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愿意嫁给我?”男人噙着笑,眯了眯眼,可看着就是不高兴的样子。
“我长的丑,人憎狗嫌的,要不我给您烧两个漂亮的纸人下去,保管您满意?”她往后挪了挪,暗中摸到了自己的包袱。
男人蹲下身来,一双勾魂的桃花眼,透着水光,十分勾人。“纸人而已,跟玩偶有什么区别,哪里比得上活生生的美人,玩起来带劲。”
瞧他这样子,是吃定自己了吗?
陈木棉开始卖惨求饶:“大仙,你给我条活路吧,我我千里迢迢来上海,还没见过我爹,还没将奶奶的遗物交给爹爹,就这样死了,我死不瞑目啊。”
“无妨,你可以死后托梦给你爹,让他来这里取。”
陈木棉不可置信看着他,这叫什么话。“大仙,我你不是想玩活人吗?我若是死了,就是鬼了,跟纸人有什么区别?”
男人顿了顿,“有道理,现在杀了你,可惜了点。”
“对对对,这样,你先让我回去了了心愿,我只要心愿了结,任你处置。”陈木棉讨价还价,诚恳的请求。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凑过来道:“这主意倒是不错,可是,就这样放你走,公子我觉得亏的慌啊。”
陈木棉特想学外面的泼妇吐他一脸唾沫星子,死鬼,不对,死色鬼,登徒子,坏透了。♭Ⓘℝds⒞.⒞ǒм(birds)
她娇怯怯问:“那那公子想如何?”公子,大清朝没了,如今都叫先生。
男人的拇指在陈木棉粉嫩的唇瓣上揉了揉,笑:“先让公子玩一玩,等公子满意了,自然放你离开。”
陈木棉想拒绝,可男人才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俯身便亲了过来。
陈木棉一个黄花大闺女,哪里遇到过这样的事,脑子里一片惊恐,只感觉到一条冰冷的东西钻进嘴里。
她怕极了,觉得这玩意儿就跟蛇差不多。一条蛇往嘴里钻,能不吓人吗?
陈木棉本能反应,拿起包袱就砸了出去。
男人被撞开,也不生气,正要扑过来,继续刚才的事,包袱里掉出一块玉佩,瞬间发出亮光,刺痛了男人的眼。
也就眨眼的功夫,陈木棉逮着机会,溜了。
她跑的贼快,男人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大笑起来。“小丫头,逃是逃不掉的。”
这话如魔咒一般,一直在陈木棉耳边萦绕,直到跑到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她才觉得耳朵清净了。
此时天已经黑了,陈木棉心慌的很,好不容易寻到一人,问清了陈公馆的位置,抱紧包袱,一路走着过去。
她也不敢贸然去敲门,就在门口等着,等到了半夜,才见父亲陈旬下了小轿车。
陈木棉当即冲出去,拦住陈旬的去路:“爹!”
陈旬先是吓了一跳,待看清陈木棉的模样,十分惊讶:“木棉,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如此狼狈?”
这模样,简直是逃难的难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