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们两个恭敬地对着殿台的龙贤琨行礼。
呦,原来他就是龙贤琨啊,灭了肃国统一两国的大能人啊,我抬头直视他,长得一般,身上倒有种威严气势。
龙贤琨疲惫地揉揉头,一身长袖皇衣正斜靠在龙椅上休息。
“平身,这就是花神吗?”
龙贤琨看到我突然眼神发光地跑下来,牵住我的手乞求,“你是花神吗,给朕变个花。”
麻烦,烦人,我腾地从手里导出一朵花。
这可把他们三个惊得不轻,呆愣了好几秒。
“竟然是花神本人,传闻中的花神就可以徒手变花,真的是...花神本人!”
“花神!”龙贤琨伸手打算抚上我的脸。
我低头躲闪了一下,眼前这个郎俊的男人看着我如此柔羞的模样,心里突生一些恶毒的想法。
“都退下吧。”
“是,陛下。”“是,陛下。”
两人也明了地行礼离开
——吱嘎——
房间传来一声一声闷叫。
守门的侍卫听着房里龙贤琨的闷叫都偷偷使眼色,看来陛下这次玩的很尽兴啊。
“舒服吗?”
我狠狠把龙贤琨的腿掰脱臼,他疼得大汗淋漓却早就被我用白布堵了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舒服吗!陛下啊!”
我嘎嘣再把他的腿接上,他闷吼一声咬着布昏了过去。
【捉弄龙贤琨任务达成,奖励一千积分】
我翘着二郎腿坐在龙椅上等他醒过来。
“呦,醒了!”
“唔唔唔唔...”
他瞪着通红的眼睛很惊恐地瞥着我。
我撑着下巴邪笑,“放心,跟你做个交易而已,我可以帮你灭了肃国,不需要你付出任何代价,就让我当个国师就好了,行不行!”
“唔唔唔...”他惊慌地看着我使劲点头,“唔唔唔...”
“很好。”我挑挑眉走过去拖出他嘴里的布。
“国师大人,国师大人您说什么都可以,大人您说了算!把整个国给您都行!”
龙贤琨算是跪服了,死心塌地地臣服我。
“不需要,让我挂个名号就好,明天开始...攻打肃国”
能让剧情快点进行,还可以得到五千积分,真不错啊,我松了龙贤琨头脚的绳索,他跪在床上朝我磕头,“是大人,都听您的,都听您的。”
我哼笑,顺利成为天景的国师,外加花神临世的招牌让天景国的军队日渐强大所向披靡,可不知肃国也弄了一个女花神指挥作战,还说花神本为母,我是个假冒的邪鬼,女花神也能生花,还当众显示技能,鼓舞肃国士兵还瞬间治愈士兵伤痛,坊间谣言四起,百姓纷纷崇拜新女神,再一北尊竟也倒戈帮助南方肃国,一瞬间天景面对两面夹击的局面竟也有些危险。
“呵,喧哗取宠而已,不过是缓兵之计,国师您看,您要不去战线看一下?”
龙贤琨扔下奏章,小心翼翼地瞄向我。
“瞬间治愈伤痛,那倒是挺有趣。”我斜靠在椅子上搓着下巴,大臣低头瞄着我大气都不敢喘。
“那我便去瞧瞧,不用给我安排马车了,我骑马。”
我抚了抚秀袍大步走出大殿,龙贤琨急忙跑下台阶同大臣一起跪下。
“恭送国师。”“恭送国师。”“恭送国师。”
我下了殿堂便寻了马,饭也没吃就直接奔向战线,一群傻子,龙冉擒了顾长峰又放了!玉凌空也不知道犯什么疯竟然帮肃国,依南也被顾长峰几句话蛊惑就帮他们的士兵解了毒,我**,不去看看不行,再这样下去我怕天景国活不成了。
越心急越大意,在客栈吃饭也没注意,又被人迷晕带走了,我蒙了,这里盛产迷药吗?为什么迷药这么盛行!
这迷药也挺劣质,我感觉骑了这一路都挺颠簸,虽然意识比较差,我还是能感觉出是一个男人把我带在身边,不理解他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带着一个活死人上路也不嫌麻烦。
这是。。。草,粗草,我手指动了动,终于扛过了药性。
胳膊疼,我咬牙按了按胳膊上的青痕,嘶,真疼,我提上大腿的纱衣轻轻动了动腿,看着腿上也淤痕一片。
我趴在草席上看了看四周,这是一间破房子?
嘭——
好像那人回来了,我抽下簪子把手藏到身下急忙躺下,尽量让自己身体放松装的还像处于昏迷的状态。
那人抱着一堆柴火摔在地上,点了火好像摆了什么东西,闻起来像是烤肉,他安静了一会,便听脚步声是朝着我来了。
他扯开盖在我身上的纱衣,轻摸着我后背的淤痕滑下,摸上我的腿根拉开又想对我不轨,我侧身猛把发簪狠插到他肩膀上。
“呃...”
他惨叫一声松开我,我扯过旁边着衣服虚弱地后退。
!!顾长峰!
他捂着肩膀的伤口皱眉看向我,我惊恐地撑着自己后退。
“你要干什么!”
“纱纱...”
“顾长峰你要干什么!”
要不是我现在没力气,不然揍你一顿那肯定没问题,不过该弱还是要弱。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抽泣着缩着身子后退,“为什么是你!我以为你理解我,我很信任你,你却......”
我闭眼痛苦地捂紧自己,咬着嘴唇缓缓睁眼看他柔美落泪。
他没说什么,套上长衫过去给我盛了一碗粥,小心的把碗推给我。
“喝点粥吧,你现在刚醒身子还弱,放心,我没在里面加迷药。”
我缩着身子靠在柱子上委屈抽泣,他面无表情地在门口转着柴火上的烤鸡。
“咳咳...”
嗯?我抬头疑惑地看着头顶的掉灰的房梁。
“小心!”
嘭——
他心咚地一停,发疯地从门口冲过来护住我的头,房梁木头很沉闷地打在他胳膊上。
“没事吧。”
他紧张地按着我的脸,上下看看我,“去院子边吧,这里太危险。
他拽着我匆忙把被席一卷,拉着我大步到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