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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专业角度讲,老师觉得,学校的教学楼,嗯哼——”怎么样?
    疑问被难耐的低喘盖过。身后的风,背脊硌着铁栏杆,栏杆以外,七层高的教学楼。
    在她脚下。
    不,是在许策的脚下。
    她被他托着,抵在护栏与他的身体之间,双脚离地,所以站在地上的,就只有他而已。
    他紧紧攥着她的腰,将她堵的严严实实,这样肿胀蓬勃的填满她,好像要深陷于她一样的将她抱紧。
    陈愿在撞击中想起他卧室里的那副画来,却并不是畏惧自己会掉下楼去。
    她只是觉得,一切都真实的有些虚假。
    就像那幅画,描绘了某个女人,却并不存在这样一个女人一样。
    “不好。”
    朝向太正,造成阴阳两面的采光两极分化严重,明亮的一面刺眼,阴暗的一面昏聩至不可见。
    太不好了,他是说,假如稍一疏忽,她就会逃离他的视线。除非她想出现在他面前。
    否则他看不到阴影里的她。
    早上,停车后抬起头。天台没有看到她的身影。让他觉得暴躁不已。
    耐着性子讲完课的现在,他有一个深沉的疑问需要求证,“你昨晚下自习后直接回家了是么?”
    身下的动作也停。但他没有退出来,而是继续顶着她。
    “当然。”
    女生看着男人,答的坚定又果决。
    俩人对视,须臾,许策轻叹一声径自摇头。是他自己疑神疑鬼,那怎么可能会是她呢!
    他的精怪小妖女怎么可能去蛊惑别人呢!她费尽千辛万苦才得到他的不是吗!她是不可能去那种风月浑沌之地的。
    “今天为什么迟到?”
    直到课程将尽,他才终于见她进教室。
    一颗心难能从暴躁回归镇静,虽然表面看,平和如水,威敛如霜的许策,照常上着课的许老师。并没有什么异常。
    “呜嗯——”
    而那都是表象罢了。
    陈愿有些难耐的咬住嘴唇,虽然是天台背角,大课间也不至于有人会来,但不能出声。
    她低下头,自己穴肉大开,他的男根堪堪被她包裹着,随剧烈的挺动进出隐现,那么粗犷,那么巨大,搜刮着她的内里,引领着她的感官。
    微风吹拂。混着梅雨季节特有的沉郁湿气,氤氲着别样的风情。
    她的发丝掠过他的肩颈。是少女独有甜香。鲜嫩的穴肉将他温柔吞纳。微弱的喘息起伏于耳侧。生动具体。
    许策却停住。有些颤抖,但确实克制住的半跪下,令陈愿坐在他身上。
    女生因为这个举动惊乍地弓起身来,附在他胸前僵僵愣愣,仿佛在抵制着什么难忍的痛楚般,簇簇喘息。
    “泄吧。”男人于是宠溺似的婆娑着她的后背,“反正已经被你都弄湿了。”他的长裤上,真的全是她的汁水。
    这样一看,竟还有些亮晶晶的闪光的爱液。
    “哈嗯~”
    几乎是喷泻而出的。陈愿紧紧抓住许策的左臂,下坠的人失重时无端想要抓住绳索般竭力,应该已经挠出印记了,许策的后背。但他不为所动,只专注而沉醉的盯着怀里的女孩子,以及她的红肿濡湿的阴穴。
    微微呼吸的嘴唇,和缓缓开阖的阴唇,现下来看,相得益彰到充满妖邪之气。
    陈愿讷讷抬头发现许策正红着眼咬紧牙关。她没敢动。
    很长一段时间过后,长到上课铃已经响了好久,他按着她实实研磨。却最终没有灌给她。而是毅然决然抽身而出。
    中午到图书室来。这样吩咐着,他给她整理好衣裙并令她回教室。
    封闭、幽暗、闷热,空无一人。
    某一本书,也许很多本,正在兀自腐化吧。空气里的霉腐尘涩传达出这样的讯息。
    陈愿看到墙上是伟大的托尔斯泰端正面庞,以沉着超然的神情。他的头发和脸的颜色几乎要趋于一致,大概只是时间太久了。
    暴露在空气中。
    ——生活,就应当努力使之美好起来。
    画像下的这个警句也因此变得有些失真。
    像谁信口开河才生出来的嘲讽之词。
    陈愿深深提气后对着面前的书架以及上面的济济书本报以极无谓的嗤笑。这无谓饱含某种否定。彻底的,毫无余地的。
    美好么?
    何其虚无缥缈的描绘形式啊!
    努力么?
    何其自欺欺人的达成手段啊!
    看到从书架后走来的人影时,她适时敛起自己的漠然不屑,而后缓缓提起一个暄软温和的微笑来。
    她并不喜欢吃糖,但要抑制恶心。
    她也并不喜欢无故欢笑,但要回避猜疑。
    人为什么会觉得笑能阻却矛盾冲突,归抚不安试探,平息疑思忌惮呢?
    笑明明是个表情且仅此而已。
    “把这个吃掉。”
    “我吃了哦。”
    明明没有。男老师站在昏暗的图书室里,低头俯瞰女生。精神恹恹,却笑容满满,仍旧沉静平和的瞳眸与他对视不避不闪。
    明明,他可是眼睁睁看到这家伙一下课就往这里来的。说起谎,也这么坦荡啊!
    许策摇摇头径自打开草莓叁明治的包装盒,以及海苔蛋黄肉松饭团、冰皮月亮蛋糕、什锦寿司和一大杯杨枝甘露奶茶。
    玲琅满目,色彩鲜艳的食物,被他用手一一推到她面前。
    “慢慢吃。”
    “吃完了呢?”
    许策有些诧异,她竟然这么自然就驯顺的同意。
    他曾一度怀疑她患厌食症。他们一起,唯一一次共进晚餐是在他家,由他亲自动手做的一餐饭。
    女生在感叹完他的厨艺后,声称自己并不饿。那餐饭她只象征性尝了几口,快速迅疾,没嚼就吞。让他很沮丧。
    后来发现她也并不在学校吃东西,早餐或午餐。他才稍感平定继而忧虑不已。
    青少年时期不摄取足够的能量怎么能行。
    于是总有意无意想盯着她好好吃饭。
    “吃完?”男人淡淡一笑,清冽儒然,“就陪你做些正事。”倏尔却挑眉,不像以往的凌然冷峭。明眸暗闪,有些不怀好意的狡黠。
    陈愿笑。大口吃东西的样子让他脑海里跳出活色生香四个字来。
    也可能是食物的气味,也可能是她放肆的咀嚼和吞咽,细巧的一口白牙,热烈的恫黑瞳仁,乃至意图不明的微笑。
    她在笑些什么?
    陈愿伸出脚去,触到他的膝盖后继续向前。轻轻挤进两腿间后挑一下已然觉醒的那物。
    然而她低着头认真吃着丰富的,她不怎么叫得出名字的食物,并没抬头来查看他的神色。
    杨枝甘露酸酸甜甜带着淡而柔和的茶香,果粒用牙轻轻咬碎后,细碎的汁水化在口腔的感觉,让她想到鱼子酱。
    成不了游鱼的被生吞入腹的一种物体。破裂又盈满。
    平静而面不改色地,他们此时此刻。
    陈愿慢慢吃着,脚掌却隔着他的长裤衣料让迅速隆起的热器轩然抵住。
    又像拒绝,也像邀请。
    正如大多数时候,它的主人所表现的那样。她重新被他青睐的现在,不必费心于如何引起他的注意,而是一心一意,抓紧时间和他相亲相拥。
    尽管他的回应并不剧烈,今天上午主动在学校亲吻贯穿她实在是令人无可奈何的意外,但大多数时候。
    陈愿抬起头来,看到男人深沉酷肖教堂雕塑的脸,总觉得自己是在亵渎神灵。
    “专心吃饭。”他的语气清浅温切,大手握住她的脚踝。
    女生从那双静默的深瞳中读不出除漠然以外的更多情绪。
    所以只是生理反应而已。刚刚的炽烈巨伏。
    而他轻易就能控制。他能制止。一切。
    陈愿于是在他无澜的目光中低下头,假意挑选着自己并不想吃的东西。
    却没放下。在很长一段沉默后。
    他仍旧握着她的脚踝。
    陈愿不抬头,却感觉那握劲渐渐收紧。并牵引着,深深,实实地,去熨帖那一处。由他自己,用她的脚掌芯。
    女生惊厥抬头却不是因为他这与神情不符的异常举动,而是叁排书架后的阅览室侧门被谁打开,而他仍旧抓着她的脚踝,以近乎羞耻的力度研磨着自己的要件。
    “咦,是许老师在啊?”
    来人是平日有些严肃的管理员老师,但打招呼的声音却显得亲昵随和,有着不必要的故作深情。
    她并没有在意陈愿的存在。
    “嗯哼——”他的鼻音很含糊,带着些慵懒的惬意,手却没停,用陈愿的脚自慰的动作丝毫没有打住的意思。“给她做辅导。”
    女管理员讪讪点头,高傲的耸肩后也完全没有要走近他们的意图,只象征性提醒:“阅览室不能偷吃东西哦!地毯很难清理的!”
    陈愿看到她充满警示意味的目光。
    不靠近,大概是某种无望且高傲的自知吧。自知于事无补。
    “听到没?”男人闻声带着有些乖张的笑意提醒陈愿,“下不为例啊哈~”书架旁的女老师目光所及只是桌旁安静的女学生,和不为所动的冷峻男老师。
    并无异样。
    出门前她关掉了其他的灯,只留了俩人头顶的一盏,算作给许策面子。并完成自己管理员的管理义务。
    夏蝉的叫声是干涩而凄厉地。
    本就昏暗的阅览室,更加阴暗难明。巨大的书架阻挡,高窗无光,古树遮蔽,像极了暴雨将至的午后。且更多一份灾难感。
    “嗯哈——”男人发出叹息般的吟哦,在陈愿以为他要用自己的脚达到高潮的档口,忽然止住动作。
    “我原本——”轻喘着,他松开她,猝不及防地陈愿脚后跟落地,心下一惊。
    不明所以的间隙男人绕过桌子来到她身侧,在她犹疑不解的抬头当刻搂起她,放她在桌子上,“嗯,我原本并不是要辅导你这个的啊~”堪堪叹息着,捧起她的脸印吻于唇,缠舌绕齿。
    深沉而竭力地,因为陈愿听到他凝重的呼吸声并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吻,以及指尖的力道。
    “哈啊~”直接从底裤裤缝插入她的花穴,以食指与中指并用。
    “吃饱了么?”他紧盯着她,两指继续往里探,“要不要再喂你一些?”
    女孩子闻言露出娇怯的羞赧神情。
    “我是说——”他却用另一只手拿起刚刚那杯杨枝甘露,浅尝辄止喝一口后渡给她,陈愿忘了吞咽,嘴角溢出来的汁水,也被他舔净,而后强调也似地笑着说:“这张嘴还要不要再吃一些呐。”
    “不是这张呵!”肉穴里忽然又入一指,陈愿被挤的后脊发麻,眼泪一下蕴在眼底。快感与羞耻感令她惊惶伸手想抓住什么,却意外碰翻他手里那杯杨枝甘露。
    将将倾倒在他的右手与蜜穴交接处,冰还未化完,凉凉的汁液顺他的手浸润那本就泥泞不堪的阴唇,冷热夹击可不就引得穴肉一阵难耐的翕动,许策的叁指在这吸挤中也竟退出一些。连带着扯出更多晶亮黏滑的蜜液,与刚刚的杨枝甘露和在一起,交融难分。
    “哈~”他莞尔,“原来是这里也想喝东西了么?”
    不出声还好,低醇的男声在她耳边呢喃诱引,加上感官刺激,陈愿觉得自己要溺水般呼吸不畅,只能张大嘴巴辅助自己能有效吸入空气,以缓解过速的心率。
    许策却堵住她的嘴。
    又吮又咬,“喝什么好呢?”还状似关照的细细向她询问,“猫儿想喝什么呢?”手下再次发力向里剐蹭。
    唇齿堵截她的,根本不在意她难耐的呼吸不畅与腔穴瘙痒。
    “想喝些什么呢?”
    从肉棒喷薄而出的,灼烈滚烫的,浓郁粘稠的——
    “要好好告诉我啊~”
    只属于我的,从你而来的——
    “想要喝的——”
    “老师的精液!我想要——”陈愿喘息着,耗尽全部气力似的,对询问她的人,“老师你的精液——”眼底泛起迷乱的泪来,“给我。”
    最直白的欲望求取,本质上,也是最直白的爱的求取。
    男人满意的提唇,“不要挑逗我。不要撩拨我。最最不要的——”他解放自己,对准她一入到底,果决有力,“无故放任我。”
    深深地抽插与撞击,仿佛要将肉体撞进灵魂,“弃我而去或是视而不见,都不要有哦!”
    耳语鬓磨,胸乳熨帖,穴肉相交,谏言相转。
    他紧紧,紧紧抱着她,放肆自己暴虐的情欲爆发,抵着她的内里,满满当当尽数灌了进去。
    陈愿回到教室大家已经都坐好并拿出书本,她于是也如常拿出书本来。却无论如何都看不进上面的文字。
    “夹好,别溢出来呐!”刚刚许策临走前这样叮嘱,甚至细心妥帖地帮她扯好底裤。
    大家都在记着笔记,她也记,但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多么的不一样。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另一个女生能于众人中含着他的精液端坐,并胸腹温暖的置身于他不偏不倚的视线当中。
    “现在,你属于我了。”最后灌给她的瞬间,他以有些绝望的低吟,在她耳边,这样定论着。
    然而,陈愿停笔,抬头也看向许策。
    『暴力不是开始于
    一个人卡住另一个人的脖子
    它开始于当一个人说
    “我爱你:
    你属于我!”
    ——[奥]傅立特《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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