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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万没有想到少年会是这样的反应,连原本欣赏着这份春景的谢山柏都忍不住颇为玩味的挑了挑眉,让那张极英俊的脸庞上流露出几分邪气来。
    而沉言……
    …沉言感觉头皮都是一阵阵的发麻。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感觉到一种偌大的恐怖在主宰着她。
    而那恐怖深处,是深如大海般的恶意。
    她好像在坠入一个深渊。
    暗不见底。
    永无逃脱之日。
    这已经不仅仅是之前的恐惧了,准确的来讲,应该是恐怖。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突然,沉言感觉有些……
    委屈?
    难过?
    不,她不能很好的用单个词语形容出自己现在的感受。
    也并非这么片面的情感。
    如果非要说的话,也只是这些词语拼凑在一起,勉强形容出近似的情感。
    不是喜欢吗?
    不是……爱吗?
    可是,难道彼此之间的身份就那么不重要吗?难道他们现在做的行为不够过分吗?难道她拒绝不喜欢的人这么有错吗?难道,欺负受伤兄弟的妻子,是这么有道理的事吗?
    难道……她才是那个拘泥于礼教的人?
    那个错的人。
    有那么一瞬间,沉言真的迷惘了。
    谢纯风的怨恨和欲望是如此明显,浓烈的令人心惊,所以,哪怕是沉言也真正反思了一下。
    但是不是这样的。
    你,并没有做错什么。
    沉言这么告诉自己,也坚定了心神。
    却还是无法阻止在胸乳上肆虐的手掌,也……无法阻止谢纯风将自己翻了个个,以背面对着他,以正面对着谢山柏。
    淫靡。
    是的,哪怕沉言现在看不见。
    但她还是能够感受到到有多淫靡。
    冰雪造就的肌肤上染上一层令人心怜的薄红,羞涩的就像是刚刚婚嫁的新娘。
    可怜。
    可爱。
    又无助。
    没人能救她,也没人能救得了她。
    因为,唯一能救她的人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之上。
    如果谢景明看见这一幕,该会是什么心情呢?
    心疼?
    愤怒?
    还是,能将她推入绝地的……兴奋?
    无论如何,那是之后的事情了。
    可无论他接下来活着还是死亡,都…注定会把沉言推入更深的地狱中,让痛苦和欲望浸染整个人生。
    然后,沉言的双腿身后的男人被极大的力道强硬的分开了,几乎要被掰成一个“一”字,中间的神秘之处也随之露出。
    那是很可爱的粉色。
    看起来还很纯洁、庄重、一尘不染。
    就像从未有人碰过一样。
    可他们都一清二楚,眼前的这个女人,已经确确实实身为人妻了。
    而且是,兄弟的妻子。
    血源相关的兄弟所爱重的妻子。
    但他们谁都没去管这回事。
    首先,是手指。
    修长的手指似乎随着主人的心情而有些颤抖,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插入其中。
    “很温暖。”谢山柏说。
    他语调平稳,声音庄重严肃,听起来就像是在演讲或是刚刚结束完一桩上亿的声音一样。
    那份自然而然的领导力足以让每一个刚见面的人所信任。
    沉言曾经也不例外。
    她自然也听到了这话,她羞愤难忍,可奋力挣扎的腿也只是出现了一些浅浅的波动。
    理所当然的没有给他们带来丝毫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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