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
一天男人醒来后他积极的缠上去,男人的身体他很了解,没摸几下就起来了。
“今天不做”,男人拉开他的手。
“都好久没做了”,他看着男人。
“这么想要?”
沈益春心里mmp,脸上笑嘻嘻:“嗯。”
“自己来。”
男人坐在床沿,他岔开腿坐上去。
直到傍晚山洞里的声响才停歇。
男人闭着眼,呼吸平稳,沈益春掐着自己大腿,强迫自己别睡过去,轻轻的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把小刀,猛地用力插下。
刀和肌肤相触发出金属相碰的声音,刀尖折了,男人胸口连条白印都没划出来。
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沈益春丢下刀惊恐的跑了,这回男人竟然没来追他,他跑出森林,来到一个只剩下十几户人的小村庄。
村里的人个个面黄肌瘦,看见他露出诡异的笑脸,他吞吞口水正准备跑就被人从后头砸晕。
他是在磨刀声中醒来的,几个小孩拿着枯草在他脸上乱扫,头发花白的老人面带微笑纵容的看着小孩,青年们烧水的烧水,磨刀的磨刀。
不知怎的,他想到了很小的时候回乡下姥姥家看见的杀年猪的场景,只不过被杀的变成了他。
冰凉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干瘦青年走到他面前,结结巴巴的说:“我……会很快,不会……疼的。”
“求求你放了我”,沈益春求饶,在死亡面前,尊严不值一提。
“不行”,青年摇头:“我最小的妹妹生病快死了,她想喝肉汤。”
想喝肉汤你割自己的肉呗,老子又没害过你,打我的主意干嘛?
刀割进肉里很疼,青年生疏的动作,加剧了疼痛感。沈益春眼前发黑,模糊中听见大人在叫小孩拿盆子接血,小孩子高兴的回应着,叽叽喳喳争先恐后的去拿盆子,然后笑闹变成了哭叫,男人女人的求救声混杂在一起。
世界安静了。
男人来到他面前:“还跑吗?”
他张着嘴,说不出话,像条即将渴死的鱼。
男人给他喂了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入口即化,他舒服了很多,撑着长凳捂着胸口爬起来:“我再也不会跑了。”
“我上次说过,你再反悔就吃了你。”
“我真的不会再跑了,求你留下我吧,我保证以后会很听话。”
男人有些迟疑,找个干净的从头教导是件很麻烦的事儿,这个人类大多数时间是乖巧的,露出爪子的时间很少,他说:“表现好就留下你。”
还能怎么表现?沈益春将手放到男人裤子上,男人垂眸看着他。
事实证明活了几百年的深山老妖怪,抵抗不了阅片无数的城市男青年。稍微玩点花招,男人就一败涂地。
沈益春想骂脏话,要是早知道男人受不了这些,他之前就不会像条死鱼一样干趴着,等待着那个漫长的过程结束。玩点新招数,早完早睡觉。
此后的日子里,沈益春一直在为了保命而努力,什么冰火两重天、沙漠风暴、水晶之恋……全都和男人试了一遍。下了床还仔细钻研厨艺,不再像以前所有东西烧水一锅炖熟了事。
野性难驯的妖怪被糖衣炮弹腐蚀,等他发觉的时候已经离不开沈益春了,沈益春家庭地位逐渐拔高,颇有一家之主的架势,使唤男人打下手也越来越顺嘴。
为了吃,男人忍了一次,两次,再后来就习惯了,叫干嘛就干嘛。
沈益春再也没跑过,至于爱不爱的,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在这残酷的世界,离了男人他活不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完了,小朋友们,下本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