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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无论我如何给自己找理由,犯错就是犯错,这是无可辩驳博的事实。摸索得来的经验远远不够,对于你来说,是大概是个还不够成熟的大人。rdquo;
    我自以为能调节好你和太鼓钟贞宗的关系,却因他的到来而忽略了你。没注意到你的心情,没有将误会及时澄清,不守信誉,打破了和你的种种约定。rdquo;
    我现在郑重的向你道歉。rdquo;
    琉星hellip;hellip;你愿意原谅我吗?rdquo;
    琉星想说什么,但眼泪却先一步涌了出来,半晌,他才边掉眼泪,边呜咽着道:你好坏hellip;hellip;你说过、说过要送我上学的hellip;hellip;rdquo;
    对不起,是我爽约了。rdquo;烛台切拿出手帕帮琉星擦眼泪,温柔地应着琉星的每一句话。
    放学也、没有来接我!rdquo;
    抱歉,是我不够体贴。rdquo;
    你说、说要给我做红薯饼,可是却变成hellip;hellip;变成牡丹饼了!rdquo;
    我的错,是我打破了约定。rdquo;
    我真的、真的很期待的hellip;hellip;可是hellip;hellip;可是hellip;hellip;rdquo;
    嗯,都是我的错。rdquo;
    琉星拉住烛台切的衣袖,啪嗒啪嗒掉着眼泪:烛台切hellip;hellip;我还hellip;呜hellip;还是你心里的第一位吗?rdquo;
    当然。rdquo;烛台切轻柔地擦拭孩子的脸颊,你永远是我心中的第一位。rdquo;
    比起太鼓钟贞宗,你更喜欢我对不对?rdquo;
    对。rdquo;
    那如果hellip;hellip;rdquo;琉星哽咽着说,如果有比我更可爱的小朋友,你会不会,变心啊?rdquo;
    烛台切哭笑不得:不会,你是全天下最可爱的小朋友。rdquo;
    你骗人,rdquo;琉星抽抽噎噎,一副小可怜模样,我没有太鼓钟贞宗可爱,他好好看哦。rdquo;
    hellip;hellip;rdquo;烛台切低声哄他,在我眼里,没有人比你更可爱了。rdquo;
    琉星沉默了半晌,才小声说:我今天hellip;hellip;不是故意发脾气的。rdquo;
    烛台切:我知道。rdquo;他捏了捏琉星红彤彤的鼻尖,你只是太伤心了。rdquo;
    hellip;hellip;嗯。rdquo;琉星环住烛台切的脖子,脸颊在烛台切的脖颈间磨蹭,我真的好伤心哦。rdquo;
    我害怕你会被太鼓钟贞宗抢走,rdquo;琉星用猫崽子一样微弱的嗓音道:但我不敢告诉你。rdquo;
    为什么?rdquo;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爱妒忌的坏小孩?rdquo;琉星怯生生地问,大家都不喜欢爱妒忌的人。rdquo;他顿了顿又说,hellip;hellip;也不喜欢乱发脾气的人。rdquo;
    hellip;hellip;你肯定会讨厌我的hellip;hellip;rdquo;琉星的嗓音里又带了哭腔,我、我太坏了hellip;hellip;rdquo;
    hellip;hellip;如果是我呢?rdquo;烛台切问,你会因为我爱妒忌,对你发脾气,就讨厌我,离开我吗?rdquo;烛台切轻声问,琉星,你要离开我吗?rdquo;
    琉星吓了一跳,小脑袋在他肩窝里一顿乱蹭:不要!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要离开烛台切!烛台切发脾气也没有关系!我不会讨厌烛台切的!rdquo;他说得很认真,生怕烛台切误会他的心意。
    烛台切的眉眼都跟着柔和了几分,他亲了亲琉星的额头:我也不会。rdquo;
    琉星环着烛台切的胳膊紧了紧,却没吭声。
    hellip;hellip;琉星,如果你想得到承诺,无论多少次,我都说给你听。rdquo;
    琉星沉默了一会,才小心翼翼地问:真的吗?rdquo;
    烛台切:需要我发誓吗?rdquo;
    琉星:hellip;hellip;可以吗?rdquo;
    烛台切失笑,他摊开手,琉星便乖乖地将手放上去。
    带着老茧的指节,泛着暖意的掌心,这双手很大,要琉星两只手一起,才能牢牢的握住。
    青年珍而重之地,在孩子的手背上烙下一吻。
    我发誓。rdquo;
    绝不会因为您爱吃醋,爱发脾气而离开您。rdquo;
    因为您在我心中是独一无二的珍宝,不会有任何人,任何事比您更加重要。哪怕是大俱利伽罗,太鼓钟贞宗,又或者我自己。rdquo;
    琉星连呼吸都快停止了。
    对不起。rdquo;烛台切温柔的目光对上孩子充满惊喜的眼睛:大人总是比孩子更不坦率hellip;hellip;这些话我早该告诉你的。rdquo;
    在我这里,你永远都是第一位。rdquo;
    被这双天真纯粹,写满依赖和爱的眼眸盯着,烛台切只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一并给他。
    琉星对他来说并不只是审神者。
    用刀剑和主公的关系来形容,过于浅薄。
    有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像是真的成为了这个孩子的父亲,有的时候,又觉得这份关系远比所谓的血缘羁绊更亲密。
    所有人都说琉星对烛台切过于依赖。但只有烛台切自己知道,这份依赖亲昵对他来说比性命更重要。
    翻遍了辞典,烛台切也无法用准确的语言给这份关系加以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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