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护卫慎重点头。吴管家被赶出赵府,库房说不好真被他顺手牵羊过,这会儿两个人心知肚明,不能引火上身。
库房坐南朝北,向阳的一间屋子整齐陈列着貂毛大衣,还有一些容易受潮的稀有药材等,背阴里间,有赵恬喜爱的夜明珠,赵奎特地压紧窗帘,红木盒在漆黑的环境中看不真切,手舒适。
“哇!”
赵恬迫不及待地从赵奎手中取出夜明珠,“它好大。”
“父亲没有骗你,阿恬打算如何补偿我。”
赵恬没那么容易糊弄,她气呼呼道:“父亲好生无赖,明明是女儿被欺负了,这会儿竟还要补偿父亲。”
夜明珠的光亮有限,即便如此,赵奎还是被女儿一嗔一笑扰乱了心神,昨夜,女儿光着身子哭喊着,颤抖着,在他手下潮吹,黏腻的液体混了他一掌。
赵恬没理会父亲的沉默,她擅自走出去,日头渐亮,四处打量里面的奇珍异宝,她尤爱珍珠和玉石,翻翻捡捡,真被她寻到陌生的玉器。
她好奇地握起长柄,上下观察,语气纳闷:“这为何和爹爹的棍子长的如此相似?”
赵恬手中拿的,是赵奎这次从边外带回来的私房秘物,四支玉磨的男根,似神似形,有粗有细,长短各异。
同一批的货物里,还有女性保养秘方,类似胭脂盒的黑盒里,盛了神秘的药膏。
赵奎取出一团在掌心,给赵恬瞧:“张医师,说这东西能止痒消肿。”
赵恬放下手中的玉柄,好奇的抹了些到手中闻闻:“挺香的。真能止痒吗?昨晚父亲弄的女儿里面好痒,貌似也肿了些。”
就是等着女儿说这话,赵恬建议道:“张医师见多识广,他说的一定没错,来,阿恬,脱了裙子,为父给你瞧瞧。”
外头的护卫安安静静的,大白天的要脱裤子给父亲看,赵恬扭扭捏捏得不愿意脱,可父亲总是说一不二,她不敢明着拒绝他,只好委婉道:“父亲,女儿现在不痒,是昨夜。春雨给女儿打来水,那处女儿越洗越流水,还痒,总想要点什么似得。今日尚好。”
赵奎被女儿的描述弄的一愣一愣的,他认真问道:“如何会流水,阿恬好生和父亲说说,你是怎样洗的。”
父亲为何会问的这般严肃,赵恬心里直打鼓,难不成这和父亲的病有关联,她和父亲下面都会流水。
涉及到病情,赵恬知无不言,事无巨细地说给赵奎停。
“女儿身体下面有颗小豆子,愈擦愈痒,痒的女儿双腿酸酸的,还有些胀,随后女儿记不清楚是怎么了,还流水了,和父亲给我排毒时的感觉很像。”
赵奎双手搭在女儿腰间:“乖,让父亲看看你的小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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