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桑情不自禁的撑起身体再度来到她上面,双手放在她肩膀的两侧。
「为什么哭?」他温柔的低问。
「我不知道,我只是好矛盾、好困惑?」她哽咽地说。
他可以了解她的矛盾,也能明白她的困惑。
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怎么会让她陷入这样难过伤心的迷思中。
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能低下头攫住她的唇,温柔地探索她、抚慰她,当她张开嘴唇呻吟时猛地占有了她,并且伸出舌头触碰她的舌尖。
「别想太多,只要相信我是爱你的。」他低喃,放开她的唇,吻向她的酥胸。
妮妮的双手抚摸著他结实的肌肉,胸部也因他的亲吻而急速起伏。
她拱起背,喘息著感觉到他离开她的胸部,用舌头往下探索直到她的敏感处。
他在她的核心画圈,让她充满了温润的露珠,而且丰沛欲滴。
他如饮醇酒,一遍遍舔舐著她饱满的花瓣,撩拨挑逗:原本他是想要取悦她的,但这样的碰触反而使他几乎失控,迫不及待的想进入她体内,深埋在她的温暖紧窒中。
她曲起膝盖,双腿分开,仿佛是无言的邀请。
他咬咬牙,一个流畅的动作後,深深剠入她灼热的肌肤内,而她也欣然地接纳整个他。
她畅游在激情的汪洋中,他则耐心的等著她的欲望化为一波波的满足後,再与她一起攀向心神震撼的高潮。
他在登上难以承受的愉悦巅峰之际,大声地叫喊出她的名字和「我爱你」三个宁後,才贴著她的颈窝浅促地喘息。
激情过後,妮妮以为自己会继续哭泣,但是,她却发现自己欣喜若狂。她蜷缩在他怀中,抚摸他有些粗糙的脸颊,望著他熟睡的脸庞,她不禁感到疑惑,为何对一个不爱她,她也不爱的男人会如此满意?
她是不是疯了?可是,她真的身不由己,控制不了自己的感觉。
她从不认为自己是那种会被情欲冲昏头的女子,但此刻她却不禁叹息起来,猜想,或许是因为身处在幻觉中,促使她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
他因失忆而以为他自己是洛桑。
她却因不愿面对现实而把他当成洛桑。
这不是身处在幻觉中是什么?但是,人不能一直身处在幻觉中啊!总必须勇敢的面对现实。
妮妮爬出暖床,然後在靠近窗边的丝绒椅垫上坐了良久,等待旭日东升。
如果她还有些理智,就该快刀斩乱麻,尽快结束这段婚姻。
所以她必须离开他!她迅速穿上衣服,并拉出行李箱。
即使她动作轻微,但是仍惊醒了熟睡中的洛桑。
「妮妮,你在做什么?」他立刻完全清醒过来,瞪著穿著整齐,并且在整理行李的她,十分震惊和下敢相信自己眼前所见到的情景。
「我要离开这裏,离开你。」虽然天已经亮了,不过,天空仍十分阴霾,如同她此刻的心情。
「为什么?」他跳下床握住她在整理行李的双手,「为什么在我们合为一体後,你却要离开我?我做错了什么?」
「你没做错,是我做错了。」她甩掉他的手。
「你做错了什么?」他下肯放弃的扳过她的肩膀。
「我错在让不该发生的事再度发生。」她哽咽地回答。
「什么是不该发生的事?」
「你明白是什么的。」她拨掉他的手,用力的盖上行李箱。
「我不明白,我们是深爱彼此的,不是吗?」他觉得自己由天堂坠入了地狱之中,前後的转折太大,令他不知所措。
「凯洛,你得了失忆症,所以你才会这么说,一旦你恢复了记忆,你就会知道你根本不爱我!既然不爱我,那就放了我吧!这样对你、对我,都是最好的结果。」
「我说过我不是安凯洛,更没有得到失忆症,我是洛桑!」他激动的大叫,「你仔细的看看我、感觉我,我真的是洛桑,而且,昨晚你不是也说我是洛桑吗?」
「那时候我是处在幻觉中——」
「那不是幻觉,我真的是洛桑!」他好不容易才又完整的心又碎了一地。「为什么你就不能相信我?我究竟要怎么做你才会相信我呢?」
「我也希望自己能相信你,但是,我不能一直活在自欺欺人的幻觉之中,不能一再欺骗自己,否则,我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活下去了。」泪水涌上妮妮的眼眶。
「没有了你,我也活不下去。」他声音沙哑地说,「你知不知道我只有一个月的期限?」
「期限?!」
「是的,」洛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父王只给了我一个月的期限,如果我在这个期限内不能赢回你对我的爱,我就会魂飞魄散了。」
「我建议你去看心理医生,这次车祸带给你不少後遗症,」她根本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不过,你别担心,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只要你别再胡思乱想了。」
「我没有胡思乱想,我说的句句属实,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也希望可以相信你,但是,在你曾经欺骗我後,你教我怎么相信你?你不是洛桑,你不是!」她提起行李箱欲往外走,他激动的拉住她。
「你真的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