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
“想咬断我吗,断了你就别想舒坦了……嘶……”
实在是忍不住了,李仲云抱着她的屁股,狠狠的干了十好几下,才缓过劲儿来。
“你讨厌!!”南枝咬着牙锤他,腰很快就软了,“这下好了,外头的人都知道你跟我睡了,还不知道该怎么编派我呢!”
虽然她一点儿也不在乎,可能在李仲云面前卖个娇也好。
男人一刻不停抽插着身下的小穴,那眼神瞧着南枝恨不得把她吃下去。
浴桶里的水都溅了一大半出去,绿南枝也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从某种程度上说,李仲云也算能耐了,操了她这么久都没有再射第二次。
被后入操,上下操,侧着操,各种姿势都来了一遍之后,南枝真的要被操哭了。
“呜呜呜……不要了……”
她真的怕了,接连两天不到十二个时辰被俩男人摁着操干,她快要累死了。
原本脚都还打着颤,这下子更没力气了。
李仲云似乎要捞回本似得,只顾着闷头干。
后来,绿南枝真的就被干晕过去了。
翌日醒来,绿南枝迷迷糊糊睁开眼,瞧见身边睡着的男人,自个儿正躺在他的臂弯。
真俊俏,比紫竹馆的司墨有些不一样的味道。
绿南枝不敢造次,悄摸摸爬起身想要离开,脚才一触及地面猛的一软。
老天爷王母娘娘大帝爷爷耶~
她真的被李仲云操的下不来床!
忒丢人!
后头一股火热的视线戳到她身上,绿南枝一下落入李仲云怀里。
“去哪儿?”
慌乱之下,南枝手按到男人胯下,一个硬硬的滚烫的大家伙儿。
嗯?
又硬了!!?
“那个、我……我得起身了,铺子里还有事儿……”
南枝脸红红的,想想昨日他被李仲云抱着操了一天,确实滋味不错,如今她两腿有些疼,又凉丝丝的,显然是事后给她上药了。
想到自己被小叔子操到上药的程度,南枝恨不得当个乌龟王八。
还是被干晕过去的那种,其实,仲云哥哥还挺会照顾人的。
瞧着南枝脸色羞红满身娇俏的模样,李仲云本不打算放过她,晨起来一发就当愉悦身心了,可外头的人不知死活,愣是来喊门。
“二少爷,您起了么?”
李仲云应了声,外头人继续道:“咱们的货已经回了,您看是否先让人存到库房里,请您示下。”
南枝瞧见李仲云下榻穿衣,回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你先睡会儿,我去了,晚上在回来看你。”
说着便要走,南枝一把拉住他的袖子,想起一事。
“城主府为什么要请我?你知不知道?”
绿枝坊拢共就接过两次城主府单子,怎么就还把她给惦记上了?
李仲云披上外袍,曲起手指刮了下她的小鼻子,“自然是你调香大名远扬,百里康那厮想将你献宝。”
“我听说近日城主府来了京城的贵客,百花宴那日记得与我同行,有我护着你,别怕。”
绿南枝撇嘴,想不到李仲云远在边地出货,还能对浮日城的事了若指掌。
草草的应了声,南枝翻身继续躺下,忽然忆起昨日和月娘相约得事,对方不守时还拿乔,难伺候啊。
南枝本就困,脑子里想着十就睡不着,索性起身穿戴,准备出铺子打点一番。
红莺进来替南枝收拾妆面,闻得外头传来脚步声,一阵香风袭过,月娘就进门了。
“哎哟哟,我的小祖宗你可起了,我都等了老长时辰了……”
南枝从铜镜里瞧了红莺眼,红莺低声道:“二少爷嘱咐,任何人来了不许打扰你。”
“合着我兰馨小筑,成了他李仲云说话的地儿了?”南枝冷笑。
“奴婢知错。”红莺赶紧求饶。
南枝摆手让她下去,照了照妆面无逾,起身迎上月娘。
“下人无状,月娘莫怪,”南枝挽着月娘的手往外走,月娘的马车还候着。
“不怪不怪……”月娘盯着她雪白脖子只瞧,掩嘴偷笑,“我昨儿听说你那小叔子从边地回来了,把你吃干抹净了?可惜还是慢了一着,让别人先得了。”
南枝笑笑不说话,李仲云从来不避讳喜欢自个儿,这些个好友知道不奇怪。
月娘没有继续这话题,反而转到其他地方去。
“昨儿你前脚刚走,那人就带着侍卫来了,可还真别说,做生意的能耐不知如何,那张脸还是顶能看的,你改天还是得约着见上一见。”
月娘捅了捅南枝的胳膊,马车缓缓向着绿枝坊驶去。
“你一大早来寻我,便是为了这件事?他给了多少好处让你这么卖力?我出双倍。”
南枝理了理新换的衣裙,脑子有些发胀,旁边的人却还在娇声连连。
“瞧你说的,我可是为了你好,你这一手调香的手艺,名号不出咱们浮日城就不值钱,他们可是从京城来的,你要是入了贵人的眼,那可就飞黄腾达了。”
“对方可是说了,只要能接下他们的单子,银子不是问题,难道你就不想?”
说实话还挺心动。
“可你知道,我一个人哪能做那么多的订单,铺子里的活计我是不敢信的,他们也没那天赋,凭白浪费我的香料。”
这也是南枝头疼的地方,找不到帮手就不能扩大规模,也不能轻易将房子给外人看,她也就只能守着小铺子,做不大,挣不了大钱。
南枝寻思着该怎么办,一旁月娘摇着猫戏飞蝶小团扇笑了。
“你傻啊,找帮手啊,那晚伺候你的司墨公子,听说会调香的,你把他买下来,卖身契自个儿攥着,不就收为己用了?”
南枝秀眉一挑,正要说话,忽然马车猛地停下,两人差点撞在一块。
“混账东西!怎么赶车的!不知道慢点儿!”月娘骂道。
车夫小心翼翼:“夫人,小的知错,是有人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