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了吗?”没有温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女人蜷缩在床上团成了小小的一团,这是她曾经鲜少展现的脆弱的一面。听到古托问自己,她不受控制地微微抖了一下,小声回答:“知道了。”
古托吩咐下人上菜,自己则在床沿坐下挡住了阿黛尔,他知道女人不想让太多人看到这样的自己。当然,就算他不挡住下人也不会在寝室里随意乱看。
带着茧子的手心抚上女人光滑的后背。古托的手很粗糙,这跟他常年亲自带兵打仗有关。被这样一只手抚摸着后背刺刺拉拉的并不好受,但阿黛尔一声也没吭。
等下人把饭菜摆好,古托让所有伺候的人都退下,并吩咐他们没有自己的允许不要再进入这个房间。
等寝宫的门被关上,他动作轻柔地给阿黛尔打开了手腕上的镣铐。
女人的皮肤异常娇嫩,虽然带上手铐后并没有过于剧烈地挣扎,但手腕还是红了一圈,手铐边缘处给皮肤留下了两道红色的印子。
因为阿黛尔两天没有吃饭,考虑到她现在肠胃比较脆弱,古托只让人准备了一些易消化的白粥和被煮的软烂的西兰花。
“还能动吗?”
阿黛尔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嗯。”
古托看了她几秒然后走到桌前端起米粥尝了一口,温度刚刚合适。他弯下身把粥和装着西兰花的盘子一起放到了地上,对阿黛尔说,“既然能动,那就自己过来吃,不需要我来教你怎么爬吧?”
阿黛尔此刻只想吃饭摄入能量,她的身体无比迫切的渴求着食物。至于尊严,早在今天早上用嘴去接男人的尿液时就已经被彻底抛弃了,至少在古托面前已经抛弃了。
没有任何反抗,她艰难地从床上爬下来,膝盖跪在地上,双手撑在前面一点一点往前挪。一直到了放着粥的地方才停了下来低着头等待男人接下来的命令。
古托其实有些意外她会这么顺从。因为在康德大陆双膝跪是宗教礼仪而非世俗礼仪,除了对着圣人雕像祈福或忏悔时会双膝下跪,其余时候最多不过是单膝下跪。尤其阿黛尔是公主出身,活到现在应该就没有跪过谁,可是这短短两天她已经接连给自己跪了两次。
阿黛尔现在越是顺从,古托心里就越是有股邪火得不到发泄。他实在不懂,为什么自己将她捧在手心视若珍宝时她对自己的感情和付出不屑一顾,甚至可以毫不犹豫地对自己下死手;非得向现在这样践踏她的尊严才听话顺从。
这不是欠虐吗?
古托继续为难她道:“吃吧,不要用手,把手背到身后去。”
阿黛尔就如同一个没有自己意识的傀儡,跪在地上听话地把手背后然后把头埋进了碗里不顾及形象地大口吞咽,脸上和额前垂下来的头发上都沾上了汤水和米粒。
看着她这样古托皱了皱眉头突然有些接受不了,蹲下身握着胳膊直接把她拉了起来,重新盛了一碗粥。
“够了,别这样。坐椅子上慢慢吃吧,别呛着。”
女人则是一副将沉默进行到底的样子,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古托让她坐下她果然就乖乖坐下端着碗默默吃了起来。
这顿饭其实没什么味道也并不好吃,毕竟只有白粥和没有放任何调味的西兰花,但是饿得快要疯了的阿黛尔还是吃的一干二净。
古托心情复杂什么也不想吃,沉默地站在一边看着她以最快的速度吃完了所有东西。
等她吃完把碗放在桌上发出声响才有些回神。看到阿黛尔没有穿任何衣服,赤身裸体地坐在那里,他去拿了睡衣帮她穿上,又亲自去拧了条帕子帮她把脸上的东西都擦净。
做完这些后他在阿黛尔身旁的椅子上坐下,看着握着汤匙垂眸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的女人说:
“我们聊聊好吗?”
“嗯。”阿黛尔继续低头看着地面出神,有些心不在焉。
“你恨我吗?”
闻言,女人终于抬起了头,看了一眼表情专注望着自己的古托。
恨吗?怎么可能不恨。剥夺她的权力、限制她的自由、践踏她的尊严,当然恨,且恨之入骨。可是恨又有什么用?她已经认清了现实,面前这个男人压根不是正常人,强大到不可思议,自己和他对上根本没有任何赢的可能性。
她的思绪有些飘忽,古托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我想听到你的实话,恨或者不恨这个问题并不难回答对吧。”
“是,我是恨你。”沉默了几秒她还是选择照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古托的脸上看不出情绪,继续问她:“所以打算恨我一辈子?”
“我不知道。”阿黛尔摇了摇头。
“那…你到底爱过我吗?或者有对我动过心吗?”
这个问题来得有点突然,阿黛尔不禁愣了一下,这个人话题怎么转换得这么快。
“你爱过我吗?最开始我们遇到彼此的时候你爱我吗?”古托又问了一遍,视线紧紧攫住对方。
阿黛尔突然有些心虚,她摇了摇头轻声说:“没有过。”
其实古托心里早就有数,但是听到对方这么直白又这么无情地说了出来,他还是有种心在流血的感觉。原来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吗,他们之间只有利用算计和仇恨吗?
可是既然不爱又为什么要来撩拨他的心弦,为什么要做让他误会的事,说让他误会的话。让他深陷谎言之中不愿意走出来。
“那你为什么…”他哑着嗓子有些问不下去了。
“不知道,最初也许只是觉得好玩,后面则是因为我需要你帮我。”其实不仅仅是她说的那些,在与古托第一次相处的那段时间阿黛尔就被他吸引并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那是宿命般的相遇,只一次就注定要纠缠一生。
但她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她现在已经输的一败涂地,只能在感情上为自己赢回一点点尊严。
想到在对方眼里自己不过是一个笑话,古托只觉得心像是被什么锐器插进去搅碎了一样,生疼生疼。
古托觉得自己简直不能继续在这里待下去面对她,他害怕会控制不住情绪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他真想掐死这个没有心的女人。
如果怒火能成为实质,阿黛尔觉得自己已经快被男人的怒火烧死了。
她当然知道自己这么说对方一定怒不可赦,不过那又能怎么样呢,她破罐子破摔地想。反正是他要自己说实话的,总不能因为自己真的说了实话就惩罚自己吧。
古托平复了片刻突然笑了下,似乎懒得跟阿黛尔再纠结这个问题。
“没关系,爱与不爱你都是我的皇后,都要履行你的义务。先去把自己洗干净。”
阿黛尔知道他已经在临界点了,也不想再激怒他,没说什么就站起身准备去浴室。
“你准备自己洗?”古托突然叫住她。
“啊?你要和我一起洗?”阿黛尔愣了一下。
古托无奈,他现在可没心情跟她一起洗。
“你自己给自己擦背?你先进去吧,我让人一会进去服侍你。”
“哦,好…”阿黛尔确实需要别人伺候着自己洗澡。
吃了顿饱饭,又仔仔细细洗了个澡,还享受了侍女的按摩。她觉得自己又有点活过来了。
古托也好洁,跟阿黛尔发生关系之前一定会先沐浴,不过他比女人快一些,洗好了就在沙发上边看书边等着对方。
阿黛尔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古托穿着睡袍倚靠在沙发上,手里端了本书,多了几分书卷气少了些凌厉。
听到动静,古托放下了书抬头看向阿黛尔。
女人头发半干软塌塌的搭在肩上、脸上带着红晕,胸前的两点在白色的丝质睡衣下若隐若现。
古托瞬间就来了感觉,肉棒都不禁跳了两下。
“过来。”他喉结动了动沉声道。
阿黛尔依言走了过去。
古托随意岔开了双腿,“用嘴。”
沙发前有一块动物皮毛制成的地毯,阿黛尔侧坐在上面握住男人的阴茎。
先轻轻撸了几下用舌头从上到下将整个柱身舔了一遍使其看起来湿漉漉的,然后含住龟头围绕着顶端的马眼打着圈舔弄,在这个过程中她清晰地感受到肉棒在手心慢慢勃起胀大。
等对方完全勃起以后,她把嘴巴张大将整个阴茎一点点吞进嘴里,舌头沿着肉棒的纹路舔弄着。
阴茎是男人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此时被女人含在温暖柔软的口腔里,呼吸都不免加速了几分。不得不说阿黛尔很会口交,她握着肉棒根部摆动脑袋让其在嘴里时深时浅的进出,手指不时还会去刺激一下卵蛋。
没一会儿古托就受不了了,抓着她的头自己大力抽插起来,阿黛尔被撞地懵懵的伸手扶住了古托的腿以此来稳住身形。
男人自己进入得更加深也更加狠,达到了咽部还继续往里戳。
就这样抽插了大约二十来分钟就射了出来,射出来的一瞬间他几乎要把龟头顶进对方的喉咙里,阿黛尔被噎得喘不过气来直翻白眼。
大股大股滚烫的浓精冲进食管,被身下的女人无意识地咽了下去。
还有不少没有来及吞咽的白色精液就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阿黛尔突然想到自己第一次给古托口交的时候,那个时候他还不愿意自己吃下他的精液。心里略有些自嘲的想,果然他现在是不在乎自己了吧。
射完之后古托喘了一会粗气,然后起身倒了杯水递给坐在地上的女人。
接过水握在手里感受着杯壁传来的温度,心里却泛着寒意。阿黛尔真的有些迷茫了,她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要怎么进行下去。
古托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看着她喝完水帮她拿走杯子说道:“今天好好睡一觉,休息下。”
“你和我一起睡吗?”阿黛尔抬起头。
“不和你睡和谁睡?”男人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把杯子放到桌上折回身,上了床躺在女人身边。
两个人盖着同一条被子,阿黛尔不知怎么就想到了“同床异梦”这个词。她不知道古托对自己现在抱着怎样的想法,自己对他说了那种话,他应该会恨她的吧。
明明不爱他,可为什么一想到对方会怨恨自己,心里就不由得产生了几分酸涩的滋味呢?阿黛尔想不明白也不再愿深想。
夜色已深,两个各怀心思的人缓缓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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