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流血的呜呜!主人!”
“早儿,我很有分寸,但是你再这么动下去,不止你的小骚逼会流血,你的屁股也会流血。”
她拼命咬住牙齿呜呜低啜,可怜到不行,一只手颤抖的捂住肚子,“鼓,鼓起来了…”
“嗯?所以应该怎么做呢?”
“拍,拍一拍。”
说着,她的小手便在肉棒撑开的肚皮上拍了起来,季予川随着一声轻笑,“不够用力呢。”
又往里面狠狠的一戳。
“啊!”
卜早伸出手掌往自己肚皮上摁下去!把里面肉棒吸紧的,他魂几乎都要舒服的出来了!
“嘶。”
“还是鼓,还是鼓啊!”
“那肯定是早儿还不够用力,你不仅要放松,还要压着肚皮,否则你的小肚子就会被我的鸡巴狠狠戳烂!”
“呜呜我不要被戳烂,我不要啊!”
在两年前才被开发过性事的小东西,实在是太单纯了。
就连肚皮为什么会鼓起来她都不懂,这么小的阴道,肉棒把她给撑开也是理所当然的,每当她恐慌的以为自己会被戳烂掉,季予川便会骗她,那是里面有空气堵住了,要全部按下去,肚子才能恢复平坦。
可怜的傻早儿,还真信了,每次做爱都担惊受怕的摁着肚皮,丝毫不知道这么做会让他更爽。
季予川笑的温柔,眼中无尽的宠溺,将下巴蹭在她湿润的发顶上,“真可爱早儿,乖乖跪好,让主人好好操你,我就帮你把肚子恢复。”
“呜好,好!我乖乖让主人操。”
卜早用力撅起臀部,好让他进入顺利,身体所有姿势都是为了他融合的更深入。
“早儿告诉主人,鸡巴现在戳到你哪里了?”
她小手胆怯的伸出来,颤颤巍巍抚摸到自己的肚皮上,龟头痕迹,摸到了。
“呜……这里,这里是小肚子。”
“哼?什么小肚子,在哪里呢,早儿说话不清不楚,又想被惩罚了吗?”
“没有!不是的,我不知道这是哪里!”
他突然挺起臀部用力顶撞进去!
柔软的嫩穴将他挤压一塌糊涂,脆弱的地方卜早捂着肚子哀嚎大哭!
“疼,疼!呜呜主人,这里是子宫,鸡巴顶进子宫了!”
“这不就知道了吗?”
卜早柔软的腰肢几乎压在了床上,全身肌肤曲线柔媚白嫩,没有丰满的奶子,却娇小的让人一刻都舍不得放开,揉进骨子的冲动越来越强烈,臀部微耸上翘。
季予川摁住她纤细的柳腰,突然开始往里加快的进攻,片刻停留的空隙都不肯给予,将美臀撞击的前后左摇右摆,卜早抓着床单连连啊啊尖叫!
前半身整个趴了下去,穴内的瘙痒感被逐一填充,她被逼出来晶莹闪烁的泪光,胸前坠着两坨软肉疯狂的往前甩动。
“呜呜要被插烂了,插坏了啊!主人好痛,好痛!”
少量的淫水,阴唇已经开始肿的往外翻,双颊出现红潮不停喘着气,一副要呼吸不上来的模样,“主人哈……主人!我不行了,饶过我吧,饶了我,肚子撑烂掉了!”
季予川操的正是尽兴,捏着她的稚嫩的阴蒂掐压着问,“怎么这就不行了?早儿平时那么骚的一双眼睛水灵灵勾引我,做起爱来怎么这么弱?”
“我没有勾引,没勾引呜!”
啪!
突然的一巴掌把她受伤的屁股打到开花,卜早尖叫着身体往前闪躲。
“还说没勾引!”他的语气忽然加重。
“对,对不起!我勾引了,是我勾引的,唔,我不该勾引……”
吃硬不吃软的小东西,把他给惹笑了,“还真是会看人脸色,早儿这么随机应变,是夸你好呢,还是该挨打了?”
她嘟囔着鼻子软弱无力,“别打我,别打我!”
埋在肉穴中的大鸡巴又开始操动了,“好,不打你,那就操你,把你操的一句求饶的话也说不出。”
刚才的挑逗,让她下面淫水流了不少,鸡巴插进去发出怪异的滋声,卜早脸色一羞,瞬间爆红了起来。
“水好多啊,小淫娃。”
她不可反驳,水真的好多,明明好痛啊,怎么流这么多的水。
季予川边操可不忘记羞辱她,“淫娃就是欠干的小东西,这么大的肉棒堵不住你这骚逼流水呢,可真欠操!你说呢,早儿?”
她羞红了脸,默默把头垂下看着自己甩动的奶子。
“说话!”
“啊——啊啊!该,该操!淫娃该操啊!”
半截龟头都插进了子宫,肚子一阵绞痛,肚皮已经鼓的像是皮球了!
卜早一边哭着,被他往后拉住一条胳膊干的神魂颠倒,逐渐连哭声都淹没在了激烈的啪啪啪中。
仰着脑袋失控的尖叫,她自己羞耻的都觉得像个淫妇,季予川常拿这些话来羞辱她,现在觉得他说的一点都没错。
“要到了!啊啊顶到了不行,不行快出去!呜呜受不了啦!”
四肢犹如满弦的弓箭紧绷着,一阵阵的颤抖,夹杂忘情的呐喊声,喷泄的淫水畅快淋漓,嘴上喊着疼痛,身体的反应却爽的无与伦比!
见她高潮了,季予川放开她,在她喷水胀满的骚穴里前后进攻上百次,粗紫的肉棒沾上淫水光亮,隐忍在最后关头,将她的身体反过来,捏开软嫩的小嘴,把一股股水银似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唔唔!!”
她瞪大眼睛,嘴巴里传来的苦腥味想要吐出来,季予川警告的指着她鼻子。
“咽!”
咕咚。
卜早哇的一声大哭。
她不喜欢喝这种东西,无论吃多少次都不喜欢,可每次都要被逼着喝下,季予川朝她猛地伸出宽大的手掌,卜早吓得赶忙闭嘴抱头。
以为会扇她,没想到只是用这种手势来威胁她,那天扇她的巴掌,给她带来的阴影实在是太大了。
“好了好了没事,不打你,乖孩子。”
被巴掌威胁的很不好受,卜早却很好哄,跟个小孩子一样。
季予川拿来了今天去超市买的薯片,吃了两口,啜泣的吸鼻声便烟消云散,被他拿起吹风机,吹干潮湿的头发,一边乖乖抱着薯片啃,仓鼠一样将嘴巴塞得鼓鼓满满,左右牙齿咬着,咔擦咔擦咀嚼。
其实她心里还想着那瓶青瓜味的饮料,哪还有什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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