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耀国和光头男任光是为了找我要东西才把我堵在了宿舍。那东西是毒品,海洛因。我侍郎叔在买一个盛放小刀盒子的时候被人利用了,盒子被人做了手脚放置了小包海洛因,他们找我就是要回那个东西,海洛因被我交给警察了,所以没法归还。李家的人查到我在龙山饭馆所以前去找我麻烦,东西我不给他俩动了杀心,我用的是飞刀,出于自保!初警官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你的飞刀是你师父教的?”
“是!十八年所有的基本功都是为了它!”
“给我看看飞刀!”
张六两从腰后掏出金色的小刀递给初夏道:“我师父花了六十六年的棺材本找人做的!”
“纯金,含金量百分之九十九,确实是一把好刀,份量足,做工精细,这条龙好漂亮,在这么个尺寸上面绣着这样一条栩栩如生的姣龙,真是好手艺,你师父给了你一把趁手的好武器!”
“看完了?看完给我!”
“小气,奴,给你!”初夏嘟着嘴把飞刀还给张六两。
六两把酒精涂在手心敷在初夏的脚踝处,道:“擦拭一下外表皮组织,可能有损伤。你这伤得休息两天,自个请个假,等能走路的时候再去上班,我走了!”
张六两说完起身,走向门口。
初夏有些不舍,不过她却没有那种把张六两留下过夜的勇气,毕竟这房间还没有近过男人,让张六两进这屋子也许是初夏这十八年来做的最疯狂的一件事情了。
六两走到门口转身道:“要不我留下过夜?你看你这身体行动起来也不方便,我留下做个照应!”
“滚!”初夏丢过去一个抱枕怒道。
六两兄捡起来抱枕憨厚道:“我可以睡沙发,卫生间也行!”
“消失!”
张六两把抱枕放在沙发上,哼着小曲离开,还不忘继续作孽的道:“要不我给你守门?”
“张六两,马上立刻快点速度光速秒速消失!”
十八岁的初夏就这样被六两兄给逼得原形毕露了,骂完张六两的初夏气呼呼的自言自语道:“怎样一个十八岁的他会红着眼睛想师父呢?总是盯着我眼睛看,难道我眼睛在他眼里最美?”
走出大地公寓的张六两并未伸手叫停出租车,因为他喜欢跑步,在来的路上大致把路线熟悉了一下,直线距离最短的道理六两甚是明白。
只是在脑海里过滤了路线图,便清晰的定位了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到达龙山饭馆。
夜不算静,跟北凉山比起来要嘈杂许多,来往的车辆在穿梭,霓虹灯的光芒打在地上却在六两的眼睛里映出一个人影。
来者不善,这是张六两最直观的感受。
转身站定,三大步距离隔着一个捻着兰花指的中年男子,骨子里透着一股妖气。
留着一头染成白色秀发的妖气男人笑着道:“才跟了一百米就被发现了,没劲!”
“跟我作甚?”
“你自然明白!”
“李家的人?”
“说出来就不好玩了,听说你有把飞刀,还是金的?”
“与你何干?”
“不要这么凶么小弟弟!”妖气男捻着兰花指靠近。
“最好收起你那副伎俩,李家可真是下得了血本,搞出这么多好手,就一包海洛因至于这么大动干戈,难不成断货了?”
“还真就被小弟弟猜中了,你拐走的那包是从边境废了好大力气才搞过来的样品,据说纯度很高,可惜李家的人连样品都没看到就被你抢先了,你这篓子捅的可真潇洒!边境线外的主发火了,说是李家不愿意跟他们合作,吞了样品,这也就是断货了的意思,小弟弟你说你是不是中奖了?”
张六两这下明白事情的始末了,敢情自己潇洒的正义之举直接把李家的货源给断了,怪不得李家费尽心思的找自己麻烦。
“该说的我都说了,为的就是让你死个明白,小弟弟我动手了!”
妖气男子说完,从腰间抽出一把妖刀,舌头伸出,在长约十五厘米的妖刀上舔了一把,昏黄路灯下更添几分诡异。
只是一个急速的溜前,张六两就知道眼前的妖气男子会是耍中单行列里的佼佼者,或许是个英雄的角色,那把妖刀才是其敢对抗任何埋坑之后认为自己牛逼无敌的主,而后这把妖刀定能把对手完爆在烈刃之下!
妖气男甩动手臂横着一刀劈过,张六两急速撤步躲避,手指轻触腰间金色小刀,秒分之间掏出,斜着刺出一记。
金色的影子闪过,却被妖气男轻巧避过,妖刀男嘴角一撇道:“有点意思!”
说话间探手取刀,虚招抓臂,实招夺刀。
张六两看出门道,紧握金刀踢出一记鞭腿,借着妖气男子撤步之际转身华丽的再进鞭腿。
妖气男子游走占位,力求把张六两压制在其金刀伤不及自己的地方,一副要把张六两逼至死角然后撇下妖刀割喉舔血的态势。
压制从此打下,张六两遇到劲敌。
北凉山上最大的王者是西北虎,一只吼出响声便可以被人当成虎吼功的主,张六两曾经远远观战过西北虎与一只五百斤黑瞎子的大战!
那一战西北虎挨了黑瞎子一掌,而自损八百取敌一千的西北虎笑到了最后,撕咬喉咙放血至对手流干血而毙命。
妖气男的气势大有西北虎的趋势,一副任张六两挣扎在自己周围做跳梁小丑,这一次张六两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压迫感。
是那种被对手压制住拳脚而无法施展,消耗自己体力的攻坚战。
张六两在想对策,妖气男在想割破张六两的喉咙。
一个不留意,妖刀找到空档,甩手一击,张六两的肩膀被划破。
退守之后的妖气男张开嘴舔了一把妖刀上的鲜血,那副尊容让张六两心底升起一种阎王来索命的感觉。
十八年来在北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