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春晓下意识夹紧后穴,却分明感知到了浑圆硬挺的形状在自己的后穴口徘徊,又是惊怕,却又悄悄期待“姐姐……那是什么”
“墨条,姐姐今儿要阿晓给姐姐磨墨。”萧春情同样浴火加身却能维持着冷静,特质的墨条强硬的顶入萧春晓的菊内,开拓着肠道,旋转扭动着带动肠壁,肠肉绞的墨条几乎不能寸进,萧春情叹了口气,停下墨条,转而拿起了毛笔,以穴口为点旋转着笔杆,在萧春晓的穴内翻滚搅动,直到扫过一点时,萧春晓浑身剧烈颤抖着抱紧了萧春晓,牙齿无意识咬紧春情的乳头,几乎咬破。
萧春情被她这一咬激的浑身紧绷,手中一时失控毛笔一路推前,破开娇嫩的宫口捅进了子宫。
“啊啊啊啊啊啊进去了!!”萧春晓淫叫出声,松开了姐姐的乳头,忘了身在何处,脑中白光道道,高潮拍昏了她所有理智,促使她只能以呻吟来表达出身体的感受。
萧春情感受到萧春晓小穴因高潮的剧烈开合,忙一手拨动着春晓的珍珠加长她的高潮,另一手握住墨条死命一捅,儿臂长的墨条尽数被春晓后穴吃下。萧春晓不能自已的挺高腰身迎来姐姐更残忍的撩拨弹弄,后穴中长长的异物更是几乎捅到她胃中,让她一阵的不适,干呕和呻吟并行至唇边,最后只口水顺着唇角留下,萧春情适时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叁指粗的冰棍,插入萧春晓张开的小嘴中直捅入喉,萧春晓无力的吞咽却只将冰棍越含越深,过于冰冷的棍状物混合着液体梗在喉中,合着身体里两处的充盈,残虐与快感交替,让她只想更痛更爽,想要更多,她着颤抖身体,覆灭的快感催着泪水流出眼眶,只得抱紧身上的长姐,如同最后的依靠,便自这灭顶欢愉中沉沉昏了过去。
醒来时天色尚暮,萧春晓眨了眨眼愣了会儿,便想起了昨晚的事,小脸一红,下意识收缩双穴。
花穴中的毛笔已经被取出,后穴中的墨条,也不知是隔了一夜适应了大小还是错觉,仿佛细了些许。暗恼自己同长姐的不知羞耻,后穴却只随着她的心意纠缠着墨条摩擦吞咽。萧春晓眼圈一红,毕竟原是清白的大家小姐,如今竟变得淫娃一般,还是同女子,同自己最亲的长姐做这等事,理智每每拉着警铃斥着她,身体却叫嚣着想要,加上长姐的刻意调教,如今这般,竟也……
“阿晓?”萧春情端着一碗桂圆红枣粥走进房间时,便看到萧春情抱膝坐在床上,似是哭过一般,略一思索便知道她在想什么,放下粥伸手抱住她的妹妹,口中只道:“你是姐姐此生最重要之人,没有唯一。”
萧春晓梨花带雨仰脸看着萧春情,半晌扑进她的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