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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欢泪眼婆娑环着孟余朝的腰:“好疼啊,孟余朝。”
    “下次就该没那么疼了。”男生低头看她,僵硬地拍了拍她的肩,身下床单黏糊,“我抱你去洗?”
    “嗯。”谭欢说。
    她身上不舒服,连站都站不稳,还是孟余朝单手搂着替她洗干净了。
    “刚才我没有戴套,都弄你里面了,你回头记得买药吃。”他弯下身帮她清理穴肉里的白浊,那处肿得一碰谭欢就打哆嗦。
    “你明天陪我去买吧。”
    “好。”男生眼神微暗,盯着那连口子都张不开的少女私密地儿好会儿,最后想想还是作罢,再来一次的话她泪怕能把屋子都给淹了。
    没有人仔细教过谭欢这些事或者并不那么对。
    谭欢十四岁来月经那会儿家里只有她自己一人在家,女孩儿又惊又怕,在马桶上坐了大半天连学校都没有去。
    最后还是学校不放心打电话给谭知行,谭欢期期艾艾把事儿跟张姨讲了,张姨跟她说了好些子话她才明白。
    是张姨告诉她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没有必要藏着掖着,更没什么见不得人。
    谭欢以前心里最喜欢的人是张芝,如今变成了她儿子。
    这母子俩个,谭欢再没遇到比他们更好的。
    谭欢在学校里依旧是那个样子,她不太爱搭理人,班上别的同学觉得她是个怪胎也几乎不找她说话。
    偶尔孟余朝中午午休的时候会喊她出去。
    谁能想象得到这么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口袋里随时随地还装着避孕套,她不敢乱出声,男生一上来就扒她的校服裤子。
    谭欢咬着他的耳朵往后躲,实在躲不过去了才在他耳畔轻声道:“前天晚上弄了好久,还疼着呢。”
    “我摸摸,你大姨妈没几天就要来,到时候又吃不到,我轻点儿,让我进去,嗯?”孟余朝丝毫不怎么顾忌,声不大不小传出去。
    谭欢急得去捂他的唇,女孩儿望着他点点头:“那你快些,我数学卷子还没写完,下午课上严老师要讲……”
    男生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把自己下身肉棒塞了进去,他对这事儿的热情远比谭欢高得多。
    他似有使不完的劲儿,全往她腿间粉红的细缝里弄。
    最后他在她小穴里哆嗦着泄了一波才把阳具拔出,避孕套往纸篓里扔时,白色的浊液喷溅到她身旁的木板上。
    谭欢瞧着那些东西心惊胆战,细细用纸擦干净,又团了好些纸扔到垃圾篓里遮挡住避孕套才罢休。
    孟余朝站在一旁看她做完这些:“呆会儿回去我把卷子借你抄?”
    谭欢摇头。
    她自己会做的,她成绩又不差,她还要和他考同一个地方呢。
    高二到高叁,她过了人生中最快活的两年。
    又一年过去,孟余朝照例回去京市过年,谭欢舍不得他,想天天跟他黏在一块儿,不过两人已经高叁了呢,他说过以后一起的。
    谭欢掰着手指头等孟余朝回东市,这次他回去久了些,直到开学前一天才到。
    他似乎变了些,老是看着自己走神,又似乎什么都没变。
    “孟余朝,我好喜欢你啊。”谭欢躲在被子里对他说,“以前我最喜欢张姨了,但是现在她的位置要稍微挪一点点。”
    孟余朝却只是看着她笑了笑。
    后来没多久,那会儿春末,天已经渐渐暖和,谭欢站在那儿听着孟余朝跟人打电话,只觉心碎成了渣子。
    她光着脚,连拖鞋都没有穿就抱着枕头偷偷跑回自己房间。
    我妈不是一心要跟着他么,他那个女儿,长得太倒胃口,才多大点就在床上浪成这样。
    这样恶毒又犀利的话。
    谭欢不懂。
    明明五分钟前他还温和地抱着她,她还在想明早要不要去张阿婆家吃汤包,阿婆家的小笼汤包最好吃了。
    大概是自己在做梦。
    睡一觉吧,睡一觉就好了。
    谭欢泪止不住,捂着被子强迫自己睡着。
    然而醒来什么都没有了,孟余朝没等她,早早地去了学校,她的拖鞋就被人放在玄关处。
    谭欢坐在教室里,听见孟余朝若无其事跟同学说话的声,她低着头泪水把桌上试卷都给打湿。
    “哎,谭欢,你又怎么了!”同桌女生喊了声,“我可没惹你啊。”
    谭欢勉强摇头:“没,没事。”
    月底模考,她的成绩掉到了年级第二十名,这还是高中叁年来唯一的一次。
    还有一个多月就要高考,老师并不想给她增加太多压力,连半句苛责的话都没,只让她平常心对待就好。
    孟余朝不再理她。
    高考最后一个月谭知行和张芝都在家,谭欢和孟余朝住在同个屋檐下连个话都不说,夫妻俩也不强迫孩子们关系非要处好了不可,便没多加干涉。
    谭欢每日每夜地失眠,她拿圆珠笔戳过自己胳膊,疼得她唇都给咬破了,她学着孟余朝的样子,夜里将手指伸进自己下体里,那儿还能摸出水来。
    但是他说觉得自己恶心。
    她或许要疯了,谭欢心想。
    她真的疯了。
    她看到孟余朝坐在楼下的台阶上发短信,也不知道跟谁,他长得可真好,就连侧脸都是好看的,可惜他不可能喜欢自己。
    他从开始就骗她的,他怎么会看得上她。
    那些都是假的。
    谭欢捂住头,将不知道谁搁在扶拦上的汽水瓶子扔了下去。
    她见了一地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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