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裤子湿透了,胯下也是一地水,看起来就像他尿裤子了一般,阿娇不禁掩嘴一笑,“好你个刘彻,你也有今天。”
这几不可闻的声音竟然被刘彻听到了,他张口就问:“心肝儿,你怎么了,在笑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好笑的事情。”
“朕还是好热,你将冰块放到朕的胯间,给朕的大鸡巴降降温。”
阿娇拿起旁边放冰块的玉盆,发现冰块已经融化,她毫不客气的将冰水一股脑倒进刘彻的裤裆处。
原本热如火烤的大鸡巴此时得到了冷水的刺激,让刘彻享受到了冰火两重天的快感,他嘴里发出畅快的呻吟:“啊 好爽,朕好爽。”
阿娇伸出玉足,在刘彻的鸡巴上摩擦着,冰凉的触感让她加快了摩擦的速度。
嫩白的玉足摩擦着刘彻的屌根,玉足像一条灵活的蛇一样在刘彻的阴茎上刮弄着,那阴茎狰狞而丑陋,顶端的马眼处,涓涓不断流出前列腺液,那湿答答的液体打湿了阿娇的玉足。
阿娇先是用修剪平整的脚趾甲隔着刘彻的裤子刮擦着他的马眼,尖尖的脚趾甲有意无意的怼进刘彻鸡巴马眼的小孔,瞬间,衣料陷入刘彻马眼的小孔里面,堵塞般,针扎般的痛感席卷刘彻全身,他舒爽的直闷哼。
“心肝儿,朕好爽,整个人如同腾云驾雾,飘飘欲仙呢。”
鸡巴是男人身上最敏感也最脆弱的地方,阿娇坏心的用脚趾头堵住刘彻的马眼,不让他的前列腺液流出,饱胀的快感让刘彻低喘连连,没一会儿便把持不住了,“不行了,好涨,鸡巴头子涨的好难受。”
“心肝儿,松开你的脚趾头,让朕释放吧,你这样堵着朕的马眼,朕好难受。”
“不放,我偏要堵着,看你还敢不敢调戏你的阿娇姐姐。”
“不,不敢了,阿娇姐姐,你快些放开弟弟,让彻表弟先泄一发吧。”
“姑且信你一回。”阿娇又是用脚趾头狠狠按了刘彻的马眼一下才松开。
几乎在阿娇松开的一瞬间,刘彻的前列腺液像是止不住般,从鸡巴头子流出,浇的裤子上,阿娇的玉足上,到处都是,看起来恶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