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刚出口,陈绮才意识到自己对身为夫君的男人说了些什么,忙忙害羞的捂脸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谢恪喉结动了动,盯着陈绮胸前那一团白浊,身下之物又陡然恢复了精神。
而随后他却只是低笑几声,起身,披上了里衣。身下之物精神的立着,可陈绮却瞧他没有再继续的样子,便柔声唤道:“谢恪……你没事么……”
她问的含蓄,谢恪自是明白她的意思。只是谢恪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为她披上衣服,轻笑道,“敢这般直呼阳夏谢氏嫡长子的名字的女子,你大概是头一个。”
虽是二人之间身份有别,可不知为何,陈绮便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并不会让她伏低做小,而是会将她置在手心,百般呵护。
“谢恪。”陈绮柔柔的唤了他一声,然后亲了亲他的脸颊。
却不想谢恪从嗓中溢出一声笑来,随后将她拦腰抱起,陈绮的身形原本就娇小,此刻卧在他怀里头,更像是只小兔子一般。
“你初破身,我不便再要你。待会我带你去洗干净身子,歇了吧。”谢恪的柔声叮嘱,抱着陈绮出了门。
虽是盛夏,但夜风有些凉,身下火辣辣的疼,穴口大概是被撑破了。陈绮心中侥幸,幸而谢恪怜惜她,若是嫁了个只知欢愉而不知顾及她身体的夫君不知是个什么模样。
知书达理,温文尔雅,体贴万分,容貌俊美,有郎如此,绮复何求?
陈绮用脸在谢恪的怀里蹭了蹭,立刻露出了甜甜的笑容来。
谢恪抱着他穿过一处游廊,一路上未见半个人影,甚至连婢女都没有,便到了后院的浴池。浴池似乎是建在温泉上头,陈绮进去时,池子里已都是温热的水。
谢恪将她抱到浴池旁,随后道:“我去拿换洗的衣服来,你先在这洗着吧。”
陈绮乖巧的朝他点了点头。
谢恪走开之后,陈绮立刻下了水。水温真好,很是舒适,陈绮开始动手清洗身上的黏腻,洗去胸前的白浊的时候,陈绮脑海中又不由得浮现谢恪抚着那物射在她胸前隐忍压抑的模样,脸颊开始发烫起来。
虽是很疼,可是又觉得,很舒服……
陈绮害羞的想着,开始动手洗起身下。
不一会,外头便传来一阵脚步声,陈绮以为是谢恪回来了,便趴到了浴池边。
门被打开,陈绮柔柔的唤了声‘谢恪’,只是视线同眼前的人对上时,她的面色陡然一变。
不是谢恪……
虽是眉眼有几分相似……但是眼前的人,绝对不是谢恪……
她捂住了光裸的身体,颤抖出声道:“你……你快点出去……”
那男子身上只着一件单衣,身子的轮廓几乎是遮不住,虽是身量比谢恪稍许挨了一些,但也是宽肩窄胯修长的好身材。他的面容和谢恪有几分相似,但却比谢恪小上几岁,左眼之下有一颗小痣,如今正有些讶异的打量着她……
他好似根本没有听到陈绮的话一般,直直走上前来。
“别过来!”陈绮捂着胸往身后退去,池水中水雾蒸腾,却难掩她的身形。
男子的视线凝视着水珠从她的脖颈滑落,落入胸前的沟壑。他的喉结动了动,随后为了确认什么似的,又大步走上前。
而此时陈绮已经退无可退,脊背紧紧的贴在池壁上,她身上不着寸缕,若是出了水,便会被看光……
陈绮急得快要哭了出来,可眼前的男子已经跳到了池子里头,池水打湿了单衣,露出他白皙的肤色,小腹之上的肌肉结实,被水打湿的单衣紧紧的贴着他的腰线。
“谢恪……”陈绮动弹不得,只好失声唤谢恪的名字。
“你便是那个……”那个男子长臂一伸,抓住了陈绮的手腕。陈绮只能单手捂胸,整个人字都被他拽到跟前去。
似乎是确认了什么似得,那男子又低低怅然道:“果然就是你啊……”
“阿渊,将她放开。”
谢恪的声音陡然响起。
谢渊的手松了开,陈绮红着眼捂着胸缩到了浴池边。
谢渊瞥了一眼谢恪,恍然明白了什么,出声道:“你还没有将事情告诉她么?”
谢恪将手中的东西置于一旁,便下水到了陈绮跟前,将她的身子挡在身后,对谢渊道:“我会找机会告诉她……现在你先出去吧……”
谢渊的视线越过谢恪的肩头,落到他身后瑟缩成一团陈绮身上,那个小姑娘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似乎已认定了他是个恶人。
“那件事……你早些告诉她,这样对她好……对我们也好……”谢渊的话语落下,便从浴池里踏了出去,待迭迭的木屐声走远,谢恪才转过身来看陈绮。
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拭去陈绮眼角的泪水。
陈绮感受的他指尖的温度,恍恍惚惚抬起头来,哭着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
新婚之夜便和小叔在浴池坦诚相见,若是传出去他是要被浸猪笼的。
想着想着,陈绮更害怕了,又忍不住溢出泪来。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知道。”谢恪道,弯下身子来,吻去了陈绮的泪水,“你别怕,我知道这件事不是你的过错。”
“谢恪……”陈绮搂着他的脖颈扑到了她怀里。
这是她的夫君,也是以后在这个家族她唯一可以依赖的人了。想到这里她其实有些害怕,若是谢恪不信她该如何是好?
在水中他的身子和她的紧贴着,她的乳儿也不断的搓着他的胸,这教谢恪不由自主的又起了反应。他身下的东西抵在陈绮的大腿上,愣得陈绮连泪水都止住了。
谢恪将她推开一些,随后将她从水中抱起,随着一阵哗啦声,陈绮的身体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身子一颤,随后谢恪便将布巾披在了她的身上。
“既是洗干净了,便早些回房歇息吧。”谢恪道,起身用另一条布巾擦干了身子,穿好了衣裳,便来为陈绮擦身子,待擦干,又替陈绮换上了衣服。
陈绮被他抱着回了房,安置在了榻上。
榻上的水渍未干涸,若是仔细看去,还能看到一些红色的血渍。按理来说新婚之夜应当在身下垫白巾交合,以示清白。
但是谢恪没有做,是忘了,还是不在意这些事情?
“阿绮下床来,我要将被褥换了。”陈绮顺着声看去,便见谢恪已抱着被子走上前来。
陈绮愣了愣,道:“这些事情不唤婢女来做么?”陈氏虽是比不上王谢二家,但每个院里,总是要配五六个婢女的,今日她除了来时有个下人为她领了路,她便没见到别的婢女。
还有谢渊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总觉得有些奇怪。
“这些小事,我自己来便好。”谢恪却是轻描淡写的带过,面上神情没有半点变化。
被褥换好,谢恪便让她躺在床上,而谢恪则是到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药瓶来。
“你受伤了么?”陈绮不解的看他。
谢恪却是暧昧一笑道:“不是我,是你。”
“我没有……”陈绮刚想矢口否认,便立刻想到谢恪指的是什么,脸上染上红霞,将头埋进了枕头里。
谢恪大坏蛋!
“好了,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还羞什么?”谢恪把玩她的发,衔过一缕到鼻尖轻嗅,随后抓着她的肩膀将她翻过身拉到跟前来,“把腿张开,我来给你上药。”
“我……我自己来就好……”陈绮涩然道。
“你还有力气吗?”谢恪一笑,将陈绮抱到自己的大腿上,褪下他方才为她穿好的小裤来,“乖,我不会碰你……”
他的往手上倒了药膏,便往陈绮的身下抚去,摸到那两朵小花瓣,他忍不住咬着陈绮的耳朵低低道:“都肿了呢……”
陈绮不敢看他捏着她那处的手,只得羞得捂着脸道:“谢恪大坏蛋……快一点啦……”
“好。”谢恪低笑一声,指头掰开两朵小花又往身下探去,抵上了花穴,冰凉的药液和谢恪的手指,无疑是双重刺激。先前的欢愉又涌上脑海,陈绮身子一颤,身下又溢出了水……
察觉到指尖的湿润,谢恪故作惊讶道:“呀,这是哪儿来的水。”
陈绮羞恼的不行,用手捂住了谢恪的嘴哼哼道:“谢恪坏心眼……别再说了……”
“好,不说了……”谢恪另外一只手拿起陈绮的手,在她的掌心吻了几下。
谢恪为她擦好了药,又将小裤为她扯了回去。陈绮坐在谢恪的大腿上,稍许挪动了身子,便感受到谢恪那处又抵着她。
陈绮转过身,掰过谢恪的脸来,看着他眼睛,朱唇一张一合道:“谢恪,你真的不要了么?”
谢恪哑然失笑。
自然想要……可是……
“那个其实……我可以帮你……出来……憋着……很难受的……”陈绮的视线游移,脸越来越红,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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