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小小的火气不管攒多少,都是要她来承受的。
倒不如趁现在将小火苗给灭了。
她还能少吃点亏。
徐玖本就坐在他的手边位置,再过来还能过到哪?
她很识趣地起身,再跨坐到他腿上。
佣人早就离开,更方便她大胆的发挥,跟了江嘉树一年多,徐玖已经能自然地凝视着他的眼睛,手则探到他的裤链处。
那里鼓鼓的一团,她拉下皮带和拉链,两只手揉捏着半醒着的阴茎。
裙底下的内裤早就被他扯歪了,她故意坐近了点,阴道里泛滥出来的水润湿着根部,里头的嫩肉收缩着,有了想吃进去的念头。
“昨晚才光临过,现在又来,”她垂眸,头靠在他的颈边,嘴唇轻轻蹭过暗纹领带,舌尖轻巧地挑住打结的地方,想要将他最后一层道貌岸然给摘下。
“江先生莫不是对我上瘾了吧?”
江嘉树任她将自己的欲望挑起,腰身微挺,肿胀起来的鸡巴插进她的穴肉里,没有抵进去,让她不自觉嘤咛了一声后,又滑了出去。
他将手指代替领带放进她湿润的口腔里。
她晚餐没怎么吃,红酒倒多喝了几口。
徐玖含住,放弃了弄乱他上半身的想法。
这个男人,就算下身硬得多疼,依旧能维持着体面的理智。
江嘉树本就对她这一天下来的态度很不满,倒不是说有多喜欢她,而是不爽自己花了钱养着的人有了叛逆的心思,一丁点都不能。
“别做梦。”
要是有了,就得狠狠压下。
他再一次阻止她想要把肉棒吃进自己小逼里的动作,哪能便宜她。
徐玖已经有了欲望,下身有泛滥成灾的趋势,够湿了,昨晚刚做够,也不用再特意扩张,完美匹配他的尺寸,只要进来,她就能爽了。
可他偏不,就在她干脆想放肆着将卫衣脱了地勾引他时,脖子被重重地捏紧。
身体被他按着下压,嘴对着粗长的阴茎。
她从他腿上滑了下来,跪坐在他腿边,被他用鸡巴堵住自己的口腔,反射性地含住。
徐玖其实不喜欢帮他口,他东西太大,她嘴小,吃不进,他就喜欢看她口得两眼发红,求饶的模样。
“……别,太大了呀……”
江嘉树沉沉地抓着她脑头的头发,不让她动,在她呻吟着时,重重插进去,强制深喉。
“这不就吃进去了吗?”
他的声音混合着浓烈的欲望,像伏特加,每次的撞击都能让她苦涩,又不得不全部下肚,翘着屁股被他操弄着。
她在他胯间俯首着,吃力地吞吐着,下身的肉缝被他用手指进入着,淫液吞吐着,拉出几根银丝。
手腕上的佛珠串在她的臀肉上滚过,偶尔的冰凉激起她细细的呻吟。
次次顶到喉咙最深处,不等她干咳反胃,再一次撞击进来,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有沉闷的轻哼声。
将她这份容器用得淋漓尽致,不带感情。
徐玖等他宣泄完,像往常一样,等他爽了以后再带给她极致的性愉悦。
他看上她哪一点,其实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还挺馋他身子的。
每一次的磨难,更像是为了适应高跟鞋而磨破的脚后跟。
……
徐玖仰起头,双眸潋滟,唇自然的微张着,精液残留在她的唇舌间。
喘息着,明明嗓子眼火辣辣的疼,浑身却在期待着。
她想要江嘉树抱着自己在餐桌上肏,面朝着天花板,看着水晶灯折射的灯随着他的动作而变幻,模糊。
江嘉树慢条斯理地从上衣领口拿出手帕,刚释放过一次,也并不能让他满足。
但理智告诉他,这里并不是能沉浸情爱的好地方。
皱着眉,用手帕擦去了她唇角的液体,温声道:“贝贝还在等你。”
“……”
如果不是徐玖是真心喜欢江樱,她恐怕会拿起餐刀,用力刺进他手臂的肌肉里。
敢情她辛辛苦苦伺候了他这么久,一点好处都没捞到?
她嗓子痛,发不出声,勉强整理完衣服后,板着脸离开了餐厅。
江樱坐在画架前,担心地问了她喉咙怎么回事。
徐玖随意扯了个生病的谎,说完她都觉得羞愧,假的要死,明明吃饭时还好好的,怎么可能就发炎了。
江樱却真的信了,跑到楼下给她拿了消炎药和水,忙前忙后地让她躺下休息,最后看她实在不难受,才将耳机递给她,说出了今晚想和她一起做的正事。
“我配完音了,你帮我听听看语气对不对。”
江樱从小体弱,江嘉树和江梨也时常不在家,索性叮嘱她不要随便出门玩,所以打小,她的一切兴趣爱好都是仅限于室内。
她配的是一则童话,很配她软乎的声音。
徐玖躺在床上听着,温和得几乎快要睡着。
“仙女告诉世人,只有善良的人身上流的血才会是
红色的,坏人的是黑色的,善妒的人是绿色的……”
她忽的睁开眼,转头看江樱:“为什么人的血还分这么多种颜色。”
“可能是想要让小朋友明确地分辨好与坏吧。”
徐玖眨眨眼,脑海里涌进了另一张苍白的脸。
如果人的血液真的能按照善良标准来区分纯净度的话。
在那个人面前,她应该一辈子都只配流出黑色又恶臭,不该称为血的液体吧。
*
明天我的另一个闺女江梨就要出来啦!!!
呜呜呜求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