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模糊的意识中感受到赤裸的身体回到了舒适的床上后,耿士放任自己轻微的潜意识沉入香甜的梦乡中。
森威德把耿士的身体往自己的身体上揽,让耿士能有个更好的姿势入眠。森威德一手在耿士的后脑勺轻抚头发,唇轻轻吻上耿士的额头。
森威德现在还能想起当初跟耿士的第一次见面,舞团总是有新面孔加入,但耿士就是能在一群嫩得出水的新人中,一瞬间就把森威德的目光紧紧吸引住,不论是身体的柔韧度,年轻的资本,对舞蹈的詮释,都是最上乘的资质,唯一所欠缺的是对社会的歷练。这对于长期在舞蹈团最封闭式练习的舞者来说是很常有的事情。而森威德唯一要做得事情就是把这张白纸染上自己的顏色,当找到适合自己的后辈时就是要不择手段,而森威德也有本事把耿士带到那个位置上。
不管事亦师亦友的感情,还是爱慾横流的慾望,所有的一切,森威德都会把一切交给耿士,不论耿士是否愿意接受,因为没有真正经歷过一切,又怎能切身体验出所需舞蹈初的感情,想像终究无法完全詮释出正确的感情,也太容易沦为大眾化。
「只有我所交与给你的,这完全属于的你情感,希望你能藉着这独一无二的感情走上巔峰,那也就行了…」森威德静静地想着。
「我会…让你完成你的梦想的。」森威德轻声的说着温柔的语句。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舞蹈生涯,已经不能再更上一层楼了,而年龄也已经过了黄金时段,他现在能做的唯有把毕生所学的交与自己看好的后辈,期待能从自己手中诞生出那万人之上的首席。
森威德渐渐闭上眼睛,听着怀中的人轻浅的呼吸声,脑中最后的想法是「代价是只能永远跟我在一起。」才静静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