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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园终归是校园,江野倚着展渡白班级门口的栏杆百无聊赖地跺跺脚,想了又想没敢掏烟。
    小兔崽子明显很受欢迎,他同班级同学们说笑打闹,又对女生们格外的腼腆。
    仿佛昨晚搂着她一条腿操得眼睛发红的不是这个展渡白。
    今日因为球赛,所以校园短暂地对外开放了。校门口的高个子女人也让这帮少年们议论纷纷——大家可都看见了,球场上展渡白和她的亲密互动。于是男生们开始起哄,偷偷用眼瞟门口的女人;女孩们开始八卦,频频看看江野又看看展渡白。
    江野看了会儿展渡白那张明显很受欢迎的桌子,小孩儿倒没有因为当拳手的凶悍而被特殊对待,却因为成绩好、长得帅、会打篮球而成为焦点。从某种方面来说,他还是特殊的那一个。
    这么一想江野有些好笑,兀自摇摇头。
    就算有一档子烂事缠身,展渡白还是不自觉地在发着光亮闪闪,这就是少年。
    和她完全不同的少年。
    展渡白在教室里磨蹭半天,大家都走光了还不出来。江野等得不耐烦了,靴跟磕地大步迈进教室,果不其然空荡荡教室里就只有展渡白一个人。
    “你搁这孵蛋呢?那么慢?”她倚着讲台抱臂看弯腰在书包里折腾的某个男孩。
    “哎,姐,马上,马上。”他乐两声却停了收拾书包的手,直起身左右看看,走廊里、对面教室里皆无人,而后飞快地关上门,颠颠跑去江野身边,猝不及防就用双臂圈牢了女人,毛茸茸脑袋在她颈窝蹭来嗅去,唇峰若有似无地蹭她颈线,掠起一阵的酥痒。
    “姐,我昨晚真的厉害吗?你舒服了吗?”他换了件干净衣服,却还是哪哪儿都热烘烘。滚烫呼吸一路烧去江野耳侧,暖Sh口腔裹着耳珠舔允不住。
    小狗崽子尾巴一翘,江野就知道他要干嘛。两指一掐男孩后颈皮,轻声耳语也搔他耳畔发痒:“你们老师知道三好学生也耍流氓吗?还在教室里?”
    展渡白的恶劣因子立马开始蠢蠢欲动,他一举女人坐上讲台,仰头咬她嘴,用虎齿啮咬女人带着馨香的软唇,温热的掌顺着江野宽松的毛衣下沿往上摸,抓了满掌的嫩滑N肉,一个指节还要钻进贴身的N罩,指尖勾着俏生生N粒拨弄挑逗。
    江野的低吟被堵在这个绵长的吻里,敏感胸乳被少年坏心把玩让她舒服得眯眼,却不甘示弱地稍稍抬起小腿卡进男孩两腿之间,驼色靴面正正好抵上了男孩裆胯下,来来回回地磨蹭。
    展渡白呼吸一下就重了,一低眼又有了些昨晚拳场里的戾气。少年手劲不小,攥着江野N肉愈发紧,似是非要留下指痕不可。
    他猛地将江野宽松的针织毛衣推上,连着贴身文x,两团N肉在冷空气中颤颤,右r果不其然地有了粉红的指痕。少年将脑袋埋去了女人N间,吮咬浅褐的N粒,还要长大口吃进大半的嫩白乳肉。两只温烫的掌捂在江野裸露的白皙腰线上,爱不释手地在其上滑动摩挲。
    腰侧胸前的敏感皆被拿捏,这下江野是真的受不住了,作恶的鞋尖也悄悄绷起,无人堵住的唇也溢出Y哼,空荡荡静悄悄的教室里格外清晰。
    “姐姐,这么大声会引来保安噢。”少年还要恶劣,啧啧吃N间不忘臊江野。
    可惜江野不吃这套,她两臂后撑,垂眼和埋在她N间的展渡白对视,扯出个沾着情欲的懒散的笑。
    “你不会是怕保安b你厉害吧。”
    展渡白一下变了脸色,啧声猛地用虎口钳住了江野下巴,一下一下地重重吮咬她唇,还要伸直舌头挺进女人腔中模拟性交ei。
    “姐姐不要逞口舌之快,昨晚明明爽得腿软。”他哼笑两声,扒下江野的裤子,蹲下身去。讲台的高度让展渡白此刻正好脸冲女人两腿间,嫣红的缝儿隐在毛丛中,翕合间淌泌亮晶的骚水,置教展渡白红眼。
    他埋头栽进,高热唇舌一裹圆鼓软绵的阴唇,舌就舔开了那条湿漉漉的缝,抵着阴蒂舔拨,齿尖时不时地故意磕碰,把江野吸得Y声不住,骚水直流。
    他舔咬吮嘬得太凶猛,啧啧声和水声那样清晰,唆得江野发抖,白皙腿侧夹着男孩头两侧紧绷又松开。他大掌捧着T侧肉,深陷进抓肉,江野仰头看着天花板,哆嗦着泄了。
    展渡白抬起头时鼻尖都沾了晶亮水液,他两臂箍着女人腰侧抱起,转身将她搁上矮一些的书桌面上,一吻尚还在气喘的江野,低声问她自己的味道好不好吃。
    “我是觉得姐姐的味道很好吃呢……”他笑,而后扶着自己早就y的发胀的肉棍一挤到底,江野几乎要躺在课桌上,两腿大敞着被钉得动弹不得,尚在痉挛的肉道被强制碾开,一寸寸地深入,敏感点上磨了又磨,她看着上方展渡白的眼,失神地想怎么还没到底。
    少年满意极了这个姿势,江野的瞳底倒映着自己,微微蹙起的眉昭示着失神的快慰,整根肉柱捅进了底,他耸T猛地一撞,湿淋淋的姐姐便爽得发抖,颤巍巍地“啊”一声。
    “姐姐叫得真好听……”他得了趣,愈快地C起来。阴沉下的黄昏里,第二次尝肉味儿的肉柱牵拉着暗红的媚肉,带进又扯出,骚液像蹭透明的膜,晶亮地裹了一层,连囊袋都Sh淋。
    “臭……臭小子……”江野气息不稳,腰后磨着课桌沿被撞得红了一片,她颤着指尖使劲儿一捏展渡白耳珠,却像调情的搔痒,惹得少年低笑,而后掐着女人细细腰线深捅狠C,湿黏的骚水顺着江野GU缝淌去湿了课桌,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
    展渡白看着江野赤裸的两团N肉,被他每一次挺进撞得晃颤不住,心情愉悦地捅得更深,似是每一次宫交都要在那个温暖的腔囊里磨上一磨才满意。苦了江野被干得直哆嗦,腔道里每一处细小颗粒都被碾得服服帖帖,胯下早就Sh淋一片,惹得展渡白笑话她是坏掉的自来水龙头。
    膀胱胀得要死,江野眼眶里生理性泪水一直在打转,看得展渡白喟叹两声,俯身咬着晃颤个没完的奶尖冲刺,像狼王咬钳住他的猎物,拆吞入腹或是压制交配。
    江野受不住了,她错觉展渡白的操干深得重得要在她身体里捅出个洞,课桌吱吱呀呀似要散架,少年一记深捅恨不得把囊袋塞进湿滑b洞里,滚烫精液射了女人满腔,她哆哆嗦嗦地潮喷,水柱打在展渡白腹上肌肉,湿了两人的胯下毛丛。
    良久少年直起身,江野还处在高潮余韵中久不能回神,他挺着半软肉柱捣那兜浆湿的b,湿黏的乳白随他动作往外挤溢而出,他用掌将其抹开在女人的腿根和耻骨。
    “今天上课的时候,我就一直想着要这么g姐姐了。”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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