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祈掐着她的腰转了个身,自说自话道,
“我前几日刚刚结婴了,算到我的元阳对你功法有帮助。我们妖族只有用本体欢好,才算射出元阳。所以...你忍着些,很快就好了。”
“啊?”还没等陈晚秋反应过来,她的身子就被摆成了一个撅着翘臀趴在地上的姿势。
和动物的野合没有两样。
神祈死死按住她的腰肢,像是知道她要往前逃似的。
“啊啊啊啊啊——撑破了、会撑破的——啊啊啊小穴、啊子宫不行了——”
纵使陈晚秋之前用金色元阳改造过甬道,把它练成了名器“九曲回廊”也难以承受比神祈现在大两倍、甚至叁倍的巨根。
“我不要了、我不帮你渡过发情期了——太撑了、呜呜呜呜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那个热铁已经涨到了原来的两倍粗了,长度也在增加,几乎顶到了花苞的最上沿。
最可怕的是还没有停止的趋势。
陈晚秋现在算是知道顶到胃是什么感觉了。
她生理性的泪水不住地往下流,噼里啪啦的落在草坪上。
毕竟人妖的生理构造本来就是不同的,是她非要自己去讨这个苦吃。
她觉得生孩子能承受的扩张度也就不过如此了——生孩子的时候,婴儿可不会像神祈的热铁一样在甬道里反复抽插。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陈晚秋下意识要往前逃,每一次都被擒着腰拉回来,然后自己撞在热铁上。
“我、我再也不要和你一起了——你变回去——你变回去——呜呜呜啊啊啊——”
陈晚秋被入得口不择言,完全顾不得身后男人的想法了。
神祈更是忍得无比难受,听到这话,只当身下的人儿一点都没有体会他的良苦用心,还说以后不和他欢好了。
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也崩断了。
“嗯?你再说一次?”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和你、嗯啊——不要——我不说了、你不要不要插了——啊啊啊小穴要被你操破了啊——”
“求你、神祈、直接给我好不好、晚晚真的受不住了。”
“啊啊啊——神祈、让我泄出来吧、子宫好胀、呜呜呜——要被自己的的蜜汁玩尿了呜呜——”
陈晚秋的蜜汁越积越多,巨大的热铁浸泡在花苞的蜜汁里,疯狂捣弄。
汁液在花壁上飞溅,更是加快了热铁锤击的速度。
“啊啊啊啊——求你让我泄出来吧——又要到了——神祈——”
“还和不和我一起欢好了?”
“啊啊啊、和、和——下、下次再弄晚晚好不好、高潮、高潮太多次了——晚晚真的受不住、受不住了呀——”
“晚晚只准给我一个人操,听见没有?”
“啊啊啊啊啊——”
“嗯?听见没有?”
“啊啊啊啊、神祈、神祈想怎么操晚晚都可以、啊啊啊——放过我吧——”
化为真身的大白狐狸哪里听不出她的意思,都被他入成这样了还不愿意给他承诺。
他身后浮在空中的五条尾巴突然变长,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扫弄着陈晚秋的两个乳尖和花核。
“啊啊啊啊——神祈、不要玩弄我了呀、给我——呜呜呜给我、射给晚晚吧——”
“不可以弄乳尖的、啊啊啊花核也不行——”
神祈都那样侵犯她的子宫了,甚至还不放过她身上其他的敏感点。
而且最可怕的是,他的皮毛似乎是自带电流的,陈晚秋想起了他还是小狐狸的时候肚子上的闪电标志。
微弱的电流从乳尖和花核不断流入,陈晚秋受不住要伸手去挡,结果本来就无力的上半身直接趴在了地上。娇乳立刻摁在了草坪上。
神祈像是没看见似的掐着她的腰继续抽插,任由她的乳尖在草尖摩擦。
“啊啊啊啊啊——乳尖、啊啊啊——神祈、你要怎么样才可以给我啊啊啊啊——”
陈晚秋也不管了,她已经喊到力竭了,那个男人的速度反而越来越快。
她只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神祈准备抽出去的时候,死死夹住他的巨根。
花穴里的软肉早就被神祈入得服服帖帖了。
任什么名器“九曲回廊”,也是被男人碾平到一丝褶皱也没有。
无力的嫩肉在主人的命令下只能颤颤巍巍地收拢,对神祈没有半分作用,反而又把陈晚秋磨得嘤嘤直叫。
神祈也感受到了她的小把戏,用神识传音道,“我们妖族交欢都是以一个时辰起算的,若是少于两个时辰,是会被族人嘲笑的。我就算是初次,也不会少于这个时辰。”
“不过我确实是不知人族女修会这么羸弱。典籍上也没有记载。”
陈晚秋甚至能想象出来神祈查典籍的样子,想来他说不定是第一个和人族欢好的九尾狐。
毕竟他们以神族自诩,在他们眼里,人族和普通妖修一样,哪里配得上他们高贵的血脉。
神祈看陈晚秋被操得哭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叹了一口气。
“这样吧,你好好求求我,我就提前给你。”
“呜呜呜、你坏死了、不要...”
“嗯?”神祈又是用力一撞。
“啊啊啊啊——不、我错了、不要、不要再入子宫了——神祈、你最好了——求求你好不好。”
“嗯。”神祈放慢了速度,有一下没一下的插着,像是在等她下一轮表演。
“神祈...神祈、我、我喜欢你、给...啊啊啊啊——好烫、要烫坏了啊啊——”
“嗯。”神祈也是短促的一个闷声,挺着腰射了陈晚秋满满一子宫。
“啊啊啊啊——怎么还没停、啊啊啊、装不下了呀——”
“怎么会装不下?要给我生一窝小狐狸才好呢。”
“啊啊啊啊——”陈晚秋满脑子都是烟花,看到识海里渐渐成型的金色液体,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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