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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去猜他听见的那些声音是为何而发出的。
    但是有个念头跃上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他想看看房内那个女人。
    在床帐内,抽泣着、发出破碎呻吟的那个女人。
    被追杀时不感到害怕,受到痛楚面不改色,谈闺中事毫无羞怯的那个女人。
    童镜。
    她哭起来究竟是什么模样?
    *
    在玄华离开后,影出关上房门,再不能自抑的捧起童镜的脸烙下亲吻。
    怀中人儿又香又软,在高潮后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他怎能受的住。
    只想好好疼她。
    他甚至嗜血的想着,最好是把她揉进他的骨血里,再也分不开。
    童镜看见他眼中的执着与狂热,也想回应他。她将他的手放至自己胸前。
    「这里,为你跳动。」她真诚地说着,然后又抓他的手放在头顶。「这里,都想着你。」
    她眼中有莹光,写满对他的爱恋。
    「恩。」影出感觉内心饱胀,似有什么即将满溢,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镜儿,我定不负妳。」
    童镜心满意足的笑了。
    刹那间万物失色,只有她,无与伦比的美丽。
    影出突然感觉鼻间酸涩,他连忙将脸埋入她颈侧,汲取她淡淡的香气平复心情。
    童镜像团棉花,接纳着他的全部,激情、不安、悸动、占有,雀跃的、卑劣的心思,她都默默承受。
    这么好的人呀。他怎么能放开。
    随着两人的贴近,童镜轻而易举地发现他下身已然挺立,她轻柔的搓揉那物,使它变得更加膨胀烫人。
    他憋得狠了,兴奋的分身早已吐出前液,等待她的爱抚。
    她指尖轻触茎身,感受它的脉络,之后在帽沿打圈,将那处拨弄的频频点头。
    在她终于握住男根并上下摩擦后,影出才徐徐吐出一口气。
    得到些微舒缓了,可是还是远远不够。
    他撩起她的裙摆,抬起她的双腿,难耐的将分身抵在她花瓣间磨蹭。
    他胯间的肉杵沾染了她的蜜液后,他又将那处插进她的大腿缝隙里,让自己被她白嫩的软肉包覆。
    就好像他在她的花穴里进出一样。
    这样的动作让他能清楚见到穴口处的粉嫩媚肉,让他感到刺激又兴奋。
    男根下的囊袋啪啪地撞击她娇弱的花蒂,花液溅在他结实的腹部肌肉和大腿上。
    画面淫靡又动人。
    他挺动着,任她大腿内侧的肉被他磨的显现红痕。
    一刻钟后,随着快感逐渐累积,影出终于感到有射意。他深深看着童镜,朝她狠狠一撞。
    大部分的精液被射在她白皙平坦的小腹上,有些则因为撞击而飞溅,在她唇边留下一点黏稠。
    温热,带着点腥味。
    童镜着魔似的伸舌去舔,让影出看得兴奋颤抖。
    心爱的女人吞下自己的体液,没有男人不为眼前的画面疯狂。
    于此同时,童镜见到他眼中有火焰跳动,仿佛冷肃的风缠上了温度,要将两人一同焚身。
    影出的欲望又再次膨胀,这回他让童镜转过去,使她跪趴在床上,而他抵在她臀瓣间,扶着她的腰抽动。
    换作以前,他断然不可能行这白日宣淫之事。
    但是现在,他享受的很。
    影出变着法子撞她、入她,两人都泄了数次,他太过激情,竟折腾到了傍晚。
    童镜累极,影出为她擦净身子后,她几乎是一沾枕就沉沉睡去。
    影出靠在床侧爱怜的抚着她,她呼吸轻浅,睡颜纯真可爱又毫无防备,让人既想欺负又想保护。
    失控了阿。
    影出在心中责怪自己不该,但又丝毫不感到后悔。
    「影出。」
    玄华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拉回影出的注意。
    他小心的放下床帐,这才走去开门。
    玄华的眼带着不安和霜冷。极不寻常。
    「绯医有事找你。」
    影出心里喀登一声,突然感觉掌心微凉。
    真相 <美人有毒(简)(淡玥)|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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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
    *
    两个时辰前─
    玄华拿着解药来到药室后,绯医以小匙取过一滴服下,便取出装了血珠的小碟开始研究起来。
    玄华略显迟疑,却也接过小匙沾了一滴泪。舌尖微蜷,将那滴晶莹卷纳入口。
    微咸,之后带着一点甜味,再来才是涩。
    不知怎地,他心中突然窜出一股愧疚感,对影出、对童镜、对自己。
    就好像他在无意间惦记了好友的女人,还品尝了她的味道。
    这可不是君子会做的事。
    玄华拿着手中小匙,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一门心思完全不在研药上头。
    「有心事的话,不妨说出来。」绯医打破沉默,头也不抬的说着。
    她了解他的性子,看似冷淡,实则重情。每每心有郁结之时,就会像现在这样望着某样东西发呆,或是心不在焉的拨弄一些小玩意儿。
    玄华自知在如师如母的绯医面前无所遁藏,但也不晓得心中的烦闷是何原因,于是好半天说不出话。
    「童镜那小姑娘,我瞧着挺喜欢的。」绯医见他不说,便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玄华蓦地抬眼,似心虚又似惊愕于被看穿。
    「生得冰肌玉骨貌,乖巧又贴心,我私心想将你二人凑对。如此,她今后便可安心待在湘庄,我们也好为她寻血毒解药。」绯医知道江湖各派想取童镜性命,这里无疑是最好的归宿。
    她在心中想着,若童镜能与玄华两情相悦,那是再好不过。
    「我对她没有那种心思。」玄华急于否认,他从来没打算要交心于谁,今后也不可能。
    见玄华表情晦暗,绯医索性不说了。反正说的再多,他还没厘清心意前都是无用。
    绯医的一席话让玄华心乱如麻,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明明努力地想将脑海中那沉静秀美的容颜挥去,但却徒劳无功,反而更加清晰。
    想到她是影出认定的女人,两人也很亲昵,他就感到不太舒服。
    定是怕她害了影出。
    没错。只是这样而已。
    这个念头跳出来后,玄华稍微感到轻松,也终于有心思研究血毒了。他取过小碟轻嗅,借着气味辨别里头所含的毒物,以此调配可能的解药。
    师徒二人捣鼓一阵,终于有所发现。
    但这项发现让他们神情凝重,面面相觑。
    *
    影出与玄华来到药室后,绯医立即向他们说明情况。
    原来毒佬不仅以童镜的血炼蛊,也在她体内养蛊。整整十年。
    以人血炼制蛊,再让体内有蛊的人服下,往而复之,直接以人为皿,养育最致命残暴的蛊。
    寄宿在人体内,知晓主蛊人的习性、想法,这样的蛊强大、聪明,即便宿主死亡,也能持续驱使宿主的躯壳,以人的模样存在,而周遭之人不觉有异,毫无防备之时,蛊就能趁虚而入,转移到心仪的下一个宿主身上。
    阴险狡诈,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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