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玻璃杯开裂,书页粉碎,她沉默片刻,红了眼眶,头埋入腿间,无助哭泣。
言靳这头禽兽……到底要把她关到什么时候?
十分钟后,少女擦拭泪水,一瘸一拐下了楼,碍于脚链的长度,她只能勉强到玄关,无法进厨房。
正饿得前胸贴后背时,她发现茶几上的报纸里夹有餐厅外送单。
由于手机和钱包等物都被言靳没收,她只能用座机打电话订餐,又捡拾起桌角的零钱,兜兜捡捡,这才凑齐了午餐费。
等了二十分钟,门铃声响起,言蜜兴奋起身,立刻去开门,手臂擦过胸口,酥麻发疼,她从一旁的镜子瞟到自己,顿时停步,有些尴尬。
只见睡裙料子单薄,两颗奶头软软翘起,轮廓凸显,在薄布透出一抹艳色,裙摆很短,向上翻卷,只堪堪遮住重要部位。
少女咬唇,捂住胸口,又把裙子向下拉了拉,后悔自己没换好衣服下来,由于多日的性爱,小穴被操得太过,无法合拢,肿得像馒头,随意一碰就疼,她已经多日没穿内裤,包括现在也一样……
估计以这幅模样开门,外卖员肯定会怀疑自己想勾引他。
烈日炎炎,室外温度高,跟着指示来到宅院后门,外卖小哥站了一会,已是汗流浃背,他眼神不耐,疯狂地按门铃,目光朝院前打量一圈。
这么大的豪宅,主人也只点了一份便宜的蛋包饭,未免太过抠门了……
“喂,这是你的外卖……”
门终于开了,他把袋子往前一推,没好气开口,却在看清楚眼前人之后,彻底愣住。
眼前是一名很美的少女,巴掌大的脸,杏眸乌发,面含春色,嘴儿弯弯,一双腿光洁外露,正仰头看他,像某种小动物。
一束阳光打在她脸上,衬得肌肤如釉,莹白又清爽,不知为何,她浑身散发一种气息,杂糅清纯与欲望,让人情不自禁产生保护欲,又有了邪念,想扑倒她,一亲芳泽……
言蜜将门拉开,小心翼翼接过袋子。
“……谢谢,抱歉让你久等了。”她露出笑容,客套开口,小手拉紧外套领子,拴链子的腿向后曲,生怕自己走光。
声线甜软悦耳,像被一只看不见的猫爪撩着,春情逸动,小哥只觉自己魂都飞了,胸口的烦闷一扫而空,他咽落到喉头的脏话,态度软和,“中午好,这里加起来,一共十五块八,要不,给你抹掉零头,凑个整数好了……”
“不用不用,我都数好钱了,刚好那么多,你太辛苦了。”言蜜笑着婉拒。
“怎么会呢,完全不辛苦……为客户服务嘛——”外卖小哥心跳加速,双眼止不住往女孩身上扫。
听到金属轻击地面的声响,他蓦然好奇,低头去看,忽然瞥见一抹金色,从言蜜的脚踝延伸,那是什么?
然而还未看清,身后就传来一道低沉嗓音。
“你们在干什么?”
听到这声音,言蜜双手一抖,差点抓不住袋子。
只见言靳站在跑车旁,提着两大袋食物,目光幽冷,直勾勾看着他们,像个当场抓包妻子出轨的丈夫。
瞧见男人的神情,外卖小哥生怯,什么邪念都不敢有,他梗着脖子,讷讷交代:“先生,我是送外卖的,既然送到,我就先走了……”
门被关上,言蜜坐在沙发上,打开饭盒,与男人对视一眼。
她按捺忐忑,硬气地甩一下脚链,“你不在家,我又进不去厨房,只能这样了。”
肚子咕噜噜直叫,她神情委屈,脱下外套,瞪他一眼,大口吃起来。
“你是不是有病?为什么要锁着我?我又不是动物……”
类似的指控已上演多遍,言靳见怪不怪,将买来的螃蟹鸡等肉放入冰箱,坐到她身旁。
瞥见言蜜脚底的碎屑与血痕,他微沉下脸,点燃一根烟,默默抽着。
待她吃得差不多了,他才坐到她身旁,扣住她的肩,“是我不对。”
难得听到他自我反省,言蜜有些恼,“既然不对,那就把我放了——”
男人眯起眼,扯松领带,爱怜抚摸她的发,低低开口:“不,我不后悔锁了你,我后悔的是,不该出去那么久,让你有机会接触别人。”
一个没注意,这小东西又在外面勾引男人,送外卖的眼珠子都要粘她身上了。
看来他还是太过仁慈,收走手机还不够,早该掐断电话线。
言毕,他一把搂过娇软身子,往卧房走。
“你禽兽——放开我,放开,小心我告你非法囚禁……”
吃饱饭,言蜜有了力气,在兄长怀中一顿挣扎,犹如气怒的小兽。
言靳紧拴着她,就算脸被指甲刮花,也无动于衷。
被丢到床上,见男人锁门脱衣,少女心下大骇,缩在角落,拾起床下的一块碎玻璃,威胁道:“你走开,不准再过来,过来我就割了你——”
面对发亮的玻璃片,言靳神情未变,双掌撑床,朝向小猎物,一步步靠近。
动作间,他的肌肉紧绷,结实成块,油亮亮的,沾染不少汗水。
气怒之余,又怕真伤了兄长,见他越靠越近,言蜜挥舞玻璃的手也有些抖。
“不要、不要过来——”
言靳面无表情,继续俯近,他追的很紧。
很快那尖锐利角,就抵住了他的咽喉。
言蜜想踢开他,足底却传来疼痛,令她抽一口凉气。
男人双臂撑开,俯在她身侧,又往前探近一寸,像要吻她。
他动作突然,力道不小,利刃顺势刺入皮肉,割出一道口子,鲜红的液体涌出。
言蜜声线发颤,表情无助,着急开口:“你、你的脖子流血了。”
“……”
言靳居高临下,垂着眸看她,好像失了所有痛觉,被割喉的不是自己。
“这不是挺好吗?如你所愿。”他冷冷开口。
好个屁!言蜜咬唇,想抽回手,却被兄长一把按住。
“你、你干什么?这样会死的……”
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她瞪大眼,倍感无助。
男人勾唇,抓起她的手,缓缓下拉,令伤口更大。
“再刺深一点,刺破我的动脉,你就能解脱了……”他凑近她的耳,沉声诱惑,宛如恶魔的低语。
血越流越多,顺着玻璃尖滑落,大朵大朵的鲜红在床上绽开,触目惊心。
这个疯子……言蜜面色发白,吓得红了眼眶,忙用另一只手按住他的伤。
“不要,这样不行,快止血,不然你会死的……”
将她的慌乱尽收眼底,男人面带讥诮,哑声道:“为什么?我一死,你不就轻松了。”
脑袋里乱哄哄的,言蜜咬唇,不,她从没想过让他死!
“你胡说……”
言靳低低一笑,凑近她,继续开口:“言蜜,你听着——”
极少被兄长叫名字,少女愣愣抬头,下意识屏住呼吸。
“是你想逃跑、想远离我的,是你让我别无选择,只剩这一条路,以这样的方式拥有你……”
言靳直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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