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泠……其实是我最先遇见他的啊。如果那一回分别我们走了相反的路,是否与他相遇的人就是我,你不会爱上他不会丢了性命,他也不会颓废绝望用花天酒地来麻痹自己……
“岑子义……”她低喃的唤他的名字,伸出手去用指尖描绘他的眉眼。
“怎么了?”他笑着问,神情里既有愉悦又有隐忍。
容裳没有说话,而是微微抬了身子,吻上了岑子义的唇,舌尖轻轻送进他的口中。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
……
岑子义抱着容裳回了房间。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整个过程他都没有退出她的身体。
他没有将她放到床上,而是抱着她去了浴室,顺手打开了浴池的水,却将她平放在浴台上。
这个刚好的角度,使得他站立着便能轻易的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他将她的一条腿抬起来,往前挺近抵在她的花心处,一下一下,动作渐渐加快,却仍旧克制而温柔。
容裳软了身子,唇边溢出断断续续的似乎痛苦似乎快乐的破碎呻吟,她撑起身抱住了他,在他耳边低唤出他的名字:“岑子义……岑子义……嗯……子义……嗯……”
“我在……”他应了声,左手拥抱住她,右手顺着她腰部的线条缓缓上移,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轻柔慢捻,“裳儿,你好美......”
他粗喘着,声音里带着痴迷,坚实的欲望抵在她的花心处缓慢而用力的碾磨。
尚未散去的欲望顿时如燎原之火一般在她的身体里剧烈燃烧起来,容裳半哭半叫的呻吟出声,下身骤然收紧,用力的咬在他的肩头。
岑子义闷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快活,额头上有滚烫的汗珠落下来,他再次在她体内抽送起来,她的身子紧致得让他寸步难行,反而带来别样的快感,让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处于将要爆发的边缘。
这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曾给他的感觉......
如果可以......
如果她愿意......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如画的容颜,脑海里闪过无数的想法,他气息不稳,坚挺的欲望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却觉得自己这一刻前所未有的清醒,他没有强忍,而是在容裳高潮即将过去的一瞬间,在她的身体里重重的撞了几下,将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射在她的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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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的体温交换(微H)
容裳呜咽了一声,无力的挂在岑子义的身上不愿动弹。
“岑子义......我好讨厌你......”她低声说道,像是撒娇又像是埋怨。讨厌他,没经过她同意就占有了她,讨厌他,只是轻易的撩拨便让她失了理智。
岑子义绽出一抹明朗的笑来,轻轻的从她身体里退出,抱起她沉进浴池之中。
温热的水中,两具赤裸的身体紧贴着,他将她轻轻压在身下,只留了她的头在水面,似轻似重的啃咬她的唇瓣,然后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容裳,你怎么可以这么美好......”
容裳白了他一眼偏过头去:“你说得是身体吧......”
岑子义将她的脸扶正,轻轻柔柔的吻下去,撬开她的唇,既慢又缓,温柔得不像样,勾着她一点一点的回应他。
吻过之后,容裳一脸的媚色,瞧见岑子义眼里的炙热,她怂怂的躲到浴池另一边去,岑子义跟过去将她抱住,指尖在她小穴处轻轻按了按,柔声问道:“还疼吗?”
“还有点……没,没上午那么疼了……”容裳的声音细若蚊语。
这模样落在岑子义眼里也是极端的诱惑,但他终是忍住了,咬了咬容裳的耳垂,低声道:“那今日就放过你了,剩下的存到明日。”
“姓蓝的,你别太得寸进尺。”容裳嗔怒道。
“要不然……今夜做上一整夜和明日的两次,你自己选选?”岑子义低笑道。
上午欢爱那么久之后,岑子义这家伙一点疲惫也没有,他说要一整夜就一定能做到。清楚这一点之后,为了避免自己此后三五日也不能好全,容裳委屈巴巴的答应了丧权辱国的条约。
“那,那就明日吧。”
谁让她上午那么傻,答应让他晚上为所欲为……
得逞后的岑子义满意的笑出声,拥着容裳为她清理干净身子,将她抱回了床上,细心的给她下身再次上了药。
容裳那私处实在是娇嫩得很,宛如包裹在薄膜里的一汪水,稍不注意就会蹭破皮。偏她太禁致他又太大,只要他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