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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妘闭目泡在浴池中,万千思绪杂乱,好久没有过危机感,一时间,她竟也不知道从何下手,才能揪出唐庆山的新欢。
    她想得过于入神,以至于唐庆山何时进了浴池,靠近在了她的身旁,她都浑然不知。
    “夫人。”唐庆山的声音倏地在耳边响起,瞬间将柳妘的思绪击散,她猛地睁开眼睛,便见唐庆山笑得谄媚,一副殷勤的模样,双手落在了她的肩头,替她轻捏着。
    柳妘被捧在手心久了,不免恃宠生娇,冷哼了一声,侧头不去看唐庆山,故意要让他知道自己仍在气头上。
    “夫人,你当真是冤枉我了,我最近早出晚归,可都是为了给你准备一份礼物。“唐庆山一边说着,一边捏在柳妘肩上的双手变得不规矩,越肉越下,直至抓到了她两只沉甸甸的嫩乳淫荡肉弄着。
    “什么礼物,可莫要是无事献殷勤。”柳妘嘟囔着,仍旧是消不了气,小手拍着,想要打退唐庆山那不规矩的双手。
    “今日是念儿周岁,也是你的受难日,为夫可还清楚记得当日你诞下念儿时吃了多大的苦头,为夫既然给念儿准备礼物,自然也不会落了夫人的份。”唐庆山始终是温柔着语气,即便是柳妘说些负气的话,他也没有片刻的变脸。
    “老爷……”柳妘怔了怔,忙地回头看唐庆山,听他这么一番话,心里自然是感动的。
    “夫人,你猜为夫给你准备了什么礼物?”唐庆山看柳妘泛红了眼眶,便知两人之间的误会已经解开了,他换副狡黠,看着柳妘,故作神秘。
    “我,我猜不到,老爷给我准备了什么?”柳妘灵动的眼眸流光溢彩,是认真想了,可真是想不出来,唐庆山每次为自己准备的礼物,都让自己感到十足的惊喜,他就像是自己肚子里的虫子似的,深知着自己的喜好。
    他送过金山,又送过金算盘,这回难道是要送金府邸?
    “夫人,亲亲我,我便揭晓。”唐庆山继续卖着关子,他的双手猛地一下用力,将柳妘从池水里捞了起来,抱放在了自己的身上。
    柳妘知道唐庆山喜欢情趣,自然会配合,努着小嘴,两片柔软的香唇便往他的嘴上送去。
    柳妘细细用粉舌吻过了唐庆山的双唇,也探入到了他的口腔里,与他的热舌缠绵,可似乎还不够,唐庆山只是将手环在她的细腰上,不时轻抚。
    唐庆山贪色,柳妘这便继续卖力,粉舌一路蜿蜒送吻,一双小手在他的身上轻抚着,轻柔得将他的衣衫都褪下。
    柳妘张开着双腿骑在唐庆山的腰上,湿漉漉的身子在他的下身处暧昧摩挲着,水迹都转移到了他的身上,衣服在脱下之际,早已湿了个透。
    “老爷……今日似乎……特别粗壮……”柳妘的脸颊渐渐被绯红爬满,她双手g在唐庆山的颈后,摩挲在他下身的小穴,不知不觉竟sh得一塌糊涂。
    也不知是否幻觉,唐庆山那本就粗壮的肉棍这会儿更是粗壮得吓人,宛如念儿的手臂一般,磨得她的身子不停的颤栗,那敏感的阴蒂都贪色,肿成了枣核。
    “那夫人喜欢么?b往日都要更粗壮的肉棍。”唐庆山的大手在柳妘光滑的后背不停摩挲着,话说色情。
    “喜欢……”柳妘红透了脸,羞涩万分的应道。
    “为夫便知,你这y1ngfu,必定喜欢……”唐庆山调侃道,他扶在柳妘背后的手落在了腰间,猛地一下用力,便将柳妘托了起来,他的另一只手动作迅速,将被柳妘摩挲得湿透的裤子脱下,露出大了一圈的粗壮肉棍,凶恶抵住了娇嫩的小穴。
    “老爷……你……你这是……啊……”柳妘晃眼看得不清,只是觉得唐庆山在肉棍上戴了些什么,她来不及看清,唐庆山那根粗如婴孩手臂般的黝黑肉棍便末根插入了小穴之中,瞬间弄得她淫叫连连,翻白着美目险些刺激得昏了过去。
    唐庆山一手扶着柳妘的腰,一手抓肉着她胸前一只晃荡沉甸的嫩乳,他咬着牙,顶着粗腰送着肉棍不停在小穴里驰骋着。
    套着木具,他感觉不到一丝的快感,只是柳妘那泛滥充沛的淫水从木纹中渗入,湿润着他的肉棍,让他像是置身在一个温泉池中,湿意盎然。
    “夫人觉得如何,为夫操得你可舒服?”唐庆山喘着气,看着柳妘那迷离的媚态露出一脸的痴醉,他忍不住伸了舌头在柳妘那绯红的脸颊上扫荡着,他粗腰狠狠送着,将柳妘那只不被握着的嫩乳抛离得越来越高。
    “嗯啊啊……舒服……老爷……老爷好凶……妘儿不行了……太大了……妘儿的穴儿好涨啊……”柳妘一边呻吟浪叫,身子一边颤栗得十分剧烈,进出在自己小穴里的肉棍与以往截然不同,没了灼热的温度,虽是冰冷,可粗壮的棍身似乎变得凹凸不平,每次抽插,都刮弄着肉逼的皱褶,让她欲仙欲死,连脚趾都不住早早蜷缩成了一团。
    “y1ngfu……这么多的水儿……就不怕把肉棍泡坏么……”唐庆山出了不少劲,气喘如牛,他一边继续发动着粗腰猛攻着柳妘那敏感肿胀的小穴,那只将嫩乳抓肉得发红变形的大手也随之向下攻去,指腹捻着肿胀如枣核般的阴蒂刺激。
    “啊啊啊……老爷……妘儿……妘儿要……要尿了……呜……”柳妘尖声浪叫着,身子像是触了电般激烈痉挛着,本就是再招架不得半点刺激的身子再唐庆山指腹的肉弄下,更加颤栗,她淫叫一声,身子倏地绷紧,一声嘤咛后,便是彻底软瘫在了唐庆山的身上。
    大量的淫水像是决堤似的,奔涌而出,在唐庆山的小腹上积聚起了水洼,唐庆山喘着气,可片刻不得空闲,他摆弄过柳妘的身子,将她翻了个身,光滑的后背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她的双腿仍是张着,撑在地上,维持着自己身子的平衡。
    “夫人,你瞧,从这玉势里倒出的水儿,便全是你的淫水。”唐庆山猛地一下,将肉棍从柳妘的小穴里拔出,失去了巨物堵着,小穴顿觉一阵空虚,柳妘恍惚迷离着,便见唐庆山将自己的肉棍摘下,呈到了自己的眼前。
    那是一根用上好花木雕刻而成的玉势,栩栩如生,在肉棍上应有的纹理它雕成了镂空,柳妘酡红的脸颊更甚,那根取下的玉势上,沾满了她的淫水,以及被打发的白沫。
    “啊啊啊……老爷唔啊……“柳妘缓不过片刻,浪声便又在耳边回荡,她y声叫着,唐庆山那根真实的肉棍便已插进了小穴里,真肉棍的灼热烫得柳妘身子又不住一阵颤栗,她张开着撑在地上的双腿颤栗着,可连片刻喘息都没有,她很快便又要被唐庆山弄得泄身昏迷。
    那根沾满了她淫秽痕迹的玉势被唐庆山掌握着,肆意在她的身上游走,那玉势设计得巧妙,化身作器具时,便如蟒蛇一般,长着一张嘴儿,会咬她的肉。
    它咬在她的胸前,将那颗敏感肿胀的乳头吸咬得紧紧的,随着嫩乳得晃动,它便也摇摆得厉害,宛如修仙的蛇精,直冲向云霄,咬得柳妘穴口一阵又酥又麻,分不清东西南北。
    唐庆山一边用玉势玩弄着柳妘的双乳,一边c控着粗腰在湿润狭隘的小穴里横冲直撞,那舒爽岂是一句快哉可以叹尽。
    “老爷……饶了妘儿……妘儿要死了……妘儿不行了……”柳妘的淫叫声不断,白皙的肌肤都彻底染上了一层情欲的淡粉,她额间的碎发尽是被一阵又一阵的热汗浸湿,体内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不断膨胀着,将她的身子都撑得反向弓起了。
    平坦的小腹不停上摆,唐庆山越战越勇,娇嫩的肉逼几乎将他的肉棍吸得没有一丝缝隙,花心的激烈乱颤透过了龟头直接传递直击着他的内心,膨胀着他为夫的骄傲,他将柳妘征服得彻底,无论是身心,此生都唯他一人独占。
    柳妘的求饶声渐弱,身子是激烈的颤栗,唐庆山只觉得自己的龟头像是被一张嘴死死吸咬着似的,一股浓精控制不住,肆意在里面喷射个彻底。
    柳妘瘫软着,接连的泄身让她连喘气的力气都匮乏,她撑在地上的双脚颤抖着,大量淫水从两人泥泞的交合e处不停滴答往下落着,悄悄积聚成了淫靡的水洼。
    柳妘彻底没力气了,实在动不了了,只能任性的躺在唐庆山的身上,任由他摆布。
    唐庆山搂着柳妘齐齐翻了个身,两人侧身躺着,依旧缠绵,不知疲惫的肉棍仍旧坚硬,堵在小穴里不肯出来,唐庆山从后吻了吻柳妘被汗湿透的耳边碎发,温柔的语气染着情欲,他在她耳边轻道:“为夫只要你一人都要不够,又怎会有闲情去招惹别人,夫人以后莫要再胡乱猜疑,否则为夫可不仅是这般惩罚了,那时,定要叫夫人三天三夜,下不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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