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绿草如荫,虫鸣鸟叫,山谷傍海,此刻透着南风,一切都如常,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是兽男亲自带着她回来。
白天,兽男陪她四处晃晃,晚上,他带着她来到情人的眼泪。
「哇!即使是晚上,这裡也这麽美。」
「这是请景观师模拟真实场景设计的户外游泳池,妳喜欢吗?」水深不到两米,根本不能算是个湖。
「喜欢。」她眨了眨眼,看着兽男,想起自己之前在这裡被他玩到潮吹,就有些害臊。
爱心形状,波光粼粼,美不胜收,根本是传说中的打卡胜地,令人流连忘返。
他用手蒙住她的眼,「嘘!先别动。」
「你又要做什麽?怎麽突然摀住人家的眼睛?」她心跳狂飙,小鹿乱撞。
「咻~~~砰!」一阵烟花盛放的声音迴盪在整座岛屿,响彻云霄。
他放开手,映入她眼帘的便是成千上万缤纷的烟火,在高空中灿烂奔腾的景色,五彩夺目的让她以为自己置身在跨年夜现场。
「这………」她一愣,被壮观波澜的景象吓到说不出话来。
兽男转过她的身子,凝视着她的双眸,「这是座人造岛,岛上的一景一物全都是假的,对我而言,只有妳是真实的存在。」
她眼眶泛红,愣愣回望着他,眼前男人脸上有着前所未见的认真。
突然,他单膝下跪,「张茜,嫁给我吧!我会给妳和孩子很好的生活,在这裡过上与世无争的日子,如果妳想回到都市,我们也随时能回去。」
她泪水噗簌噗簌地滑落,不敢相信,没太多迟疑,轻轻地点头。
兽男见她点头,眼角有掩不住的欣喜,「妳答应要嫁给我了?不会再随便逃走?」
她娇羞地再次点头。
「那太好了。」兽男慢条斯理的拿出一只要价不斐的鑽戒,缓缓套入她白玉般的手指,「从今以后,再不能离开我。」
接着,又不知从哪拿出一条黑布,「那今晚就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了。」
「疑…?」她还没反应过来,他便火速用黑布蒙住她的眼。
「你、你要做什麽啦?」他又想到什麽花招!?
「我还没跟妳在星空下做过。」
「……那为什麽要蒙我眼?」这样她就看不见星空了。
「怕妳放不开阿。」他邪恶大手将她压在身下,身下是一片软绵绵的大草原。
两人在草原上嬉戏翻滚着,她一面要起身挣脱他的狼爪,一面不慎踩空跌倒,很快被兽男扑压在地上,脱光雪白斜肩洋装……一路往下,瞥见她脚上的超细根红色高跟鞋。
他皱眉,「来野外为何穿这麽高的鞋子?」目测至少有十二公分。
「搭配今天的妆扮嘛……」她嚷嚷着。
他不以为意,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会温柔点的。」她现在已经怀孕三週,吃不消太暴力的玩法。
大手一把扯掉她内裤,见到裡头已经溼答答,他轻轻用手抚弄着细緻的花核和花瓣,又渗出更多水。
而后,兽男挺起他那热烫刚硬的鸡巴,伺机而动,先在花穴口摩蹭、挑逗着,沾附满淫水,等嫩肉适应他的温度后,猛然一刺,全根复没的插到子宫口。
他不急着猛插,反倒不快不慢地抽拉,欣赏着身下女人被干的样子。
她不停扭腰,因为看不见的缘故,更加大胆地在野外展示自己雪白的肉体,贪婪地享受、陶醉在他每次抽送时,带给全身的快感。
兽男开始渐渐地加快速度,抽送得也更快更狠。
「啊……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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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人下体密接时,层层叠叠的嫩肉强力吸吮着肉棒,爱液泉涌而出,搞得她又是一阵娇啼急喘,小穴狂收狂放,整片草原充满浪荡呻吟的回音。
趁她快要高潮的时候,兽男坏心的顶着粗硕鸡巴,边干边大声说:「喜欢吗?喜欢就叫一声老公来听听,不然我要停下来了!」
她已近崩溃的边缘,有些难为情,又有些兴奋,眼角泛泪,「唔………」
兽男坏心地用手恶意拍打着她雪白的臀,然后又挺腰一计猛插,插得小穴震裂,爽到极点,「叫老公?快点!」
被他这般强势猛攻,她眼冒金星,瞬间抛开自尊,小嘴淫乱媚叫着,「恩……老公…我好喜欢啊……老公………」
兽男听见她用酥媚的嗓音喊老公,满意地继续狂操狂干,一下快、一下慢、一下深、一下浅,她扭动着迷人的腰肢,承受着情慾的侵袭,火爆的感官掠夺。
兽男开始做最后冲刺,终于,将浓稠的爱液全数射进子宫裡,自己也爽到从喉咙深处發出低吼。
忽然,眼角瞥见她头顶上方闪过一道银色光芒,移动得非常迅速,他眼明手快的将身下女人拽起,岂料那道光更加迅速,猛然朝他右手手心咬了一口。
一股强烈的酸麻痛意席捲而来,他压抑着疼痛,用左手反掌一捉,狠狠擒住一条长约三尺的毒蛇。
那银蛇非常畸形,身体细长平滑,但头呈现不合比例的椭圆形,十分庞大肥肿,远远看像极了男性的生殖器官。
她拿下黑布,定眼一瞧,便吓着了,「好大的头。」
兽男不满回:「有我的大吗?」
「………」
该死!太久没请专人巡视,什麽时候岛上多了这种来路不明的毒蛇,他忿忿将它往远处一扔,打算明天请管家派人处理。
她瞥见他的伤势,挺严重的,正要上前关心他───忽然,兽男全身狂冒冷汗,眉头紧绷,咬牙一瘫,不偏不倚地倒在她的怀裡。
张茜看着身下昏厥无力的男人,嘴角缓缓上扬,露出一抹谜样的微笑,在脑海裡不知幻想过几百回的邪恶念头,今天总算能美梦成真。
这些日子以来,被这男人虐得这麽惨,眼泪差点没哭成河,现下復仇的时机到了!
*
当兽男醒来的时候,世界是一片昏暗的。
不对!根本是他双眼被蒙住了───那该死的女人!
「女人,妳在玩什麽?别淘气了,快来鬆绑。」
猛烈的蛇毒让他全身软趴趴无力,连个弱不禁风的女人随便乱绑的绳结都无法挣脱了,真是可耻!
一想到自己此刻正两手左右大开,双脚被微微分开捆住,呈现十字形,他就恨不得冲上去压住那女人好好教训她。
他紧紧皱眉,正要再次呐喊,耳边却响起如银铃般清脆的嗓音。
「亲爱的老公,你醒啦?睡得还习惯吗?」
「…………」
见他不回话,女人笑得更灿烂了,「老公,你连睡着的样子都好帅……」
语毕,柔嫩的指头滑过他的喉结,挑逗性的来到锁骨,再移到男性乳头上慢慢摩挲画圆,力道很轻,若有似无的勾引。
兽男浑身一震,眯起狭长的眼,无奈他被蒙住,根本什麽都看不见!
「乖,这是在玩什麽把戏?快帮我鬆绑!」他烦躁再次催促。
女人的声音依旧蛊惑,「兽男……不对,老公,不是很喜欢我叫你老公吗?今天一整天,我都会听话叫你老公………」
说完,她美臀一鼓作气坐到他硬朗的身上,小手不安分的撩动他的鬚渣,轻抚两片薄唇的轮廓,忽然之间,凑了上去,粉嫩小舌迅速撬开他紧闭的嘴,有样学样的绕着他的舌翻滚打转。
兽男愣住,随即和她热烈纠缠在一块,两人吻了好久,她这才依依不捨的抬起头问他:「老公,我这样吻你,舒服吗?」
兽男试图移动双臂,想挣脱这些该死的束缚,但是徒劳无功。
「我可以让妳更舒服,快解开!」他已经失去了耐性。
她悄悄拿出毛笔,轻轻的用柔软的笔尖搔痒、描绘着他的乳头,沿着肌肉线条的纹路,慢慢往下,动作极为温柔,但对兽男而言却是极其折腾的酷刑。
这……酥麻的感觉猛然让他的鸡巴高高耸立,慾火一下被点燃了。
他额头淌落斗大的汗珠,迸出隐忍的声音,冷冷说:「女人,妳真的要这样玩吗?」
「嘘!」张茜默默加重手中的力道,故意在他私密的跨间地带,上下左右来回挑逗戏弄,像在测试这副身体的极限,使他太阳穴青筋又爆更粗了。
她在他耳畔吐气,「怎麽如此生疏叫我呢?人家都口口声声喊你老公了,现在换你叫声老婆来听听?」
「………」
「叫声老婆很难吗?好吧……」她失望的撇过头,手中的毛笔倏地移往那昂然挺立的鸡巴。
然后,不轻不重,以令人难受的力道在阴囊上摸索挑逗,不停画圆,使他腹部一阵紧绷,笔尖缓缓上移,那笔像是着了火,所到之处都一阵滚烫的触感,无比刺激,他额头汗水狂飙,咬紧牙根,浑身颤抖,像要失去控制的兽。
「我知道你现在不好受,但是……老公,没有听到你叫我老婆,我心裡也不好受呢!只能让你再忍忍了。」
她眼中闪过黠慧的光,拉着他的手,轻碰自己的胸口,装作很受伤的样子。
接着,用笔尖来来回回在阴茎上垂直画着,不时捻搓,不时吹气,又左右轻晃,用毛尖沾点,揣摩到包皮时,刻意加重力道,在龟头最敏感的皱褶处反复挑逗搔弄着。
兽男腹部沉得更深,颤抖更大力,鸡巴感觉愈加挺立,瞬间鼓胀,摸起来更硬更烫了,在竹林裡高傲的擎天翘起。
「嘻嘻……老公,你的身体反应好热烈呀,可惜这张嘴还是很顽固呢………」她小手一边爱抚着他柔软的唇,一边缓缓将眼罩拿下。
兽男此时俊脸紧绷,好看的五官被情慾笼罩,薄唇紧抿,侧脸髮梢满是汗滴,慢慢滑落地上。
全身的肌肉不停收缩压抑着,使得线条和阴影益發深邃了,宛如鬼斧神工般精工凿刻的,一具抢眼诱人的完美阳刚肉身。
她嘻皮笑脸的迎上他的眼,那双黑眸已被慾望摧残得不像话,但仍炯炯有神地怒瞪着她,彷彿要喷出火来。
「立刻停止这鬼游戏,把绳子鬆开!」他紧绷的唇只蹦出这句话,声音已粗犷低哑。
她笑得更甜美了,兽男体内还真是一点都没有被虐的M基因呢,没关係,她还有很多招,可以帮他激發未知的潜能。
事不宜迟,她小碎步
看完整章節就到:χγцsんцщц.ΘΠê跑回小屋,将兽男之前用藤蔓做的长绳撞进箱子裡,顺便盛了一大桶冰块,再飞奔回竹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