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禁yu系的人设,却有高的让人控制不住想纵yu的颜值。
虽然这样想有点亵渎圣僧,但我实在是情不自禁地流露出贪恋美色的目光来。
就在我花痴到失神的刹那,拿着桃木剑的右手蓦地感觉到刺骨的凉意,然后便失去了知觉,仿佛整条胳膊已经被砍断似的。
桃木剑从手中滑落,掉在床上,已是通体黝黑,面目全非。
完了完了,这和尚一定是邪灵派来迷惑我的!我那能吃饭能切菜的右手啊!
怪自己沉迷色相,忘记求生呗,我还能再说什么呢?
算了,横竖都是一死,不如看着绝世美色再死也不亏!
于是,青衣僧人在我的注视下缓缓睁开眼睛。我的心结结实实地跳了一下,这是一双怎样摄人心魄的眼眸!或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句话也可以解作极致的空就是极致的色。
顾盼之间,眼底似有金漆流动,眼中无物,但万物又皆在眼中。他望向我的时候,眼里明明没有我,却让我沉沦其中不想出来。
这样也算死而无憾吧!
“唵。”
薄唇轻启,金色佛字真言迎面撞来。
真言穿过我的瞬间,身体恢复了能动,但早已支撑不住,瘫倒在床,连眼睛都睁不开。
只听得一声凄厉的惨叫过后,yinyin渺渺的声音从墙角传来:
“和尚,你保得了她一时,保得了她一世吗?桀桀,不如咱俩对半分了,你当你的大罗金仙,我做我的鬼界之主,如何?”
“我保得了她一时,自然保得了她一世。”
嗯?什么?原来圣僧也会说这样苏的情话么?
声音好温柔又好有力,是心经本经吧。不行不行,许久没被这样撩到啊,简直要花痴的流鼻血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身体僵硬许久、血yè突然流动后造成的不适,还是真的春心萌动,确确实实鼻子一yǎng,有yè体流出。
千万别是鼻涕啊,太丢脸了!
我在心里疯狂祈祷。
但很快我就感觉到情况没那么简单,因为眼睛、耳朵、嘴里都有同样的感觉。
“七窍流血”四个大字映照在脑海中,我想象了一下自己此时的样子,更尴尬的想着:还是流鼻涕比较好吧。
就在我思想百转千回之间,身下突然有了动静。好像是桃木剑自己在移动,边移动还边说:“好沉啊好沉啊。”
哈?你个臭剑,关键时刻掉链子我都还没说你什么,现在还说我沉?谁给你的勇气?
我虽然这样愤愤的想着,但桃木剑恢复灵力也好,可以助圣僧一臂之力。可恨我现在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好想看看圣僧的英姿啊!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开!你这个花痴好好看看,这秃子哪里有我好看?”
“哎?什么?”
这魅惑又zhà毛的声音刚落,我就发现身体已然恢复正常。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眼前的画面让我差点又忍不住晕了过去:一僧一道,两位绝世美色正站在我面前。一僧四大皆空,一道邪魅狂狷。
和清心寡yu的圣僧完全相反,这道长好像天生是为了迷惑众生,道袍松松斜斜挂在身上,隐隐约约还露出几块腹肌,一双桃花眼薄怒含嗔,看的我心里的小鹿都快要撞出来了。
盯着看了他们好一会,突然意识到我好像在七窍流血,急忙伸手捂住脸,却听到苏到bàozhà的低音pào柔声说道:“放心,我已经帮你擦去了。”
老脸一红的我又缓缓放下手,纳闷今天是什么日子?难道是久违的桃花运来了?
虽然对面道长那样的颜值也很令我花痴,但只因他来历不明,我只好硬着头皮问他:“你、你是哪里来的妖道?”
话一出口,圣僧竟然破天荒的微笑一下。哦我的心脏,此时我的脸色一定像夏天的西瓜瓤一样红。
自以为被取笑的道长更加zhà毛:“什么?!我?妖道?你你你,你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哪里妖了?!”
“哪里都很妖啊。”我扁着嘴小声说到。
“你个忘恩负义、吃里扒外的人啊,我辛辛苦苦、做牛做马,每天陪你睡陪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