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没出来。向园急了,求助地看着他。
男人不为所动,甚至在她想要抽离的时候,手及时托住她的后脑勺,半眯着眼声音沙哑开口:“这样我怎么开车?”
向园酸得不行,憋红着脸骂了句脏话,想说我管你怎么开车,老娘不干了。
看他眼神格外红,到底没舍得。
……
等结束,两人又在车里难舍难分地亲了会儿,蝉鸣微弱,也不敢惊扰,最后,向园醉醺醺地靠在徐燕时怀里,搂他脖子,看他抽了张纸巾,低头擦裤子,面色羞赧不自觉说:“我看网上说,男人好像都喜欢用嘴,更有征服yu,是吗?”
他今天看起来确实比之前更兴奋一些。
徐燕时手一顿,继续擦干,将纸巾塞一旁,漫不经心地回了句:“有吗?”
向园不信,双眸盈盈地看着他,“你不是吗?”
“是你个头,”徐燕时抽了张纸巾摁在她脸上,“擦嘴。”
向园听话地接过。
却听他抱着胳膊,端着眉眼认真地看她,一本正经道:“说实话,男人纯看快感,快感差不多,我可能会选择一种让你更舒服的方式。今天是例外。”
向园觉得不能再讨论下去了,自己已经心猿意马了,纸巾快速擦了下嘴,清咳一声说:“我说你回研究院的事别忘了,听到没?”
月华如水,暧昧气氛散去,蝉鸣声忽而又起,萦绕在树梢头。
徐燕时看着她,久没答话,向园瞧他眼神直勾又透着某种隐忍,心下一紧,轻轻搡了他一下,“听见没?”
却见他眼神牢牢地盯着她,那双眼睛不知是蕴着嘲讽还是什么,在月光下,眼睛里仿佛有星星,眼窝深邃而凝重,极其郑重其事地跟她说了声:“对不起。”
向园怔怔地看着他,没回过劲来。以为他要反悔了,却见他微微低了下头,自嘲地一笑,说:“我代梁老师跟你道歉。他一心扑在学术上,对我是恨铁不成钢。但他是我老师,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只能代他跟你道歉。”
向园打断:“我知道。我没恨梁老师,他也没骂我,他说的没错,我不该耽误你,所以你千万不要为了我放弃研究院,东和的事情我自己能解决,实在不行,我跟我爷爷也说了,申请破产。”
说到这,她苦涩地笑了下,“就是以后也不能坐头等舱,不能去高档消费场所,更不能住五星级酒店。怎么样,你愿意跟着我吗?”
“这么惨?”他挑眉,似乎难以理解,“我考虑一下,我现在头等舱坐惯了,经济舱的环境可能不太适应,还有高档消费场所?我现在一周不打高尔夫手就yǎng,酒店不住套房好像睡不着了怎么办?”
向园急了,捶了他一下:“你什么时候养成这些臭习惯??”
他笑而不答。
“逗我的?”
徐燕时捏她的脸,“傻不傻,你什么时候见我打过高尔夫?”
向园乐了,抱着他脖子说:“你等等啊,等这件事过去了,我就找个机会跟爷爷说咱俩的事。”
“嗯。”
“不过你前几天在我爷爷病房干什么?”
“汇报工作。”
“后面一个月的汇报工作,别找我爷爷了,找我听到没?我才是你的领导。”
他敷衍:“嗯。”
“但是一切以研究院那边为主,”想到这,向园作势要掏出手机给赖飞白电话,“人家要让你去上班面试,你得给我听话立马走,别把时间浪费在这,我会马上找人顶替你的位置。”
这节骨眼上,东和又是风口浪尖上,挖人难,这么一位置要找一知名度高的,更是难上加难。
徐燕时不想打击她的积极xing。点下头,“慢慢找,不着急。”
聊得差不多,向园依依不舍地进去。徐燕时车没走,在楼下停了会儿,抽了支烟,才驱车朝梁秦家去。
又一周,顾昌盛跟杨平山在高尔夫球场碰了头。
那阵yin雨连绵,从高尔夫球场往外看,山坡上满眼