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去摸索,摸到一片滑腻,那种触感我再熟悉不过,是女人的皮肤。
女人?
难道是她吗?
我瞬间有点激动,努力张唇要喊出她的名字,应该说我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我幻想她哭的跟一个泪人一样,这样我就可以将她拥抱进怀里。
对她说:“乖,我还没死呢!”
这种感觉,想想都觉得心里一阵暗爽。
然,事实却并非如此。
当我努力睁开双眼看见两个赤身裸体的欧美女人一左一右躺在我身边时,我真他妈的想骂“娘”!
这他妈的是什么鬼?
我每人一脚将她们踹了下去,然后从床上猛然起来看着周围的一切,呆若木鸡。
是我的房间没错,但似乎又有点不一样。
欧美女人被我踹醒,揉着腰肢从地上爬起来,用英语骂我是变态,然后两人快速穿好衣服走出了门。
然后我听见很熟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那是陶飞!
我顾不上穿衣服,随便从地上捡起睡衣就冲出去,他看见我显然有点惊讶。
我问:“陶飞,我不是出车祸了吗?怎么一下就好了,还有舒儿人呢?”
陶飞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怪物,“梁总,您昨晚用的药量过大了吗?”
“……你什么意思?”
“梁总,您没出车祸,我不知道您说的舒儿是谁?”陶飞一脸的尴尬,“但如果梁总喜欢叫舒儿的女人,我立刻就去找!”
“……”
“滚!”我明白陶飞的意思,正因为明白所以很想踹他一脚,“我已经改邪归正!快说,舒儿到底在哪里,我现在立刻马上要见她!”
陶飞一脸无可奈何,“梁总,您别开玩笑了,那个名单里没有一个叫舒儿的,就算是同音的也没有。”
“真的?”
我不相信,“陶飞,你是不是失忆了?”
“没有,我没失忆。”陶飞脸色有点难看,“梁总,您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如果真的不舒服,今天关于拆迁渭河村的那个会议要不要取消?”
我脑子彻底宕机,渭河村?
“渭河村不是早就已经拆了吗?舒儿啊,舒儿就是拆迁时跳楼自杀那对夫妻的女儿啊……”
我很急,我真的很急。
我觉得我快疯了!
“梁总,我真的不认识您说的舒儿!我发誓!”
我没想到突然醒来,原本我得意的左膀右臂会变成一个猪脑子。
与此同时我突然瞥见墙上的挂钟,那上面显示的年份一下子让我怔住!
什么鬼?
十四年前……
我,我重生了?
我脑子转的很快,说:“那个渭河村我们不拆了!”
“什么?”陶飞似乎被我吓傻了。
“我说那个渭河村不拆了。”说着,我立刻冲回房间去穿衣服,“给我一辆车,我现在必须要去渭河村!”
见我像是鬼上一样的疯癫,陶飞立刻也跟着走进房间,“梁总,为了拆那个渭河村已经投进去不少钱,您不能说不拆就不拆,老爷子那里不好交待。”
我穿裤子的手一顿,“你就对他说如果拆了,这辈子他都不会有孙媳妇儿了。”
“啊!”
我才不管陶飞惊讶的叫声呢,拿了车钥匙就往门外走。
十八岁的林舒儿不知是什么样子的?
我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