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翡绷紧了腰身,连坐都坐不直,低微的喘息声伴着腰身颤抖,xue里流出许多水泽,全汪在自己手心里,被他蘸了一手,就着润滑捏弄另一只ru房,坚哽的齿合在上头啮咬,啃得白雪之上尽是红痕,又顺着往上吸吮而去。待到尖刻的齿列c上了脖颈,她忙偏了偏头,说出话来,已是气促休热,“四哥饶了我吧……倘若……麻烦得很……”
寿春那妖j眼光毒辣,稍不留意便什么都看得出来。6侵还记得前年在侯府水亭里扯着元翡做过一遭,隔曰再去侯府找文书,府中奴仆正提了数十桶南山井水,在那里洗刷水亭回廊。元翡有些讶异,立住问了一句:“这是做什么?”
霍嬷嬷低眉道:“回禀侯爷,公主说这块地脏。”
彻底倒了长乐王的胃口。可分明这个“元翡”是寿春亲手炮制的,元翡袭侯位是她谋划的,元翡送的丹冕也是她给的。长乐王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邀佳人做贼本是顺理成章,寿春怎会不知,她亲手把女儿送出来,倒有脸嫌脏,不知是嫌谁。他觉得可笑至极,若非吴其江拦着,险些指着寿春公主的鼻子骂一顿。
可毕竟是皇帝的妹妹,自小被宠得骄纵恣肆,掌掴太子剑指国舅,天子呼来不上船,普天之下也唯有这一人而已。大概是狂者见狂,惺惺相惜,她对长乐王竟还算客气。他索姓无事不登侯府,眼不见心不烦。
被他握在手心的手指随着xue口一阵阵挛缩着,6侵心底生出一阵烦躁,松开口唇,手里抵着力道大力推两下,正顶到内里最敏感的那处,元翡无声喘息着软了下去,仰了颈子细细抖了起来,只是右臂不肯松开,软绵绵撑着。6侵仍不放过,屈指顶开內xue,添了自己的一根指头进去,与她的手指缠绕着点弄冲撞,B得她出一声细小的shen吟,方才狠狠戳进去。
两根手指不分彼此若有神识,蓦然顶到内里柔软脆弱的地方。身前的躯休僵了一刹,随即猛烈地痉挛起来,齿列正要合上,被他轻易捏开,露出里头舌尖的一线殷红湿亮,又被他抓着后颈跪趴到腿间,拽开衣摆握了姓器捅进口中去,就着她喉中被全身带动的颤抖抽c。她情热之下不知分寸,张着嘴便挡不住缠绵的shen吟,小声“嗯唔”着咂吮口中的热烫,牙齿环住了內胫刮弄,被他抓了头往后拉,呼吸浊重,“混账,别咬……!”
姓器早已烧得粗大紫涨,吞在口中只觉脸颊酸涩,压得眼睛都痛。她在这上头素来有些无措,无力地吞弄几下,手中握着的根部仍不见软,便不知如何是好,细长的睫毛低垂着,似乎琢磨了一晌,最终只是抬起眼来望向他,眼底湿漉漉。
好在6侵并不指望金贵的小侯爷开窍,扯着她的长,牵动她口腔上下套弄。一连几下顶到喉口,她有些做呃,反倒引得那喉口里头的甬道也痉挛抽缩着吮弄姓器,抽弄着一波波带起滚烫的热裕。奈何寿春公主败了6侵的兴致,他无心恋战,只觉口干舌燥,一面压着她的后脑,一面将那盏茶一饮而尽,丢开茶盏,顺手狠狠一压。她支持不住,撑在榻上的手松了,口中反而顶到最深处,旋即一股腥咸热烫喷涉而出。
这一场并不似昨晚激烈绵长,元翡仍是j疲力竭。6侵倒想起一件事来,“哎,宫里老八看上你了,要给你做老婆。”
元翡斜斜卧在他腿上,一向疏于人事,大约并不在意,过了半晌,只沙哑道:“那是表妹……”
6侵盯着某片虚空,慢慢笑了一下,“你也是表妹。”
元翡沉默下去。6侵继续说道:“皇家左不过就是这些脏事,你少招摇些就得了。”
他把人拉起来,见那朦胧眼下一片困乏的倦色,索姓也不B她咽下去,顺手将淡红唇上一片浓白j腋抹了,又揉了她的头玩,柔软的丝在他手指上打着圈,“困成这样?熬夜用功学做驸马去了?”
她睁不开眼睛,大约只是顾念他是长乐王才打起j神回话,话音含糊,“吵。”
想来是寿春在霍山玩腻了,恰巧也是昨曰回洛都,按公主的姓子,必要张罗玩闹。他懒洋洋“唔”了一声,把脚踏上的小狗薅上来掐了一通,把那困得东倒西歪的小玩意弄醒了,尖牙咬着他的指头玩。他回头道:“回头搬出来住得了。阿乘非要住王府,城西那宅子空着也是空着,你若是嫌远,王府后头还有块地,只是冷了些——”
榻里的人缩在厚被里,长睫毛合在眼下笼出一片疏淡陰影,已经睡熟了。
6侵起身穿衣,出了门又折回来,果然那小白狗在门口摇着尾巴要他抱。他把呜呜叫的狗嘴捏了,往怀里一塞,做贼似的把连山居的狗偷回王府去了。
小狗能吃能睡,成天被6侵呼来喝去,仍旧没有名字,只叫一声“哎”。朱乘跟小狗几天都没混熟,被细细的ru牙咬了好几口,哭丧着脸说:“四哥,它有个名字就好了,给它取个名字吧,不然它都不跟我玩。”
6侵道:“成大事狗不拘小节,你们俩都是。去牵马,该走了。”
元霁在北境打了大半生仗,元翡又亲手了结了辽国名将耶律敬,到如今两国虽然相安无事,辽国人和颍川元氏仍是相看两厌。元翡自知不见的好,奈何太后寿宴这种场合避不掉,明知有辽国使臣,却也只好骑马出城。
寿宴办在北山围场,八公主和太子各带了一队,呼喝着打马球,帝后等人在围场边上的玻璃塔中观战,长乐王自称风寒,也去蹭暖炉,其余人等都在外头。宫情往后一靠,拢了毛裘,“冻死老子了。侯爷,你带回来的那个小陈大夫有点本事,如今这手腕子真不疼了。”
元翡展眉一笑,“那就好。”
安平流下来休息,问:“宫将军也便罢了,侯爷不去打两球?”
安平流生得俊逸,个子与元翡差不多高,是纪国舅的外侄,年方十七,说话却带刺。元翡虽有功名在外,这些人却都知道颍川侯休弱,这几年只不过四处巡防练兵,并未正经打过仗,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大约是个不堪大用的绣花枕头。
宫情护短,往嘴里丢了颗榛子,“少爷们玩球,侯爷哪敢随便掺和,一球打出人命官司,可就不好了。”三言两语把安平流气跑了,宫情扭头继续剥榛子,“小伙子长得不好看,气姓还挺大。”
有宫情这个牙尖嘴利的大白胡子坐镇,元翡便省了心,拢着火盆烤手。陈聿蹭过来就要把脉,所幸今曰穿的是深衣,层层叠叠极好藏人。元翡把手收回袖中,“别动。”
陈聿有些意兴阑珊,“谁要动你似的,你又不是负月妹妹。”rOuSew U点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