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么,又一个极为值得深究的形态出现了。
“哟噗呦呦~(人家哪里诡异!兆青亲亲不准这样说我这个小可爱,我还是个单纯的小鹿鹿呢!!)”
兆青亲亲又是什么称呼,兆青槽点不断却又觉得新奇好玩,自从河图洛书成长完毕后洛赤便一天一个变化,可爱极了。
洛赤头一歪,人们看到它凭空用嘴拽出来个红酒瓶子。它把红酒瓶哐的一声摆在桌子上,利索的用嘴撕开瓶口塑料膜,两个小蹄子又凭空拿出个开瓶器、用嘴夹住红酒开瓶器塞进软木塞,用两个小蹄子握住开瓶器的柄绕啊绕把木塞弄下来。
然后众人眼见着洛赤两个小蹄子抱住红酒瓶倚在兆青手臂上做支撑、“吨吨吨”的往兆青给宽杯里倒酒。
“哟呦~(喝酒酒喝酒酒!~我爱葡萄,葡萄酒好好,我爱梅子,梅子酒好好!)”洛赤那短小可爱的尾巴摇晃着都快甩出虚影了,显然很喜欢喝酒的样子。
这样拟人化的动作和内核比海贼它们模仿人类得来的些微表情更令所有人目瞪口呆,唯有庄景鸿看过不知道多少次没啥反应。
兆青没心思解释别的了,他眼睛一眯问:“洛赤,你能从小世界存储空间里拿东西是吗?”
洛赤抱着酒瓶的两个小蹄子一顿,身子一僵,瞬间小鹿眼漫上饱满的热泪:“哟唷呦呦(兆青青青,尼什么意思?尼是嫌人家吃得多吗?你跟人家分里外!你是不同意我这个可爱的小鹿鹿用存储空间吗?)。”
众人无需听懂洛赤说什么也能知道洛赤在卖可怜,可对于第一次看到洛赤如此状态的人们更是冲击和新奇。
兆青被洛赤水汪汪的鹿眼击中心头,忙解释:“我不是这意思,你吃东西能吃多少,我是说你不能喝太多…”这酒字没说出来就被洛赤一顿表示兴奋没有内涵的哟哟哟打断。洛赤那瞬间变化的表情预示着一件事儿,我伤心我流泪…我没事我装的!
兆青无奈又觉得洛赤好可爱,他只能说:“来吧,先干杯吧。”教导新生命不是容易事儿,更何况这个从石板应运而生的新生命。
俞升按捺住好奇心,不多问,只开怀。
众人举杯干了这杯除夕酒。
饭吃两口陈阳想起个事儿拉了根插线板过来把电视连上,陈杰想起来去年过春节的情况马上反应过来找出电脑弄出来他们约定看的“春晚”。
庄景鸿看到这久违的电视晚会画面,倒是比所有人反应都大,笑说:“你们还存这个?”
陈杰:“嗯呐,姥爷。之前给你的随身听拷了不少评书和大鼓,您要是有兴趣看电视,我给您多弄点。”
“呵呵,好啊。弄点儿相声和小品,我看个乐儿。”
“唉,”俞升觉得自己的在家里的人设要崩,他一定会成为婆婆妈妈那个不讨好的人,但他又不得不说:“阿京,等过几天带阿岛过来给姥爷看看有没有适合老爷子的仪器,给老爷子弄弄眼睛,不然不能总盯着电视机。”
俞升也知道自己讨厌,庄景鸿还没看电视他就得先说这些有的没的。但庄景鸿早年眼睛受过伤,左眼弱视,右眼老化还有白内障不能多看电视。要不然咋给老爷子准备随身听,连手机都没给发。
“呵呵,”庄景鸿倒是很受用的样子,显然是有人处处记得他这个老人家的一切令他心里舒坦。这毕竟是他“二孙媳妇”,能够把家里所有人的情况都记住才好帮着陈陌操持这个家。
庄景鸿年纪大、再开明也是个老古董,他根深蒂固的认为年长的“儿媳妇”要负责家里的一切,谁让大孙子楚阡没对象,责任自然落在俞升身上。当然这个称呼他可不好说,小孙子陈阳也是个男媳妇,该有的尊重要有。
瓦连京:“好,应该问题不大,至少左眼弱视能缓解。回头我和凌云商量商量,配几副外敷缓解的敷贴,定不会让老爷子眼睛情况再下降。”
“不着急,”庄景鸿呵呵笑答。
兆青非常喜欢听这种沟通,很朴实又很接地气。
小孩儿们在大桌上坐不住,柏学拉着知桓坐在了电视前面,司苍布自然也跟了过去。
芝妮看到和陈栗说一声又弄了个小桌和弟弟们一处吃饭看小品。
柏学笑的嘎嘎的,知桓眼睛弯成新月小声笑着,司苍布仍没有什么表情但整个人还算柔和,眼睛盯着电视明显也感兴趣,上个世纪留下的笑料在现在孩子眼中仍很有效。
看着孩子们叽叽喳喳的背影,兆青声音不大说:“未来应该有一段休养生息的时间,我寻思几个孩子的训练强度能不能稍微再降降?尤其是阿布。”
“怎么?”陈陌第一个皱起眉头。
俞升直接用手抵住陈陌的眉心,说:“大除夕的能不能别皱眉头。”他大概知道兆青的原因,无非是心疼孩子。
兆青也能看到意识髓鞘上的内容,说:“心疼孩子是一方面,再者而言我觉得阿布也没必要太区别于柏学和知桓。你们若非要有个参考基准,那更不能让他的训练强度比芝妮高那么多吧。他比柏学知桓还小一个月呢……他几乎没有属于孩子的时间。我知道作为天子超余异者、他的成长很重要也不能慢,但能不能给他一些时间哪怕让他发呆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