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那头除了陆枭欲盖弥彰的反问,就是男女欢爱时发出的肉体碰撞声和女人压抑的呜咽呻吟,全都放大传递过来……
陆忱是个成年男人,自然知道陆枭现在在做什么,脸上温和神色敛起,眸底划过一抹浓浓的厌恶之色。
“没有。我没看见她。”
他嗓音沙哑,透着一丝疲惫,冷白修长的手抬起,摁下了的电灯开关,屋子一刹那亮堂起来。
玄关处是暖光灯,鞋柜前的两双崭新拖鞋依旧是他昨天来整理时摆放的模样。
大理石地面光洁干净,不然半点灰尘,显然不可能有人进来过。
空荡荡的客厅清冷无比,原本贴在电视机背墙上的大红色喜字,都透着几分冷意。
这是他亲手布置的新房,那喜字也是他亲手贴上去的。
可是如今,这房子里只有他一个新郎,没有新娘,喜字多看一眼都显得格外几分嘲弄。
似乎就是在嘲笑他结了个假婚。
“没有啊……操!小骚货,夹什么夹?差点把老子的鸡巴都夹断了!转过去,把屁股翘起来,老子要从后面干你!”
陆枭一边回答他的话,一边又用极具凶狠侮辱的语调骂着和他欢好的女伴。
陆忱已经彻底听不下去了,冷声道:“陆枭,我不管你到底把她带到哪里去了。一个小时内我就要见到她,否则之前……”
“否则如何?”
陆枭打断了他的话,从副驾驶座摸起手机,眸底划过一抹讥讽,关了扩音,似笑非笑道:“哥,那是你的新娘,要到哪里去找是你的事情,我还忙着玩我的新娘呢,没空跟你多说废话。”
说完后,他直接挂了电话,顺便关了机。掐着唐安柔的腰,扶着胀红的肉棒有一下没一下顶弄着她那被操得都快合不拢的小肉穴,看着这粉嫩的小嘴一张一合,像是无比饥渴地想要吞吃他的龟头,还不停地往外冒着透明的蜜液,这么淫糜的一幕,刺激着男人欲望的神经。
“对吧?我的新娘。”
陆枭笑了一声,低头吻上了她纤细漂亮的后背,宽大的手掌爱抚地摸着她的细腰和那迷人的腰窝,扶着粗大性器,扑哧一下,游龙入洞,便又凶狠地冲撞起来,连续抽插了近百下。
“唔~哥哥……”
阴囊拍打着她的被撑得外翻的粉嫩阴唇,用力时的快速冲撞,刺激到了她敏感的阴蒂和甬道里的某处软肉,快感不断累积,唐安柔爽得连嘴巴都合不上,往外淌着口水,娇软地喊着哥哥达到欲望巅峰,小腹一阵抽动,身下阴道节律性剧烈收缩,她双眸迷离,像是一下子脱了力,再也支撑不住,趴在了车座上……
男人喘着粗气,在她高潮的同时,也被吸得挨不住,将一夜折腾的浓烈精华全都射到了她正在收缩的甬道深处,大腿根微微抽搐,持续了十几秒地射精后,陆枭才把渐渐软下来的鸡巴从她的小逼里拔出来,看着那一点点顺着她白皙腿根往下流的精液,伸手一点点抹开在她的阴唇和阴蒂上,满意地笑出了声,说:“乖糖糖,好好吃,多吃点。等回去后,别让陆忱碰你,哪怕是一根头发都不允许,记住了吗?”
车厢本来就狭小,唐安柔被翻来覆去的折腾,不管是精神还是肉体,都疲惫至极。被操得连陆枭什么时候挂了陆忱的电话都不知道。
彼时又听到陆枭这么一句略带警告的话,她已经快崩溃了,只得胡乱地点了点头,陆枭才将她的身体一翻,摁倒在了后座上……
原本好好穿在身上的礼服已经脏皱得不成型,奶子半露在外头,上面还留着男人性起时啃咬的牙印和口水。
男人只需要将裤子一提,系上皮带,打开车门就下了车,绕到了驾驶座,重新把车子启动。
唐安柔缓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身,一边整理着狼狈的自己,一边低声问他:“哥,可以回去了吗?”
陆枭点了烟,一边抽着烟,一边透过后视镜看了她一眼,那泛红的眼圈,一副刚被蹂躏惨了的小可怜模样,小脸泛着淡淡潮红,却还梨花带雨的。多看一眼,就让他刚软下去的鸡巴又硬了起来。
小妖精!
他在心底暗骂了一句,脸上却神色如常,嗓音带着情欲过后的沙哑,反问她:“你想回哪里去?”
回哪里去?
唐安柔整理着裙子的手都顿了顿,下身流出男人留在她体内的精液,弄得她的腿都黏黏糊糊的,那种感觉很不好,脏得要死,所以下意识就回了一句:“回我们的公寓……”
“不行。”
陆枭吐着烟圈,半眯着眸子,看着眼前的红绿灯,哑声道:“陆忱找不到你的人,搞不好会去报警。”
刚才对陆忱说的话,不过是故意气他。
但气归气,却不能真的踩过底线。
要是把人惹急了,好不容易布下的局,就有可能被破坏。陆忱这个棋子不能用了,那他所做的一切也就没有了意义。
报警?
唐安柔脸色一白,捏紧了裙角,小声回道:“那我回去……去和他的新房那里。”
陆枭语调慵懒地嗯了一声,“去了之后呢?”
唐安柔垂眸,说出了他最想听的话,“新婚之夜,我……不会让他碰我一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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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新婚之夜的事情,谁说的准啊~嘿嘿嘿
其实我大儿子他,渣不渣,只是真的有点自负,至于哪方面的自负,你们懂的!
你爸在里面操我妈,我就在这里把你操了,怎么样?【150珠珠加更】
半个小时后,车子就开进了陆忱新房所在的小区。
唐安柔想要下车时,却发现车门是上锁的,她轻轻地喊了陆枭一声,“哥,把门打开。”
“等等。”
陆枭掐灭了烟,先下的车,走到后排给唐安柔开门。
唐安柔看着站在眼前气质冷峻的高大男人,不由得有些怔愣。
因为今天是来参加婚礼的,陆枭又不爱打领带,穿的白衬衫陪一套定制黑西装,外套早不知道被他扔哪里去了。
两人在车里纠缠时,他裤子衣服都没脱,只是衬衣纽扣被扯坏了几颗,敞开后像穿了深V,露出深邃的锁骨,以及上面两人最爱时,她激动留下的红色抓痕,抓得狠的,还冒出了一些血渍。
唐安柔看得心虚,脸也忍不住一热,指着他的锁骨提醒道:“哥……这里流血了。”
“嗯?”
陆枭抬手去摸,锁骨处确实有一丁点刺痛,但是他并不在意,勾唇笑得有些恶劣,“等下正好让陆忱看看,我的野猫新娘到底有多厉害。”
“……”
一句话让唐安柔刚恢复点过来的情绪再次被打落谷底。
她扯了扯嘴角,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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