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没有选择后者。
所以后来的后来，他和姑娘坐在露天的凉椅上，两人咀嚼着达喜，吹着凉风，相顾无言，片刻后又盯着对方懊恼的脸笑得直不起腰。
言梓彤是被施哲恒抱进他卧室的。她很少胃疼，但是这次实在是被辣得太狠，走几步就疼得厉害，虽然吃了胃药，又在北星巷坐了许久，症状缓解很多，但是胃部依旧不畅快，只轻微皱眉，施哲恒就不让她落地了。
他把灯打开，言梓彤还未好好打量这个对她来说无比陌生但却承载着施哲恒最多生活轨迹的地方，就被抵在墙上交换了一个湿乎乎的吻，还带着味儿。
胃部的不适又涌了上来，让言梓彤没办法专心接吻，而且凑得近了，两人身上的味道加倍浓郁，在这样的情境下亲热，实在是，一言难尽。
她推开早已动情的施哲恒，提醒他：“先洗澡吧，等会儿房间里全是味道。”
施哲恒几乎是立刻就松开了她，嘴角微微抽动，他怎么忘了这回事，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他又把人抱进浴室，给她指自己昨晚就已准备好的各项用品，“洗漱用品都是新的，你只管拆封用就好，不喜欢这些味道的话，我们下次再一起去逛超市采买。换下来的衣服直接扔洗衣机，一会就洗好烘干了。”
他絮絮叨叨交代了很多，临出门的时候又坏笑着凑近她：“要不我帮你洗吧？”
言梓彤瞪了他一眼，把他赶了出去。
这含羞带怯的一眼恁是直接把施哲恒看硬了，他心猿意马地站在浴室门外，浑然忘了接下来要做什么。
直到里面水声响起，他才摸了一把硬挺的性器，去了卧室外另一间浴室。
言梓彤洗了很久才出来。一是想彻底洗去臭味，二是她希望趁着这会儿时间，让胃疼彻底缓解。
走出浴室的时候，她总疑心室内还残存着螺蛳粉的味道，下意识嗅了嗅。
坐在床边等待的施哲恒被她的动作搞得微微变色，忙不迭地抬起胳膊嗅自己身上是否还带着味道。
言梓彤突然就笑了。
还有谁的初次约会像他们这样，好笑又心酸？
却又实实在在的可爱又生动。
施哲恒被少女娇憨的笑容迷了眼，连声带似乎都出了问题，只能暗哑得喊出“言言、言言”，一声又一声。
他们拥抱着滚上了床，言梓彤的睡裙在滚动时卷了上去，一边吊带也滑落下去，施哲恒只看一眼，呼吸就此凝滞。
她的睡裙之下是空的！
他急切地吻上她的唇，像是要生吞她似的，吻得又深又重。
他的手想要去抚弄刚刚才第一次见面的少女蜜地，又克制着去探寻她的胸，要慢慢来，他提醒自己。
他把两个乳尖揉得硬如石子，两团乳肉也发热发胀，急需要被亲吻啃噬，言梓彤情欲渐深，挺着盈乳磨蹭他的手掌，“阿恒，阿恒~”
施哲恒把她的睡裙从她上半身褪去，让她彻底光裸，言梓彤伸着脖颈和双臂配合完毕，才恍然发觉自己在明亮的灯光下无所遁形，她下意识的抱臂遮胸，一只腿曲起，想要遮掩住那处，施哲恒却引着她舒展开来，“别遮，言言好美。”
她觉得自己身上很烫，可施哲恒的眼神更烫，一定是灯的原因，她伸手去遮他的眼，“不要看，关灯好不好？”
即使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也确定此刻的自己是想要的，但是真正发生的时候，她还是会羞，会怕。
施哲恒想，何止是关灯，此刻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随着室内陷入黑暗的那一瞬，施哲恒密集的吻也落了下来。他吃她的胸，极尽吞咽之势，恨不得能吸出乳汁。
黑暗放大了言梓彤的感官，也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她觉得胸被他弄得很舒服，而且那多出来的一点点疼，更能激起她的欲望。她开始小声吟叫，双手在床单上难耐得抓弄。
“对，叫出来，言言，把你的感受反馈给我，我会让你舒服的。”施哲恒一路吻到肚脐，舌尖沿着那小小的圈快速顶弄，言梓彤的腹部快速起伏，像是要逃离他欺负人的舌头，“啊哈，好痒呀……”
施哲恒让自己完全地伏趴下去，她的腿已经被他分开支起来，他的头颅就卡在她双腿之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私处，他低头，在她腿根落下一吻。
言梓彤本来已经云里雾里，身体被情欲围裹，全然接受他给的一切，可是这个吻唤回了她。
她微微仰起身，双手推拒他的脑袋：“你……你要干嘛？”
他用行动回答她，再次低头，吻落在她稀疏的阴毛上，下巴蹭到了依旧闭合的阴唇，言梓彤浑身抖了一下。
“不要，不要亲那里，”言梓彤急了，更加用力地推他，“那里不是……不能亲……”
“可以的，”施哲恒抚摸她的腿根，缓解她的紧张，他解释给她听，“言言身体的每一处都可以亲。亲这里，会让你更快乐，我要把你的大阴唇分开，去找藏起来的阴蒂，舔它，含它，这样你会湿得更快，等小穴出了水，我才能换大肉棒进去，不然你会疼的。”
他认真的样子像是在给她讲数学题，可是出口的话却如此羞人，言梓彤一个劲儿摇头，双腿夹紧他的脑袋，阻止他的动作。
她并不是什么都不懂，初中的生理卫生课她上得很好，她知道他是想取悦她，可是，可是，这对第一次发生性行为的她来说太过刺激，用唇舌取悦对方的生殖器官，其实对被服务的那个人来说，还有一层征服的精神快感，可是她不想要，最起码现在她不想。
施哲恒几乎也在同时反应了过来，他是想要给她极致的快感，但更要在意言言的感受，和接受程度，说好的要克制，要循序渐进，要给她完美的性爱初体验，那就要做到。
他起身，重新覆住她的身体，吻她的耳朵，“好，听言言的，等言言接受度提高了，我们再玩复杂的花样。”
他用手去摸她的阴户，那条处女地还紧紧闭合，他分开阴唇，细细的缝只有一点湿意，这样根本不行，恐怕连一根手指都伸不进去。
可是他已经硬的快要爆掉。
他摸到阴蒂，开始缓慢地揉捻，另一只手带着她的，教她把自己握住：“好言言，你也摸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