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楚怡随便拣了几本书垫着手肘,把手机拿出来就看见好几条信息,她通常连备注都不打,毕竟玩过就忘,没必要为他们伤神起备注。
她看完也不回复,留下“已读”两个字给人家,任他们刷爆屏都无所谓,依然可以淡定退出聊天窗口。
千万支股票都明码标价带名带姓,他们比股票还惨无绝伦。
陈屿也很忙,但他只会回复兄弟的邀请,他对着屏幕用粤语说了句,“今日唔嘿得闲同你地打机(今天没空陪你们打游戏)。”
黎楚怡听到他声音就抬起头,恰好对上他的视线。
“过来。”
自修室里摆着圆桌,他们隔着圆桌面对面坐。
黎楚怡没过去,用手撑着下颌,手指在脸颊点着,“看来你很忙,不如今天就这么算了,我不是很喜欢图书馆。”
陈屿把手机屏幕放她面前,摁了右边的开关键几秒,等关机的logo出现他往上一滑,完全黑屏。
黎楚怡看着他把手机放裤兜里,简直没话讲。
陈屿:“关机。”
黎楚怡皱眉:“为什么要关机,这是我手机不是你手机,你没权利要求我这么做,况且我不看就是了。”
她超喜欢上网冲浪,她时不时就刷一下ins和朋友圈,而且她有tik tok和微博账号,上面加起来都有十万粉丝,要她关机等于要她命。
然而,她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在陈屿和她讲辩题的时候,她还是没忍住拿过手机点开信息。
黎楚怡已经坐在陈屿的旁边,她说这话的时候没什么表情,“我有强迫症,想刷掉。”
陈屿手里转着笔,望向她低头的侧脸,光影中她的睫毛很翘,眼皮很薄,目光往下,她的手指发白,动作温温吞吞,摆明在故意耽搁时间。
他没由来地笑了,想起詹姆斯·罗伯茨的那篇论文,身边人不停刷手机的潜台词是手机比她旁边的人要有趣。
行啊,那就玩点有意思的。
“黎楚怡,我们来玩个游戏,你输了就认真听我讲。”
黎楚怡突然很乖巧地转过头,她戴着罗兰紫的耳饰,在空气中摆了两下,“玩什么。”
陈屿拿过她手机放到陈厚的蓝皮牛津字典上,“练习专注力。”
自修室用的是磨砂玻璃,外面是一条长长的走廊,里面能看见朦朦胧胧看见模糊人影,而外面看不见里面。
一个低沉冰凉的声音在她耳边,“盯着外面有多少人经过,记在心里,不管我做什么都不能抗拒,最后报数给我,输了你就认命。”
黎楚怡质疑他,“你又能知道外面有多少人经过?”
陈屿不可置否:“玩不玩。”
“谁怕谁。”
她就想看看他要做什么,如果她真能下决心认真学习的话,她还是可以认真的,关键就看愿不愿意。
陈屿倒计时,根据常规专注力训练法设了半小时。
电子表一跳转,黎楚怡就被他掰过身子,他贴近她的背,呼吸从她耳后传过热感,声音沙沙的:“已经开始了。”
黎楚怡被他弄得脖子一缩,下意识挣扎,想到自修室的隔音立马控制声线:“你个变态,又占我便宜!”
她觉得他就是披着人皮的狼,但是谁让他们昨夜发生了一件混账凌乱的事。
陈屿根本就是不要脸的,“现在反悔可以,我当你loser。”
loser你老母!
黎楚怡深呼吸,忍着脖子上那点酥麻的感觉,可是真的好痒,她努力盯着磨砂玻璃窗,蛋黄的灯光在上面投了一个小光圈。
陈屿手肘一弯,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困在自己怀中,修长的手伸进她的上衣,推开她的bra托起她的水蜜桃,冰凉的掌心透过软滑的肌肤,像一大片棱角分明的冰掠过,触感深刻。
黎楚怡手指抓着圆桌边缘,一侧的乳房被他的五指握住,她回过头想对抗,不料碰到他嘴角。
陈屿柔软的薄唇擦过她的嘴角,收走她一丝杏色的唇红,他挑眉,“过了一个人。”
黎楚怡看见他唇角浅浅勾起,觉得自己有些不争气,她竟然亲了他的嘴角,世纪大翻车。
她愤愤转过脑袋,坐在他的腿间挣扎着扭动身子,满意地听到他闷哼一声,而她也忍不住颤了下肩膀,酸软的感觉漫了点上来。
还想再要,这感觉是无底洞,会上瘾。
黎楚怡穿了裙子,黑色蕾丝内裤很轻薄,陈屿穿的是运动裤,透气的,两人一贴近温度和湿度轻易体会。
陈屿咬了下她的耳尖:“蹭我鸡巴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你有多湿了,很想被我肏?”
黎楚怡小声地吸了口气,没转移视线,“我肏你还差不多,蹭的时候是我爽。”
陈屿抬了抬眉骨,笑道,“你是真他妈的骚,”然后用手捏她的乳尖,头往前倾,下巴顶在她肩上看着自己的指腹蹂躏她的乳尖,“小石粒一样硬。”
她的肌肤泛着奶粉般的白,此时被五指掐出了绮丽的红痕。
黎楚怡羞愧死了,她从没被人这么玩过,咬着唇不出声,默念有多少人经过。
一个,两个,叁个……
穿孖烟通的,穿高跟鞋的,小孩子……
没人的时候,她把手覆在他手背上,小指抓着扯开,听到他情色的话:“想吸你的波,一定很甜。”
黎楚怡因这句话晃神,手突然没了力气,愣是再厉害的人都抵不过身后这个玩咖,她淫荡地想过他吸自己的胸,温热的东西正在渗出来,越来越泛滥。
陈屿望着磨砂玻璃窗外的人,一串小孩抱着书奔跑,他的指尖扫过她平坦的腹部,下滑到内裤处,干扰她的注意力:“想我用手指插进去吗。”
黎楚怡感受到他的指尖在内裤处,顿时软了身子,脖颈微微低着:“不想,不许插,你是我表哥。”
陈屿听到她开始变轻的声音,哑着嗓子:“碰一碰都是你的水,逼里痒了,是不是想被插。”
黎楚怡很难受,但也死不承认:“那又怎么样,女仔自制力比男仔犀利多了,流水不代表一定要纾解。”
陈屿不进反退,骨骼均匀的手勾了勾内裤,弹了一会儿:“嗯,我知道,所以我现在很想插你。”
黎楚怡脸很红,没想到他这么无耻:“你怎么……混蛋。”
“我是混蛋,我们才刚刚熟悉,以后有得玩。”
他入局了,她不能退缩,床下玩别人,床上被他玩,有时还会羞,他觉得她很有意思。
陈屿在这方面还没烂死,他没把手指插进去,而是摊开手掌隔着内裤包裹她的花瓣,上下摩擦揉她的阴唇,另一只手撩开她的头发,牙齿咬了上去,舌尖慢条斯理地轻挑她的肌肤,然后含进嘴里细啃。
“啊。”黎楚怡禁不住溢出一声轻吟,又猛地收口,仰头咬着手指。
门外刚好过了几个人,她眼底一时起雾错过,神经混乱。
这把她输了没关系,她可以让他一起输。
这么想心情舒畅点,黎楚怡松开指骨,等他不再咬自己后颈的时候,转过头脸贴脸,一手拖着他的侧脸,主动含他另一边耳垂,然后使出浑身力气说骚话,“我不舒服,想要……”
她看到陈屿的青筋和血管,清晰可见,然后又去顺着脉络用舌尖描绘勾勒。
这时她倒成了磨人的蛇精,在诱惑他流连。
她“啵”了一下吸出声音,然后转回去低头,“陈屿,我好累,我要转过来,你抱着我。”
陈屿愣了下,他力气大,拖着她的胳膊把她调转过来。
他看见她似被醺红的眼睛,像深渊里的一道玫红的光,容易让人下坠。
陈屿动了动喉结,“不玩了?”
黎楚怡突然笑,嘴角弯弯,手指抬了抬他的下巴,说着反话,“我认输,轮到你测试。”
他见她一改模样就知在筹备什么千秋大事让他失魂。
黎楚怡已经想好了,她把竹细的手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对着他开始扭动起来,隔着布料摩擦,用他坚硬的地方磨蹭敏感点。
她吐着气,“嗯……好爽……”
陈屿看着她在拿他自慰,眼色蓦然变沉,不是因为怒,而是因为她这个样子太骚。
“你信不信我下一秒就捅烂你。”
黎楚怡红唇微张,头发在慢慢荡着,“哈啊,你先管好自己,你不能输,刚刚只数到十叁个人,不如你告诉我到底多少人。”
她跨坐在他身上,张开双腿,小逼隔着内裤摩擦,时不时顶到阴蒂,好湿好痒。
陈屿扣着她纤细的腰,把她压得更紧,“半小时早过,你漏了四个人。”
“啊…没关系,现在开始新的一轮,你是主角。”
陈屿忍着胀痛,前所未有的生理性疼痛在下身炸裂开来,“顶你个肺,我疼到扑街。”
黎楚怡哪管他怎么样,干脆闭上眼睛享受,跟狐狸精一样媚,却说着跟以往一样冷情的话,“陈屿,劝你还有点人性……别真的把自己表妹给做了。”
陈屿一个挺腰,黎楚怡“啊”了一声,然后在他腰身下泄了,她忽然全身软下,羸弱地靠在他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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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黄的一章,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