上。我今晚就要开始我们的爱。
不要今晚,她说,但没有拿掉他的手。
你答应过我。
时间不够了,她说。
还有1个多小时。
她奇怪地凝视着他。这点时间对爱来说是不够的。
绰绰有余。
在我的国家,这不够用。她坚持说。
他也心中无数,但大笑起来,感到威士忌在他的肩头和腹股沟中燃烧。对一个小女孩来说,这一点夸大了。
我不懂你的意思,马克。
我的意思是,爱是爱,你感到想爱的时候就爱,我现在就想,我相信你也想,事后我们还有点休息时间,然后就可以走了。看,特呼拉,你说我们会;
我说过我们会,她坦率地承认。
我在这儿只要一次,我受不了了。
她的年轻的光滑的脸上一派冷静。突然,审视着他,闪出一丝好奇的神情。是的,她说,我们要做爱。说着,她从她的胸口拿出他的手,站了起来。在后屋里,她说。那儿好些。
她走进后屋,马克急切地站了起来,然后站着把瓶子对着嘴,喝完剩下的威士忌,就进到后屋里。在黑暗中,他可以看出她在房中间,花朵仍然插在头发上,草裙仍然围在身上。
我们起码得点一支蜡烛,他说。我要看看你。
他把他的火柴递给她,她划了一支,点着一根椰油容器上的灯芯。光线很暗,摇曳着,但却把周围的黑暗驱向最远处。
当她站在房中间的时候,他以占有者的姿态研究着她的身影。欲火在上升,他脱下运动衫扔到一边。接着,拖下鞋袜,让裤子掉落下去,用脚踢到一旁。现在,他仅穿着白色运动短裤。他挺直身子,为运动员的强壮体魄和青春活力而自豪。
你像我们的人,她说。
你会发现我更好的,他说话时口中喷出威士忌的香味。我会让你感到更好的,特呼拉。
他迅速走到她跟前,想快些让她躺倒,便用双臂抱住她,将嘴唇压到她嘴上。他热烈地吻她的嘴,她张开嘴后,他想伸出自己的舌头,可是她把头歪到了一边,他觉出这样做使她厌恶。他的双手抚摩着她的乳房,等待着乳头坚挺的时刻。乳头还是软软的,她还是消极的。
他住了手,生气地问她,怎么了?
她的胳膊搂着他,手伸向头部,摩弄着他的头发。马克,她轻轻地说,我告诉过你我不懂得接吻,乳头戏也刺激不了我。舞蹈以后,有别的部位应当抚摩。
欲火使他几乎说不出话来。舞蹈?
你会看到。她松开手。我们俩都要光着身子,紧靠在一起跳舞;照我的样子跳,我们都会燃把欲火。
他默默地点点头,把运动短裤扯了下来,扔到一边,站直身子。她从头发上拿下花来,松开头发,看到了他,微微一笑。我们的男人身上没有这么多毛,她说。
他急不可待,浑身战慄,但还是等待着,因为她正在解裙带。她解开了,突然掀起了裙子,从身上拽开,扔到墙上。到那边,她说。我们该干的就得干。
他盯着以前从未见到的景象,被她那棕色皮肤的美妙所征服,从上到下,从头到脚,真是纯璧无瑕。
她伸着双臂。来,马克,爱之舞。
他迷迷糊糊地走进她的怀抱,他也拥抱着她,他感觉到她的胳膊绕到他的背上,她的手指就在他的屁股上。他感觉到她的乳房摩擦着他的胸膛,她的甜蜜的暗示性的声音在他的耳畔回响,然后她慢慢扭动臂部,大腿擦着他的大腿移开,然后又擦过来,朝他优美地转动着臂部,转过来,转过去。他本能地摹仿她的动作,渐渐地他意识到她压在他胸前的奶头变硬了。
天哪,亲爱的,我们;他想向那堆她用作床的草垫上拉她,但她拒绝了。
不,马克,我们刚刚开始。这个、抚摸,然后;
不!他喊道,用上所有力气,紧紧拑住她的胳膊,将她举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她想坐起来。马克,等;
我已准备好了,你也准备好了,停止调逗,该死,我已经受够了。
他将她仰面推倒,用两手按住她的大腿。
别,马克;她抗议着。
你会爱我的,他生气地说,随后一言不发就进入了她。
她立刻顺从了这一举动。是的,马克,我想要喜欢你,好好爱我,我会爱你的。
他疯狂地冲击着她,好像她是一堆没有生命的肉。
马克,马克,马克,她不断地对着他的耳朵喊,让我们爱。他不懂她的意思是什么,也不在乎,因为她不在那儿,他继续用全力处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