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秀心里也怕,但她更有底气:“你怕什么,是她自己说不要我们伺候的,不过就是饭食送的不及时罢,这也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到时候要算责任,把厨房的那些人都一并算起来!”
有一个侍卫打翻了鸟窝,忽有一只鸟飞过来尖利的叫了一声,下一瞬就被侍卫咔嚓结了鸟命。
有梅颤颤的:“姐姐,你说,我们会不会也像这些鸟一样,姑娘说一声,我们就咔嚓……”
春秀恨铁不成钢,正想多说几句。
另一个小丫鬟轻灵忽然就哭出了声来。
轻灵气鼓鼓的,她长得甚是可爱,声音也如翠鸟一般好听,哪怕是哭,也是小小的嘤嘤的。
“这些鸟多可怜啊,她说杀就杀了,我,我要找爷去!”
春秀白她一眼,拉着有梅走了。
她准备还是殷勤点,去厨房给拂生端个甜汤过来。
这些日子他们也多少摸清了一点,拂生喜欢吃甜食。
至于轻灵。
她嗓子好听,曾经唱曲的时候被爷听到,爷赞了一句,轻灵不知怎么就一直做梦,说爷喜欢她要纳了她。
现在不纳她不过是在保护她。
春秀想爷要是听到你这话,怕不是当场要呕出一口血来。
王爷出门随身带着王府做饭的厨人。
如今他们就在驿站里头开了火灶,见春秀他们过去,厨房的人也热情了起来,捧着碗看着就分量不轻的甜汤恭恭敬敬放进笼屉里。
甜汤最后被送到拂生面前。
拂生鼻间闻着味,喉头就动了动。
甜汤温温的,不烫不凉正正好。
不过她矜持着,慢慢的一勺一勺舀着喝。
春秀和有梅在门外侯着。
她们不知道,轻灵真就大着胆子去找了裴韶。
不过院门都没能进,两侍卫拿着刀拦住了她。
轻灵说:“你们去告诉爷,就说轻灵来了。”
见侍卫不睬她,她又直接朝里面喊:“爷,你为什么要让她杀鸟儿呢,鸟儿只是叫了两声,怎么就碍到她了!”
裴韶终于听见外面吵闹。
福全已经自觉进来回禀。
裴韶皱着眉:“轻灵?”
“爷,您曾经夸过她声音好听。”福全提醒道。
声音好听……裴韶凝住目光,想起这几日床榻上有人黏糊糊的声音。
“她在外面吵什么?”
“拂生姑娘说要将吵嘴的鸟儿杀了,轻灵觉着鸟儿可怜,所以来找王爷求情。”
裴韶不耐烦道:“既然她觉得可怜,那就叫她拿命去换,用一条命救下几只鸟她也算是功德无量了。叫她滚,以后别出现在爷的面前。”
这话听着无不讽刺。
福全悄悄退了,叫人把外面吵闹的轻灵堵了嘴,趁夜找来一辆牛车,直接将轻灵发卖了一个村夫。
事情都办好,他才轻轻松了口气,怪只怪这侍女运气太差,碰上爷心情不好的时候。
拂生喝完甜汤就又朝床上一躺。
她摸着饱饱的肚子,真不明白他们急什么,还有这么些日子,总归裴韶不可能不来找她。
室内空寂寂的,陡然叫拂生想起从前,魏捡赤着上身在院里练拳。
劲实的肌肉鼓鼓的,挥拳有力。他压着那女子咿呀叫唤的时候,她在门外都听得见。
饱暖思淫欲这话真不假。
情不自禁的,拂生咬着唇将手探进了裙底。
那时她还不知事,尚且不知道这事的美妙。后来为了让她能顺利上裴韶的床,魏捡亲手丢给了她一本春宫图。
她的身子现在被破了,甚至被亵玩了。
可她竟然还想着他,魏捡,那张冷漠俊逸的脸一直藏在她心里。
他对她从来高高在上,连眼神都甚少给予她,却会为了另一个女子嘘寒问暖,从城南跑到城北只是为了一样吃食。
拂生迷蒙着眼睛,浑身汗涔涔的,一双玉手在裙下翻腾。
她不断磨着她的阴蒂,越揉越快,一根手指插进了肉穴里轻轻抽插。
幼时她就不懂,她明明和那女孩一块被养着,缘何魏捡只对那女子好,会抱她会宠她。后来她被魏捡送到了张家,而那女孩还是和他一起住。那时她每天盼望的就是魏捡来找她带她回以前住的地方学武功,学毒。
虽然很辛苦,但这是她唯一还跟他们有牵扯的存在,有时她也会埋怨,为什么另一个可以什么都不用学。渐渐长大,那个小姑娘说胸痛,魏捡就会轻轻为她揉捏,而自己只能默默忍受。
不知道哪一日起,和她一起长大的姑娘就成了女人,眉眼愈发长开,露着媚意。
魏捡每晚去她房里,拂生都已经习以为常。
她想起那时安耐不住好奇心偷看到的画面,一身赤铜色的男人将娇小的女人压在身下,用嘴吃着她白嫩的胸脯,身子一挺一挺,将小榻摇的乱晃。
拂生赶紧闭紧眼睛,她哀求自己不要再想,可脑子不听话,画面偏偏一幕一幕冒出来。
有时吃饭,魏捡也会毫不顾忌的当着她的面将那女子抱坐在腿上,一顿饭,时不时有细小呻吟传出。
现在想来,那衣服底下指不定什么模样,就如上回裴韶抱着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