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消消食,然后再去睡觉休息。”岑子义温柔道。
“你不吃?”容裳问他。
岑子义道:“约了人午后见面,马上就出去了。”
而后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样,岑子义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竟当着容裳的面便脱光了换衣服。
容裳唾了一声将头转到另一边,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转过头来瞄了一眼。
窗口透进来的日光下,她头一次将他的身体完整地看得清清楚楚。
练武之人,除非是功法特殊,否则当然是没有多余的赘肉的,这家伙穿着衣服的时候看起来还有几分清瘦的感觉,哪知一脱光了,便现出胸膛结实的肌肉来。
还有他腿间那东西……
虽然容裳惊鸿一瞥便挪开了眼,却还是由不得双颊滚烫起来。
在岑子义之前,她确实未曾尝过情事的滋味,但怎么也是二十几岁的人了,自然不能说什么都不懂。
可是也太大了,即便是平常的样子也比医书里所提的尺寸大上许多,若是动情之后,她简直不敢想象……难怪一开始的时候会那么疼。
还有那两个硕大的卵囊,看着就沉甸甸的,难怪每次拍在她腿心上的时候感觉那么清晰,而且他射精的时间总也很长,烫得她招架不住……
从昨夜到今日,岑子义就是用那粗大狰狞的坏家伙占了自己身子,夺了自己初夜,一次又一次的要了自己,甚至诱哄着她丢了廉耻之心向他求欢……只是回忆,她腿间就已经隐隐的湿润了。
走神的容裳没发现,因为她那欲盖弥彰的偷看,岑子义停了换衣服的动作,已经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她身边。
“在想什么?”岑子义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容裳因此回过神来,一转眼却看见这人竟只穿了一件衬衣,连纽扣也未扣上,下身更是未着寸缕!Яó μгóμщμっοгɡ
“你!岑子义你要不要脸!”容裳羞怒的吼了一声,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砸到他身上,同时自己往沙发另一边躲去。
岂料岑子义跨步踩上沙发,顺手便将她抵在胸膛与沙发之间。
“我哪里不要脸了?”他嘴角带起一抹笑。
容裳抬手打了他一下,然而后遗症没缓过来的她小手上绵软无力,不仅没能打疼岑子义,落在他光裸的胸膛上反倒像是挑逗。
他握住她的小手,定定的看着她。
容裳被他看得心里发慌,强自镇定着道:“你不是约了人有事么,不赶紧去收拾!”
“如果动作快一些的话,还是来得及的。”岑子义靠近容裳耳边,说话时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垂上。
“什什么来得及”容裳往后缩,但是她本就靠着沙发的又能缩到哪里去呢?
岑子义便轻笑起来:“宝贝儿你说呢?”他拉着她的手,放到他的下身去。
触及那滚烫的灼热,容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要将小手拿开,但她的手被他握着,动也动不了。
容裳羞得要哭了。
“岑子义你别这样,我不要了,我那里还疼呢!”她的声音沙哑中带着些许哭腔,反而刺激了岑子义越发的血脉喷薄。
他定定的看着她,喉咙滚动吞咽了一下,眼神灼热得好似要将她吃下去一般。
半晌,他突然欺身上前,将容裳压在沙发后背上,一只手捏住她的小脸,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头霸道的撬开她的小嘴探进去,搅动着吮吸着里面的蜜汁。
容裳本能的反抗,然而她的力气在他的面前无济于事,反而因为他的挑逗渐渐动了情。
隔着衣料,她也能感觉到他抵在她下身的物件是如何的滚烫而巨大,她的小手被他的另一手握住,贴在他的分身上躲也躲不开。
她呜咽出声,却尽数被他吞下。而他竟还有余力带着她的手在他的炙热上撸动!
过了许久,岑子义才离开她的唇,盯着她的眼神恶狠狠的像是狼一般。
“小丫头,你是妖精吗?”岑子义喘着粗气道。
她潮红着小脸,面上三分清醒七分迷茫,更刺激得人想要将她拆吞入腹。
他将分身用力的抵着她,即便隔着衣料也挤进去了一截,容裳轻吟了一声,忍不住夹紧双腿。
就这么一个动作,岑子义“嘶”了一声,额头上都落下汗来:“裳儿,要被你夹断了”
他这样子哪里是疼,分明想如早晨时、如浴室里那般再次狠狠的折磨她,容裳仅余的几分清醒让她推着他的胸膛:“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