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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瑶一双澄澈的眸子瞬间就盈满了泪,上辈子的疼和这辈子的搅合在一起,一双染着丹寇的长指甲像是野猫儿一般,挠花了他的后脖颈。
    玉瑶的脊背紧紧贴着微凉的楹柱,前面却是晋王滚烫的身子,两人目光纠缠,呼吸也渐渐变得紊乱。晋王目光微沉,抬手将她抱得更紧了些,道:“……阿令……本王等不到扬州了。”
    看他那双清冷的眸子变得强势而滚烫,手指紧紧捏着她的身子,玉瑶不由心里一阵阵的发憷、
    怪得了谁?
    方才为了跟着他下扬州,用尽了撩拨的手段。
    再则他们本就是夫妻,夫妻有这些无比正常,玉瑶索性深吸一口气道:“等不到,就不等。只是,我们当真要站着?” 玉瑶上辈子都是跟着他走,他如何,她随着便是。
    她平日里逗他,也都是用一张嘴来胡闹,动了真格的,她是不会的。
    且大姑娘家的,问出这话来,不到半刻功夫就觉得后悔了。
    脸红彤彤的,跟熟透了苹果一般。
    晋王抬手将她耳边的发撩开,暗哑道:“……无妨。”
    玉瑶点点头,俏脸满是明艳,道:“哦,无妨,我们是夫妻……” 她言语间已经走神儿,身子轻轻靠在晋王身上,晋王便微微往里进了些,玉瑶却眼泪一下掉了出来。
    晋王睫毛微微一颤,道:“……这样可还疼?”
    玉瑶疼得手指打哆嗦,眼泪娇气的顺着脸颊落下来,道:“疼,大婚洞房又不曾……自然是疼的。”
    话音刚落,玉瑶觉得身子就更疼了些,她本就娇气的,平日又被他保护的很好,大婚又不曾做到底,自然是疼的。
    玉瑶攀着他纤长的身子,却觉得他猛然一怔,紧接着就被他轻柔地抱到了床榻上。
    径直脱下干净的里衣,轻轻地给她擦着身下的猩红。
    玉瑶害羞的蜷缩腿,却被他按住,“你第一次……不可乱动。”
    听到这话,玉瑶不由眼圈微微红了些,他是爱她珍惜她,可是毕竟因为她当年追太子追的满城风雨的,一些不中听的绯闻也多了去的。
    其中就有一些,什么她和太子发生了些什么事儿的脏话。
    他娶她,不代表他没听过。
    大婚时,她疼得哭,他退出来,可并不代表他就信了她的,他方才强势粗鲁的进,除了方才她那般撩拨他的缘故外,怕是还有那层绯闻在的因素。
    可是如今,她彻彻底底的露在他跟前,彻彻底底的成了他的妻子,他却心里觉又得心疼内疚。
    尽管,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哪怕她不是,哪怕她曾发生过什么,他都能接受能接着爱她,可是当她彻彻底底的成了他的女人时,且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女人时,那种心情又很微妙。
    似乎很庆幸,似乎很欢喜,从内心深处的欢喜。
    玉瑶拧过头去,伸手重重掐着他的脊背,泪珠从眼角滑落道:“你当初是信了他们说的那些了?说我和太子曾办了这床笫之……”
    她未说完,晋王的薄唇便堵了她的,清淡却又咄咄逼人道:“……苏玉瑶,你是本王的女人,永远是!”
    玉瑶见他又认了真,不由笑若海棠,道:“你若待我不好,我便一走了之,寻个什么俊俏的男人……啊啊啊呜呜……晋王你!”
    晋王强硬地让她闭嘴,将整个动作贯穿到底。
    玉瑶泪眼盈盈,长长的指甲重重划破他的锦被,身子却紧紧圈住他的,她不知道如何做,只能忍着疼一如前世一般随着他。
    而过了半个时辰,那个平日里清冷严肃的晋王才彻底回了神,看着她满身的红痕,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道:“本王错了。”
    玉瑶身子疼得无法起身,却伸手摩挲他那张俊脸,有气无力道 :“我是你的妻子,你无错,我心匪石,一如既往爱你。”
    只是话好说出来容易,到了下一刻,下床时,玉瑶却恼了脸的伸手拧了晋王一记,“你就是不爱我,这般欺负……嘶……”
    玉瑶嘴里埋怨着,把娇气跋扈的本事全发作在晋王身上,而那个素来高人一等的男人却二话不说将她大横抱起。
    “扬州有白洋潮,本王带你去看。”晋王讪讪地看着怀里的玉瑶。
    越是强势矜贵的男人,在喜欢的女人跟前越是温柔,如今的晋王就是如此,对怀里这个人儿简直是一泓春水,柔和文雅的不成样子。
    此刻他是再也不提让玉瑶回京城的事了,且玉瑶若是说一句,让他摘了天上的星子来,他怕是都会踩着云梯去的。
    待回了房间,珍珠已经准备好了热水,玉瑶头靠在木桶的边缘上,整个身子沐浴在热水中。
    紫檀轻手轻脚地给玉瑶擦药,擦着擦着忽然就哭了,“晋王分明跟太师保证要好好疼您,如今却……瞧您这满身的伤。”
    紫檀未经人事,自然不懂得这些夫妻间的事儿,只是看到玉瑶身上红痕遍布,走路又疼得倒吸冷气的,只是一阵阵的心疼。
    珍珠见了,忙将紫檀拉开,到了一旁的耳房说了两句什么,只见紫檀脸红的跟什么似的。
    只是嘴上却不松口,“便是如此,总不能这般,主子哪里是那些皮糙肉厚的……”
    “你这丫头,等王妃日后给你寻了夫婿,你再来说这些。”珍珠笑了笑,摇了摇头便进房伺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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