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简单,就是为了钱。
当时她母亲病重,她用自己换了50万,还是没能救回她。
苏宜是在一个晚宴上做兼职礼仪的时候见到司淮慎的,当时她负责给来宾别胸花,结果司淮慎的
西装太厚了,她拿着别针戳了半天都没戳进去。
正尴尬的时候就听到了头顶传来一声低沉的,带着调侃的笑,“不着急。”
苏宜当时头都不敢抬,微红着脸继续捏着别针在那戳。
结果一个用力过猛,不仅戳透了西装,还直接戳到了司淮慎的胸肌上……
司淮慎身形微动,苏宜下意识地抬头,然后就对上了他戏谑的眼神。
“对不起。”苏宜道歉。
“没关系。”司淮慎淡淡道,示意苏宜把胸花别好,然后踱步进了会场。
苏宜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了,但是来宾们都入场后,一个秘书模样的人给她送来了一张名片,语气客气地喊她苏小姐。
于是苏宜知道了刚才那个男人叫司淮慎。
半个月后,苏宜的母亲病危,高昂的抢救和治疗费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来气来。
她在医院病房门口枯坐了一晚,在晨光微熹的时候拨打了名片上,手写的,司淮慎的手机号码。
司淮慎动作很快,钱很快就打到了她的账户里,医院里也做了安排,请了各科室的专家主任会诊,可惜还是晚了。
叁天后,苏宜的母亲病逝。
苏宜前后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料理了所有的事,然后再一次给苏淮慎打电话。
苏宜自己也觉得奇怪,司淮慎给了她那笔钱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她,好像也不怕她拿了钱不认人似的。
苏宜第一次约司淮慎的时候还没有成功。
她听到了电话那头空乘们的播报声,司淮慎的声音还是那么低沉,透过电流传来还有些暗哑:“我在机场,不急的话等我回来再说。”
“好。”
苏宜除了说好似乎也没别的选择。
结果第二次约,苏宜就上了司淮慎的床。
司淮慎在出差的时候,让助理给苏宜送了一套公寓的钥匙。
君逸雅居,闹中取静的绝佳地段,让人望而却步的房价,苏宜有几次从这边经过,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因为她知道这种房子跟她不会有任何关系。
可谁又想得到,有一天她会握着其中一套的钥匙。
苏宜收到钥匙的时候犹豫了半晌,但是第二天,她就搬进去了。
司淮慎过来的那天,苏宜正盘着腿坐在窝在客厅的地毯上看书,她之前因为照顾母亲,高叁读了半学期就休学了,高考也没参加。
司淮慎是直接开门进来的,一推门就和被吓了一跳,一脸懵的苏宜对上了眼神。
苏宜整个人都愣住了,她没想到司淮慎会在这个时候来,他并没有告诉她。
不过仔细一想,他似乎也没必要告诉她。
司淮慎扫了苏宜一眼,然后一边脱西装外套一边往主卧走。
他说:“我去洗澡。”
在司淮慎的背影消失在主卧门口后,苏宜的心跳突然开始疯狂加速,她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心头急切的律动。
司淮慎洗完澡出来后进了书房,什么也没说。
苏宜又在客厅呆坐了一阵,然后也起身去洗澡。
热气氤氲的浴室里,她看着镜子里自己年轻的身体,她伸出手指在镜子里描摹自己的身体曲线,从脸,到线条优美的颈,再到挺立的双丘,纤细的腰肢。
值50万呢,她想。
苏宜洗完澡后,去酒柜拿了一瓶红酒回房间。
她不懂酒,随便抓了一瓶打开,半靠坐在主卧的窗台处看着城市车水马龙霓虹闪烁。
原来居高临下是这样的感觉。
司淮慎进主卧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苏宜洗完澡之后只穿了一件浴袍,浴袍的带子松松垮垮地系着,从司淮慎的角度可以看到半露的酥胸和纤细的长腿,还有腿间若隐若现的风光。
司淮慎走到苏宜身边,拿过她还剩半瓶的红酒,喝了一口。
“Romane Conti,是好酒。”
苏宜半仰着头看他,颊上飞霞,眼波流转。
她说:“我不懂,随便拿的。”
“喜欢喝?”
“还行吧,主要是为了壮胆。”苏宜朝司淮慎笑了,笑得过分好看。
司淮慎分不清她眼里的水光是害怕还是哀伤。
在苏宜打电话跟他借钱的那一刻起,大家就都心知肚明之后会发生什么,司淮慎其实也犹豫过,因为苏宜太小了,但是她自己住进来了,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司淮慎不是圣人,那天给苏宜名片的时候他就已经目的明确,他对苏宜有兴趣。
也有性趣。
苏宜觉得自己大概是醉了,她居然朝司淮慎张开手,语气软软的,带有点撒娇的意味。
“能不能抱我?”
司淮慎微挑了下眉,但还是打横把人抱了起来。
软玉温香在怀,司淮慎很快就起了反应,下半身坚硬如铁。
司淮慎把苏宜放到床上,附身上去,一手撑床,一手慢条细理地拉开她的浴袍系带。
苏宜没有动,她半醉半醒,痴痴地看着司淮慎,巧笑嫣然。
司淮慎掀开她的浴袍,入眼的是年轻鲜活的躯体。
司淮慎的手附上她的腰侧,轻轻的,触手是细腻紧致的肌肤,指尖传来滑嫩的触感,带着酒后微微热气。
苏宜好像是被他摸到痒痒肉了,轻笑着在床上左右打滚,“痒!”
司淮慎的手一路往上,还轻轻地拨弄了一下她早已挺立的桃红色的乳尖。
“第一次?”司淮慎问,声线低沉。
“嗯。”
司淮慎没有处女情结,但如果是,那就更好地满足了他的控制欲和占有欲。
这是有权有势的上位者的通病。
然后他就把苏宜的浴袍扒了。
床上的被单是黑色丝绸材质的,苏宜玉体横陈其上,显得皮肤愈发白皙,视觉效果很强烈,清纯,却妖冶。
苏宜的私处很干净,白嫩稚嫩得像是新出生的婴儿。
苏宜不是司淮慎第一个女人,他自认为对女人的身体还算是了解,苏宜的白皙柔嫩不是后天剃的,所以,这是天生的。
司淮慎眼眸暗了暗,抬手也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苏宜横躺在床上,一直在笑,半眯着眼看着身上的司淮慎。
宽阔紧实的肩背肌肉,劲瘦有力的腰线,两腿间那团浓厚的黑,和那早已抬头的充满男性力量的傲然性器。
苏宜在看到司淮慎的性器后,半醉的笑容僵了一下。
这瞬间的表情变化被司淮慎捕捉到了,他低笑了一声,然后欺身上去。
他的气息就在苏宜的脸侧,“怎么了?”
脑袋一团浆糊的苏宜当时只有一个想法:半瓶酒壮胆还不够,起码得再来两瓶!
他也太大了!
苏宜这下是真的有点想哭了,她身材纤细,司淮慎的性器几乎跟她的小手臂一样粗,光是看看她都觉得后背发凉。
苏宜下意识地翻身,想从司淮慎的身下逃出去。
但是被司淮慎抓回来,牢牢地禁锢住了。
“后悔了?”司淮慎问。
语气很平静,听不出情绪。
苏宜侧着头,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含糊道:“我再去喝一点。”
司淮慎好一会儿才辨别出她说了什么,随即笑出了声。
他这一笑,把苏宜羞得身上的肌肤更红了。
司淮慎捏着苏宜的下巴把她的头掰回来和自己对视,“不用。”
在他司淮慎的床上,不需要用酒助兴。
苏宜愣愣地看着司淮慎,而司淮慎在她愣神的时候吻了下去,极致亲密的唇齿交融,近乎掠夺式的疯狂扫荡,苏宜被混着红酒和丝许烟草味的气息包裹着,她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快被司淮慎夺走了。
苏宜被动地,极力想要跟上司淮慎的亲吻的节奏。
她感觉到司淮慎的手顺着她的后背滑下,带起一路颤栗,最后来到她的私处,整个手掌抚了上去,将那方娇嫩完全掌控在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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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叁到四更吧,不会弃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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