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嗯……”付凌倾赤身裸体地躺在大床的中央,难耐而舒服地轻轻扭动着身子,两条光洁笔直的腿绷直了又弯曲,脚尖在床单上滑来滑去,臀部拱起又落下,享受着裸露的皮肤在滑腻的床单上磨蹭的舒爽,嘴里不住溢出一两声嘤咛。
霍承和霍延也光裸着身子,分别躺在她的两侧臂弯下,正专注地吮吸着她的两边乳尖,手下动作也不停,轻轻缓缓地撩拨着她的腰侧和大腿根,上下来回不停游走,一人一边,但就是默契地谁也不碰她那两片柔软光洁的软肉,和中间那道嘟嘟夹着的小细缝。
付凌倾一手抱一个,也来来回回地抚着他们的发丝、耳垂、脖颈、后背……最终她忍无可忍地半揉半扯了一把他们的头发,打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扭了扭身子稍稍错开了两人,两只手从二人身下钻过去,可连自己的肚子都还没能碰着呢,两只手就一手一个落在了他们手里。
霍承松开了她的乳尖,稍稍直起身来,抓着她的手在唇边吻了吻,然后执着她的手,带着她以他的手刚才的路径,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抚在她自己的皮肤上,低低笑道,“怎么……妈妈想自己来么?”
还不等付凌倾回答,霍承就自顾自地继续道,“那我们帮妈妈扒开,妈妈自己揉揉。”
说着,就放开了付凌倾的手,转而伸手往她的一侧大腿根处捏揉了一把,然后腻腻歪歪地按着她的一侧软肉,轻轻往旁边一拉,露出了些许细缝间的水润粉嫩。
霍延闻言,依旧伏在付凌倾胸口吮着她的乳肉,舌尖来回舔弄着,却也放开了她的手,伸手扒开了她另一侧软肉,细缝间淡粉色的春光乍泄,落在霍承的眼底,令他不禁神色一黯。
付凌倾双手被松开后,下意识地扶上了他们结实的小臂。
等他们手上的动作定格,又静止了好一会儿,付凌倾这才意识到,他们是真的要让她自己来……
于是她有些不满地蹙了蹙眉,却也没说什么,松开了右手,往自己被简单粗暴扒拉开的可怜细缝中探去,往下探到了幽深的穴口处,那里早已泛滥着温热滑腻的液体。
她慢吞吞地抹了一把,往上带到了那颗敏感的小肉粒处,刚一触到那颗肉粒的范围,她就舒服的浑身一个激灵,手上赶紧就着滑腻的液体,打着圈的揉弄着那一整个范围。
她咬着下唇隐忍着呻吟,后来实在耐不住,开始意乱情迷地轻唤两个男人的名字,“啊……小承……呃啊……延延……”
兄弟两人呼吸不约而同地急促了几分,却没有任何其它动静,只偶尔吮一吮她的乳尖,亲一亲她的耳垂,舔一舔她的嘴角。
她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饱满的臀肉就会耐不住地绷紧,腰胯难耐地上拱,还没能拱起些许呢,就即刻被他俩合力给按回了床上,这么来来回回没完没了,就是要让她使不上力气。每当这时,她嘴里溢出的似哀似泣的呻吟,总能让霍承和霍延下身的物什更胀大一分,不安分地挺腰在她身侧戳弄磨蹭。
她手下揉的又重又快,时不时往穴口探探,揩一把充沛的润滑,又回来继续使力揉按,发出了丝丝暧昧的水声。直到她揉得两只手都酸得不行了,却还是根本够不着满足,反倒是越来越痒,越来越渴……
“嗯……帮帮我……乖……承承……”她平日里的理智在彻底被情欲击溃,瓦解崩盘的时候,声音娇媚得她难以想象,总拿一副哄小孩的语气撒娇,“嗯……延延……宝宝快帮帮妈妈……妈妈手都酸了。”
虽然霍承叫了她近十年的“妈妈”,但付凌倾平日里从不自称“妈妈”,她每次自称“妈妈”都是被他们用情欲裹挟着忘乎所以的时候。所以只要“妈妈”的自称从付凌倾的嘴里出来,总是带着些情色的意味。
这么久了,只要她在床上自称“妈妈”喊他们“乖宝宝”之类的,霍承和霍延简直没办法抵抗。谁又能在“妈妈”的声声鼓励下,抗拒做妈妈的乖宝宝好孩子呢?
霍承和霍延脑袋一热,耳尖不争气地双双红得不像话,下身硬得生疼。更何况她刚刚如此骚媚地乖乖在他们的控制下自慰,用尽力气却也没办法获得满足,只能期期艾艾地向他们救助……这一整个过程,真不知道到底是在折磨她还是折磨他们自己。
付凌倾一手继续忍着酸疼,揉弄着下身的小肉粒,一手来回在两个男人的小臂上游移,时而紧握时而揉捏,意思不言而喻。
霍承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气息和状态,而后抬手放开了她被扒着的软肉,转而轻握着她的那只还在揉着小肉粒的手,轻轻拿开,也不管她下身开始难耐地狠狠夹紧;而霍延也很有默契地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直接断送了她想用这只手替补被霍承握住的那只继续揉她下身、续给自己些许快慰的念头。
“嗯……妈妈的好孩子……乖宝贝……快帮妈妈揉揉……妈妈好难受……要宝贝帮帮妈妈……”
霍承不理她,只是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夹紧双腿,下身不停地前后左右扭动着微微抽搐痉挛,却怎么都无法满足的画面。他伸出空着的手,抚摸她的大腿前侧,看着她受到触碰一个激灵,双腿紧绷着更加用力夹紧、扭动,眼巴巴地期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他给了她一点甜头,让她热切地渴望他的手,摸着摸着能摸到她腿心来。可他却偏不,抚来抚去也就那个位置,绝不往症结处靠近,这对她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付凌倾都快急哭了,使力扭动着身子想捶打这两个不孝子,双手却分别握在两人手里,怎么都挣不开两人的禁锢,只能不停挣扎着,嘴里溢出嘤嘤的叫唤。
霍延看着付凌倾难耐着哭哭啼啼的样子,又好笑又心疼,而且她这副强烈渴求的娇媚模样,看得他眼圈都红了,只想压着她狠干。他正想松了她的手给她,就听见霍承低沉着裹了蜜似的嗓音,暧昧地徐徐诱哄道:“妈妈是要我们帮妈妈按摩才舒服吗?那妈妈要我们用手按,还是舌头,还是小棍棍呢?”
按摩……
付凌倾简直要昏过去了……他说的这些,不就是当初他们俩沆瀣一气,连哄带骗,一半强迫一半引诱地一步步把她往坑里带的……画面吗……
一帧帧香艳的画面浮现在付凌倾的眼前……他们以及他们一步步诱她说过的那些极致露骨的一字一句……
“妈妈,按摩棒好像快没电了呢,我帮你用手按吧。”
“力道不够吗?这样呢?妈妈舒服吗?妈妈舒服以后天天帮妈妈按摩。”
“妈妈,对不起我的手受伤了,今天帮妈妈按摩……用舌头好吗?”
“姐姐……我……这里难受……”
“妈妈……也帮我按按,可以么……”
“乖宝宝……嗯……按得妈妈……呃啊……好舒服……好乖……宝贝们好棒……嗯啊……妈妈爱你们……”
“谁的小棍棍把妈妈捅舒服了,妈妈就找谁偷情。”
付凌倾想到这里,下身一阵猛烈的抽搐,腰臀高高拱起,伴随着她高仰着脑袋双唇无声的微张,一股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夹得紧紧的腿间一阵一阵地向外涌,沾湿了她身下大片大片的床单。
热液停止外涌,变成了涓涓细流,逐滴逐滴往下掉,而她仍然撑在那儿,夹紧着双腿弓着身子,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抽搐,直到灭顶的快感终于散去,她这才卸了力,身子一下子砸回床上,放松了身体瘫软着,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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